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是白天!”江憶城指著窗外的陽光說:“你睡了一天一夜,該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對身體不好。”
安暖暖抬頭一看,這不就是白天,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陽,閃爍著耀眼的金光,算算時間,她從昨天下午一睡就睡到今天早上,快趕上小豬了。
“最近累壞了吧,要不,拍完這部戲休息一下。”江憶城體貼的把飯菜送到餐桌上。
“別,做藝人拼的就是時間,一旦沒有曝光率,誰還會在意我。”安暖暖搖搖頭,說休息尚知過早,她事業(yè)才剛剛有起色就想偷懶,還不如趁早走人,“再說了,不徹底出名,我哪里有資格去隨便演自己喜歡的角色。”
不出名也可以隨便你任性,這話江憶城沒說出口,他知道,安暖暖有自己的原則,“都累瘦了,抱著恪守,多吃點。”
“別人想瘦都瘦不下來呢。”安暖暖擠擠眼睛。
飯后,安暖暖還有點沒睡好,干脆決定難得的休假,要做小豬做到底,回到屋里繼續(xù)睡回籠覺,江憶城跟著擠到床上來,硬是分走一半的床。
“做什么?你最近不是無所事事到去管理公司,做為名偵探,你不去破案在這里做什么?”安暖暖把人推開,拉開兩人的距離。
“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命案!”江憶城頗為無語,雖然他確實接過很多棘手的案子,但絕對沒有柯南那么恐怖,從包里拿出讓設(shè)計師精心設(shè)計的項鏈,在安暖暖面前晃了晃:“戴好了,以后有人問起來,直說是你老公送的。”
安暖暖眼睛被晃花了一片,接過東西定眼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前幾天她說子彈頭項鏈土氣沒品位,真的只是一個借口,結(jié)果江憶城就真的去找人做了美工,鑲嵌了一圈螺旋式的鉆石在子彈頭上,還捉狹的在底部固定了一顆閃閃發(fā)亮的藍寶石。
名家出品的就是不一樣,項鏈整個奢華唯美,充滿了浪漫氣氛,一點也沒有暴發(fā)戶的土氣感。
“你還記得我說的話啊?”
“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得,喜歡嗎?”江憶城不懂安暖暖的欣賞水平,設(shè)計師們都說,女人都喜歡這種奢華感,可他怎么就沒看到安暖暖有特別高興。
這叫她怎么說嘛,安暖暖頓時哭笑不得,她真的不是嫌棄子彈頭項鏈,只是不想要別的女人帶過的東西而已,備胎感十足。江憶城倒是很鄭重的,又把項鏈送回來,這下她連不戴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不戴不行嗎?”安暖暖哭喪著臉。
“為什么?”神探再聰明,也猜不到女人的腦回路,江憶城也一樣。
“我……”安暖暖負氣地轉(zhuǎn)身,把后背留給江憶城,這個混蛋,怎么就這么好說話,把項鏈拿回去收起來不就好了,還能搞出這么個戲碼來,真是太討厭了,混蛋混蛋,怎么就能貼心。
江憶城看看女人纖瘦的后背,一頭水霧,他又哪里惹到她了?把人往懷里一拽,掰過安暖暖的臉問:“有人在劇組里欺負你了?”
安暖暖有些抓狂,用力在被子上捶了幾下,捶著捶著干脆捶在江憶城的身上,他還問她為什么?“我就是太累的想睡覺,還有啊,整天帶著這么一個價值連城的項鏈,萬一被人偷走了,我給誰哭去。”
“沒事,丟了我們再換,你婆婆沒什么,就是有錢,全都留給兒媳婦敗的。”江憶城把項鏈給安暖暖帶上,熟練地鉆進被窩里,貼在安暖暖身上。
接下來的妖精打架就不太適合說了,反正安暖暖稀里糊涂的又被江憶城給吃了一回,早上出門,摸摸脖子上那塊閃瞎人眼睛的項鏈,安暖暖有點郁猝,她一句話江憶城都當真,她還有什么好找茬的,白月光,過去式嘛,現(xiàn)在她才是正牌夫人,必須要把范兒端足了,不該這么小家子氣。
歐若雅看到那項鏈,嘖嘖稱贊起來:“這顆紅寶石號稱純天然最完美的血鴿子,拿到它的人給它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傾城之戀,最近剛在市面上出來了一下,就不見了,有個追女朋友的傻小子滿世界尋找,結(jié)果今天就戴在你脖子上了,看來江總對你真上心,這樣價值連城的東西都拿來討你歡喜了。”
“是嗎?”安暖暖把項鏈塞進衣領(lǐng)里,這項鏈居然這么名貴,江憶城到底有多敗家,簡直就是典型的敗家漢子,她還是低調(diào)一點比較好,不然會被人說閑話的,“歐姐你也關(guān)注寶石啊。”
“我就是那個滿世界找血鴿子的傻小子要追的女人。”歐若雅煞有其事地說。
“沒這么巧吧。”安暖暖頓時覺得不好意思,“我不會無意間壞了什么大事吧?”
“沒那么嚴重,我只是想要看看那傻小子的誠意而已,不是一定要血鴿子這種貴的離譜的東西。”
“對了,你和江總的關(guān)系可要藏嚴實了,雖然娛樂圈里這事很常見,但沒曝光是一件事情,曝光了又是兩說,光是潛規(guī)則這事情,就足以讓你前途盡毀,何況還是一個風云A市的同性戀,你也提醒江總一下,低調(diào)點,別為了遮掩自己的事情,把你曝光出來。”
歐若雅不清楚安暖暖跟江憶城的關(guān)系,這話說的可不算客氣,但她也確實把安暖暖當做自己的藝人看待,才會這么說。
“唔,我知道了,謝謝歐姐提醒。”安暖暖撓撓頭,韓二到底是怎么二成這樣的,能讓全世界的人都認為,江憶城是基佬的,她真的很好奇。
“我把你當朋友才這么說,你也別介意我話說的難聽,千萬別動了真情,不然以后哭的是你自己。”歐若雅繼續(xù)道,“你們該有什么協(xié)議吧,幾年時間?你該好好規(guī)劃一下自己的未來,將來就算離開江憶城,你事業(yè)有成也不會太艱難。”
“這……好像是沒期限的。”安暖暖干笑幾聲,小聲說:“江憶城說,他不接受離婚,只接受喪偶。”
“……”歐若雅詭異的沉默了許久,忽然反應(yīng)過來,驚呼道:“你們是夫妻?”
“嗯!”安暖暖點點頭:“結(jié)婚有一段時間了。”
歐若雅頓時覺得剛才說了那么一大堆肺腑之言的自己有點像傻子,半晌之后才說:“我剛才說的話你就當做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