顧南希艱難的伸出雙手,想要推開季展云的身體:“你放開我,我要喘不上氣來了!”
“你死了才好!”季展云簡直要被顧南希氣瘋了,不得已,他咬牙切齒的對她說出如此重的一句話,天知道,其實他比誰都要在意身下的這個女人!
“你特么才死了好呢,季展云你沒事玩女人,什么樣的女人都上,你怎么不得病死了?”顧南希被季展云冷酷無情的話氣得要暴走了,當然如果可以走的話。
看著身下女人氣鼓鼓的模樣,季展云邪魅的嘴角輕輕一勾,反問道:“那我們一起死好了!”
“你什么意思?”顧南希人還沒反應過來,季展云卻早已上下其手的,一面彎下頭去,狠狠的吻住顧南希的櫻唇,一面探出右手,在顧南希的身下輕車熟路的愛撫了起來。
“混蛋,你干什么?”前一秒還被這混蛋一副追殺的模樣,這會子又發情了嗎?這家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用下半身談事情啊!
“你不是詛咒我得病嗎?那我傳染給你,這樣大家一起死,豈不是公平?”季展云一面動作熟稔的撩撥著顧南希,一面邪魅的笑看身下女人的反應。
他為了她,拒絕了藍白的主動勾引,本來就不是禁欲系的他,已經做到了如此守身如玉,想不到她居然還敢這么惡毒的詛咒他不得好死?
哼,不知好歹的女人,既然這樣,那他就和她一起下地獄好了!
“季展云,你混蛋變態!”顧南希聽了季展云的話,當場就超長反應的彎曲雙腿,打算將身上的季展云狠狠踹下床,媽的,你濫交也就算了,還想拖我蹚渾水?以為我真的傻,還是天生喜歡逆來順受?
“又來這一招?可惜已經過時了!”季展云似乎早就料到顧南希會來這一招,不等她反應,他突然伸出雙手,準確無誤的將她的雙腿呈大字型分開來。
不過,他卻沒有立刻上上次一樣,繼續之前的動作,而是冷笑著微微坐直身子,顧南希還在納悶他要做什么的時候,季展云已經開始解自己身上的領帶和衣服!
“你總是喜歡這么不聽話,看來是喜歡玩一點刺激的游戲是不是?那好,既然你這么喜歡玩,我就奉陪到底!”
抽出胸前的領帶季展云再次彎下身子,將顧南希的雙手狠狠的抓握在掌心里,用他根本無力反抗的力量,將顧南希的身子完全掌控在雙手之間,拿過領帶,他一點一點的,將他們纏繞在顧南希的雙手手腕處,嘴角,依然掛著邪魅的冷笑。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顧南希顫抖著閉上雙眼,任由身上強壯的季展云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束縛,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很小,若是想要在這個瘋了一樣的男人身上掙脫,幾乎是不可能的,那么既然如此,掙扎亦是徒勞。
“季展云,你一定要這么對我嗎?”帶著一絲無奈的心痛,顧南希深嘆一聲,問季展云道。
季展云只要一想到她的心里還住著季展宇,整個人就幾乎瘋狂:“顧南希,我就是要讓你記住,你是我的女人,無論是痛苦也好,還是歡愉也罷,你都只能在我的身下哀哀承受!”
幾乎是毫無憐惜的,季展云不容顧南希絲毫的準備便提槍上陣,進入了自己妻子的身體,他愛她,所以一直想象其他的夫妻一樣尊重她,但是到頭來,他的尊重,卻只是換來她無情的背叛嗎?
顧南希因為季展云突然的進入,痛的呻吟了一聲,忍著對方刻意沖擊造成的折磨,她臉上露出一抹陰梟的冷笑:“季展云,你也就這點手段了對嗎?”
“對,這一點,就已經夠你受一輩子的了!”
將這個女人翻轉一下身子,季展云不想看到對方那張像是看待仇人一般的,面孔,他重新在后面繼續剛才的動作,一邊做,一邊不甘心的對顧南希低吼:“顧南希,為什么,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嗎?為什么你好要去找季展宇?你就是忘不掉他是嗎?我季展云哪里比他差了?”
“你哪里都不如他,起碼他不會像個混蛋一樣欺負自己的妻子!”之前聽到季展宇詆毀季展云的時候,顧南希還聽得有些扎耳,甚至不惜為他辯白,但是現在看來,她真的是錯了,大錯特錯!
“你還知道是我的妻子就好!顧南希,你給我記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讓你去哪里,你才能去哪里,否則,我直接讓你下不來床!”
“你以為我怕你嗎?季展云,從來都只有累死的牛,還么聽過耕壞的地,有本事你就來啊!”
盡管顧南希聲腔依然是不屈不撓,但是季展云卻全然看不到,背對著他的顧南希,此刻早已淚痕滿面,這一次,她是恨這個男人的,恨他的暴虐,恨他的自私,憑什么?憑什么他可以花天酒地,卻要給她立貞潔牌坊?
是不是下次他再出去鬼混,她也可以對他施行私行?
季展云微微一頓,看著身下女人倔強的裸背,突然間像崩潰了一般的狠狠的貫穿了對方:“顧南希,這可是你說的!”
……
天色微明,季展云疲倦的從顧南希的身上下來,看著這個早已昏睡過去的女人,看著她剛才因為自己的暴虐而折磨的滿身傷痕的淤青,突然又有些心疼了起來。
手指不經意間溫柔的撫上顧南希青紅一片的脊背,才剛碰到這個女人,顧南希便突然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的尖聲對他吼道:“你別碰我!”
修長的手指在空中微微一僵,終究還是任性的撫摸了上去:“怎么,又想挑逗我的欲望?”
“季展云,你是個瘋子!”顧南希恨絕了此刻的季展云,忍不住偏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側的季展云。
聞言,季展云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掛出一絲冷笑:“被你逼的!”
“所以,你的談判方式,和報復手段,都是要在床上嗎?”顧南希身體很疲憊,但是精神卻被季展云折磨的非常旺盛,她近乎是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質問季展云道:“我是和季展宇一起去了酒吧,但是我們什么都沒發生,就只是一起喝個酒罷了,你為什么一定要這么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