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棚外,剛出來的張碧蘭正好看到這一幕,糟糕,出事了,張碧蘭拿起手機,想要報警,但想了想還是先給江思蕾打了電話:“小蕾,不好了,你介紹的那個朋友在劇組門口被人抓走了,我是報警還是不報警啊,怎么辦?對方看著很有來頭。”
“什么?暖暖被人抓走了,尼瑪這人是不想混了是不是?”
商務(wù)車載著兩人很快就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被幾個人團團圍住,別說安暖暖,就是趙一鴻一個大男人也沒有辦法,被帶下車之后,安暖暖試圖逃走,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辦法。
破舊的倉庫門被打開,幾人推搡著,把安暖暖和趙一鴻扔進了倉庫里,是真的扔,安暖暖被摔的七葷八素,抬頭一看,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是嚴碩是誰。
“嚴碩,你什么意思?你這樣是犯法的。”趙一鴻也發(fā)現(xiàn)了嚴碩,做為男人,他下意識的就擋在了安暖暖的身前。
“怎么把這人也帶來了。”嚴碩不滿地問。
“老板,他也在車上,不一起帶過來要是他報警就麻煩了。”黑衣人回答道。
“算了算了!”嚴碩一揮手,立刻沖過來兩個大漢把趙一鴻給按在地上,他看了眼站在屋子中央不知所措的安暖暖,嘿嘿一笑。
“剛才揍我揍的很爽吧,我嚴碩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做人的基本道理。”
“你想要做什么?”安暖暖心里發(fā)慌,門口站著幾個人,她根本別想跑出去。
“做什么?等下有你享受的,記得把你之前打我的力氣都用上來,我喜歡小辣椒。”嚴碩走到屋子的角落,在一個儀器上按了一下,安暖暖這才看清楚,那里竟然擺著一架攝像機,她頓時臉色都變了,哪里還不明白,嚴碩想做什么。
雖然剛踏進娛樂圈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了解過娛樂圈的黑暗,但依舊小看了這黑暗,難怪以前被嚴碩占過便宜的女人都沒有對他做什么,怕是都被嚴碩強行占有還拍下拿捏在手里。
“老板,要不要把人綁起來!”黑衣人問道。
“不用!”嚴碩猥瑣一笑,朝安暖暖走過去,“她越掙扎我就越開心。”
“你別過來!”眼看嚴碩朝自己撲過來,安暖暖尖叫著朝門外跑,但很快就被一個黑衣人推了回來,嚴碩腳一橫,她頓時摔到在地上,嚴碩趁機一個猛撲把安暖暖壓在地面上。
“嚴碩,你這個王八蛋,有什么沖我來,不要欺負女人。”趙一鴻嘶吼著,可是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喲,這么關(guān)心,蘇媚兒說你們有一腿我還不相信。”嚴碩扯開衣領(lǐng),按住安暖暖的雙手朝她左右開弓甩了幾耳光。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我睡完之后再拍下來,到時候我看你還不乖乖的跪在我的腳下。”
這人竟然跟蘇媚兒有關(guān)系,難怪他一進劇組就故意找茬,沒想到是蘇媚兒授意的,安暖暖呲目欲裂,蘇媚兒到底有多恨她,才能想出這么陰毒的招數(shù)。
脊背靠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體被按著無法掙脫,眼看這嚴碩已經(jīng)去解她的扣子,安暖暖無法抑制內(nèi)心的恐懼尖叫起來。
“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等我享受過后,再讓我的兄弟享受一番,對了,趙一鴻也有份,等他睡過之后,以后你們就是我腳下的公狗母狗,任我趨勢。”
這還是人嗎?說禽獸都已經(jīng)提高了他的逼格。
外衣扣子被解開,牛仔褲已經(jīng)傳來拉鏈的聲音,眼看貞潔不保,安暖暖心里竟然出奇的冷靜,她忽然劇烈的喘氣著,用力推開嚴碩,捂著喉嚨發(fā)出陣陣急促的呼吸,因為無法呼吸,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渾身都開始抽搐,用力咬了一下舌尖。
“藥……我的藥……”
“臭娘們,你又耍什么花招!”嚴碩把安暖暖翻過來,安暖暖突然張開嘴,對著嚴碩噴出一口鮮血來,嚴碩頓時被鮮血噴的發(fā)懵。
“藥……我的藥……求求你把藥給我……”安暖暖死死地卡著喉嚨的位置,半閉著的眼睛開始翻起了白眼來,氣若游戲,好像馬上就要斷氣了一樣,全身上下都在抽搐。
“真他娘的晦氣,管你耍什么花招,老子今天非睡定你了。”嚴碩不信邪,再次撲到在安暖暖的身上。
“滾開,你這個混蛋!”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趙一鴻終于掙脫了制服,沖上去把嚴碩推開,紅著眼睛吼道:“你沒看到她有哮喘病嗎?沒有藥她會死的。”
“藥……藥……包……”安暖暖瞳孔渙散,不斷的重復著這兩個字。
“包,對,有包,我去給你拿。”趙一鴻慌忙地在門外的草地上撿起安暖暖的包,把里面所有的東西都倒在安暖暖面前,“哪個是藥,你快看看。”
安暖暖艱難地拿起地上的香水瓶,對著嘴巴用力一噴。
“滾開!”嚴碩看著安暖暖之前掙扎中露出來的肌膚,火氣一陣上涌,一腳踹開趙一鴻,扯開領(lǐng)帶褪下外套,就想要繼續(xù)進行自己的運動。
“老板,有人來了!”門外有人喊道。
“滾你媽的,解決掉!”嚴碩精蟲上腦,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其他的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傳來幾聲慘叫,緊接著原本好好的倉庫忽然傳來沉悶的聲響,頂上的木板突然就飛走了,露出外面蔚藍的天空,周圍的木質(zhì)墻壁摧枯拉朽一般朝周圍倒下去,好好的倉庫頃刻間土分瓦解,變成了偌大的空地。
一架小型飛機吊著天花板遠遠降落下來,周圍四輛越野車各拉著一塊木板快速朝相反的方向行駛而去,同時,一輛裝甲車從草叢里緩緩行駛出來。
“臥草!”嚴碩被這整容嚇的目瞪口呆。
車上,架著狙擊槍的人瞄準著嚴碩的腿果斷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脆響,嚴碩應(yīng)聲倒下,抱著腿慘叫連連。
男人從車上跳下來,整齊的迷彩服讓他冷峻的臉多了幾分野心的美感,渾身充滿了肅殺之氣,雙目泛赤,猶如被喚醒的野獸一般,這一刻,他猶如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死神一樣,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