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來嗎?你來發(fā)布會,為什么還要帶上這個女人,是不是她給你好處了,我告訴你姓王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客氣。”王夫人狠狠地瞪了安暖暖一眼,咬牙切齒地說。
“你添什么亂,先回家去。”王可進不悅地板下臉來。
“一邊去!”王夫人把王可進推開,趾高氣揚地指著安暖暖說:“不要臉的狐貍精,竟然還想要打我老公的注意,看我不撕碎你的臉。”
說著,她揚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朝安暖暖臉上甩過去。
安暖暖早有準(zhǔn)備,一把扣住王夫人的手,淡淡一笑:“王夫人,別來無恙!一別兩年,你還是和之前一樣暴躁啊,這樣公然打人可不好。”
“放手,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扒光你的衣服。”王夫人被家里寵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開始去扯安暖暖的衣服,在她看來,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一次打服。
安暖暖瞇起眼睛,忽然高高揚起手,重重地甩在王夫人的臉上,清脆的巴掌聲,蓋過了場上所有的喧嘩,所有人都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安暖暖竟然還敢打人。
“你……你竟然敢打我,唔,我不活了。”王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跟個小孩子一樣開始耍無賴,一邊哭一邊嚎叫著:“大家快看啊,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但想要睡我老公,還要打我。”
“你少說兩句!”王可進想要把王夫人扶起來,免得再丟臉,可是那一百八十斤的重量,根本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我不,我就要說,你是不是跟她睡了,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在外面找漂亮女人,好馬不吃回頭草,你還專門找一棵草,你怎么對得起我啊。”
王夫人一邊哭,一邊罵安暖暖,什么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有好多都是她從網(wǎng)絡(luò)上看到了,那些鍵盤俠罵安暖暖的話,什么生兒子沒屁眼這種粗俗的話都蹦了出來。
“住口!”安暖暖低吼一聲,見沒有效果,猛地抄起桌上的水杯重重地砸在地上。
王夫人被嚇到了,頓時噤聲。
安暖暖高高揚起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王夫人,一字一句地說:“不管從前還是現(xiàn)在,我問心無愧,無論你是怎么想的,還是別人是怎么想的,誰來問我,我都是這句話。”
“你放屁……”
“你不就是想要讓我難堪嗎?我給你機會!”安暖暖高聲打斷王夫人的話,她回頭,直視著臺下那些記者和圍觀的人,朗聲道:“大家都知道我喜歡跟人打賭,這一次,我也跟你們賭一把。”
頓了頓,她又說:“給我一星期的時間,一星期之內(nèi),我要是沒有辦法證明,當(dāng)年和現(xiàn)在的事情,我都是無辜的,我就在發(fā)布會上,跪地給王夫人道歉,任由你羞辱絕不還手,不管你們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
“當(dāng)真!”王夫人驚喜地問。
安暖暖斬釘截鐵地說:“當(dāng)真!在場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不算成功的發(fā)布會,總算在安暖暖的豪言壯志中結(jié)束,雖然大家對安暖暖的話依舊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但是安暖暖都這么說了,他們再咄咄逼人也不能把人怎么樣,還不如等一周時間過了,到時候安暖暖就無話可說。
會場外面,有人把現(xiàn)場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匯報給電話對面的人,有人急切的想要把安暖暖的豪言壯志發(fā)布到網(wǎng)上去,讓大家一起分享。
很快,人潮散去,只剩下安暖暖一個人還站在高臺上,換好衣服的卓如玉,見安暖暖站在那里,神色莫測,想上去說兩句,想了想還是離開了。
江憶城從醫(yī)院里走出來的時候,神色十分凝重,邱靈慧雖然找到了,但是,她的情況真的很不好,她把失蹤這一段時間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忘記了,可是她衣衫不整,還有身上的那些痕跡,都告訴大家,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黑梟組織給邱靈慧用了當(dāng)年用在他身上的藥,所以,邱靈慧什么都記不起來了,邱靈慧因為哥哥的死,意志堅定,一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就央求他要那種可以恢復(fù)記憶的藥,即使那種藥對身體的副作用很大,但她依舊堅持。
可是江憶城卻不敢給他,那些遺忘的事情,絕對是被傷到足以毀滅一個女人的黑暗事件,他很怕邱靈慧想起來,會想不開,只能讓冷逸陽好好照顧人。
“隊長,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小艾強忍著悲憤的神色,開口問道。
“去,把所有人都召集過來,不管他們在做什么任務(wù),都要先放下,第一時間趕來,無論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唐鼎山的罪證拿到手,為小邱,也是為人民。”
江憶城扶著額頭,連續(xù)幾天幾夜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他現(xiàn)在頭疼欲裂,卻偏偏一點睡意都沒有,這是黑梟組織給他們的警告,他恨不得沖到唐家,直接把唐鼎山給擊斃,但是,他卻不能這么做。
“隊長,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再這么下去,你的身體吃不消。”昨晚為了救出邱靈慧,江憶城受了重傷,小艾見他臉色難看,神色疲憊,不由的擔(dān)心起來,調(diào)轉(zhuǎn)車頭,朝江憶城的別墅方向開過去。
“也好,你們都該休息一下了。”
江憶城有點想念安暖暖了,好久沒有好好說話,前天見面,也只是匆匆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那個危險的楊一凱還在安暖暖身邊轉(zhuǎn)悠,他有點擔(dān)心,不管從前發(fā)生什么事情,他不該逃避的,只有直面去面對,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回到別墅,江憶城沒有看到安暖暖,反而看到了正在四處張望的江思蕾。
“你在這里做什么?暖暖呢?”江憶城在屋里四處張望。
“我在這里做什么?”江思蕾氣不打一處來,她只是因為研究有突破,在實驗室里呆了一星期,出來,天都快變了。
“你問我暖暖去哪里了,我還想問你了,暖暖不是你的妻子嗎?她在哪里難道不是你最清楚,暖暖發(fā)生了那么嚴重的事情,她現(xiàn)在一定傷心的不得了,你居然一點做為都沒有,哥,你這個丈夫是怎么當(dāng)?shù)模约浩拮颖蝗似圬摰漠?dāng)眾砸礦泉水瓶子,你居然屁都不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