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暖妥協了,簡直不要再妥協,論厚臉皮,十個她也不是江憶城的對手,垂頭喪氣的拎著江憶城一起回到臥室,江憶城滿意了,見好就收,這一晚沒有再折騰安暖暖。
《死亡微笑》的上映,讓安暖暖火了一把,緊接著,由幾大影視明星聯決主演的大型古裝歷史劇《燕京飛歌》也跟著上映了,安暖暖因為演技和劇本人設,再次火了一把,大有躋身到一線女星的勢頭。
趁著這個勢頭,安暖暖被各大媒體競相報道,各種吹捧,不少媒體都說,安暖暖絕對是這一次金鴨獎最佳新人獎的得主。
“安暖暖做為新生代藝人里最為出彩的一個,猶如一匹黑馬一樣,普一出現,就以別樣的姿態進入大眾視線,她的演技堪比國際巨星梅姐,今年的最佳新人獎非她莫屬……”
“安暖暖出品的電影,必是精品,《名士傳》定是更加精彩,今年下半年的電影金輝獎怕是已經名花有主,成為安暖暖的閬中之舞。”
媒體的炒作越來越夸張,就差夸獎安暖暖是梅蘭芳在世,卓別林轉生,這炒作炒的,怎么看都有點過了,有一種把人捧起來再往下踩的意思。
安暖暖心里生出一點不安的感覺來,這么吹捧,萬一她真拿不到最佳新人獎,豈不是會成為大家的笑柄。
“這些媒體,絕對沒安好心,騰達娛樂的傳媒公司,會幫著對手公司宣傳藝人,除非他們瘋了。”安暖暖記得,Z城商報就是騰達旗下的報社,用頭版頭條宣傳她,太詭異了。
“騰達和明德雖然是競爭關系,但有時候介于投資商的關系,兩家的藝人也經常一起合作,互相借調藝人,偶爾賣個好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江憶城瞇起眼睛,盯著報紙上的內容,感慨小女人心思明銳,從這么點事情上就能察覺到不對勁。
“是嗎?”安暖暖撇了眼身后給自己按摩的男人,一臉狐疑:“你一個做警探的,連娛樂圈的事情都這么清楚?”
“韓達喜歡嘮叨,睡吧,別明天起不來又賴給我。”江憶城岔開話題,眼神卻越發冷冽,騰達想要玩一把捧殺,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早上滿面笑容的送走安暖暖,回頭,江憶城臉色陰沉下來,驅車來到茶館,唐思檬已經在里面等他了,她的臉色不太好,泛著病態的蒼白,但看到江憶城的時候,臉上依舊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
“阿城哥哥,你能主動約我出來,我真是太高興了,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你做嗎?你知道的,只要你想的,我都會努力去做的。”
“金鴨獎那件事情,你為什么要插手?我記得你從來都不關注娛樂圈的。”江憶城皺起眉,若是別人做的事情,江憶城都不會在意,但是唐思檬做的,他不得不問個清楚,以免之后再出現狀況。
雖然唐思檬在外面表現的特別單純,好似就是一個天真漫爛的鄰家小妹一樣,但他曾經卻親眼見到過,唐思檬在大冬天的,把唐鼎山的私生女給推進池塘里,還假裝無辜推的干干凈凈,讓人以為是那個私生女想要陷害唐思檬。
“阿城哥哥還說我,你不也開始關注娛樂圈了,總不是韓二怕爭不過騰達,找你當說客吧。”唐思檬掩嘴一笑,江憶城又沒有告訴過她,他老婆是混娛樂圈的,她只要不承認,他也不會就一口咬定,是她針對那個女人。
“《死亡微笑》的女主角,是我的妻子,你說我關不關注這件事情,她原本有實力拿到這個獎,我自然不會讓人動手腳,把獎送給別人。”江憶城沉著臉,不悅地說。
“原來阿城哥哥的妻子叫安暖暖啊,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名字真好聽。”唐思檬輕笑一聲說:“瞧你,之前也不跟我說清楚,要是知道她是阿城哥哥的妻子,我就不答應徐子安的要求了。”
“阿城哥哥你也知道,徐子安是我的表哥,騰達這些年一直被明德壓著,表哥想要超越明德,少不得做一些手腳來提升自家藝人的實力,他來求我,我也不好推脫。”
唐思檬說的有理有據,江憶城自然也不好再揪著不放,放下咖啡杯,淡聲道:“既然如此,麻煩你轉告徐子安,這次的新人獎,我要定了,他最好安分點,別再耍花招。”
唐思檬捏著勺子,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怨毒的神色,再抬頭,臉上又堆起了笑容來,言不由衷地說:“阿城哥哥對那個女人真好,讓人好生羨慕。”
“她是我的妻子,我對她自然不一般。”
提起安暖暖,江憶城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柔和的笑意,打了個響指,讓服務員過來買單,唐思檬見他要走,急了,終究還是忍不住握住江憶城的手,緊緊捏在手心里不愿意松開。
“阿城哥哥,我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年在昆市,離開前你說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到底是什么事情?你當時是想要對我表白是不是?我看到你去珠寶店里買戒指了,為什么你會放棄我呢?僅僅因為我選擇不告而別嗎?”
她太想知道這個結果了,這么多年的執著,因為那句話,做夢她都夢到,江憶城單膝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場景,幸福的想哭。
江憶城詫異地看向唐思檬,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唐思檬竟然誤會他要給她送戒指,表情凝重起來,這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他漠然道:“你誤會了,那枚戒指,是送給小蕾的,她說學校有個朋友被閨蜜欺負,讓我給她郵寄一枚鉆石戒指過去幫朋友撐臉面,我選過戒指后就寄走了。”
“給小蕾的?”唐思檬的笑容瞬間黯淡下來,不死心地問:“那你對我說的話呢?難道不是接受我感情?”
“對,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要接受你的感情,也對你沒有除了朋友之外的任何情誼。”江憶城沒有任何委婉地,將話全部說出來,他想,要是安暖暖在,一定會嫌棄他說話不留情面,那個笨女人,也不想想,他留情面的話,不就是對那個笨女人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