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戶了不起啊。”安暖暖把安歆歆拉到身后護著。
“暖暖,我沒有拿她的項鏈,我真的沒有拿,剛才她說項鏈不見了硬要翻我的包,我連碰都沒有碰一下,誰知道項鏈為什么會在里面。”
安歆歆哭著說:“我這膽子你也知道,平時也就敢欺負一下你,哪里敢欺負別人。”
“我知道!”這種事實就不用拿出來說了,安暖暖不由的扶額,還真有自知之明,回頭看了眼辦公室里圍觀的人,指著墻頭上的監控說:“那不是有監控,有么有偷看看監控就好。”
“什么監控,那東西壞了,報警,我現在就報警。”關系戶有點心虛地吼道。
“嘖嘖,每次出重大事情的時候,監控絕對都壞掉了。”安暖暖指著關系戶說:“你說話的時候眼神躲閃,一聽我說監控就大吼,身子也開始后退,說明你在心虛,項鏈一丟你第一時間翻我表姐的包,好像一開始就知道東西在她包包里一樣,你說著意味著什么?”
“你什么意思?”關系戶害怕了。
“說明這監控一定是好的了。”安暖暖揚眉,氣勢十足地說:“就算監控是壞的,我們也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證明誰偷了項鏈,跟警察報警然后取指紋,看看上面都有誰的指紋,我表姐要是碰都沒有碰一下,她怎么拿項鏈呢,表姐,報警吧,順便查一查壞掉的監控。”
“等等!”關系好欺負安歆歆慣了,哪里會想到忽然冒出來一個硬茬子,驚惶地說道:“這事就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計較了。”
“這樣真的好嗎?我覺得還是報警處理比較好,畢竟事關一條才一千多塊的項鏈而已。”安暖暖皮笑肉不笑地說。
“不用了,項鏈送給歆歆。”關系戶干笑幾聲就想要離開。
“等等!”安暖暖上前一步,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關系戶的臉上:“一巴掌還給你!”
好帥,安歆歆這一會兒,滿眼都是安暖暖三言兩語就把關系戶給收拾的場景,眼睛里冒著小星星,完全被折服了,被安暖暖帶出公司,她還處于激動的表情中。
“嚇到了?”安暖暖問。
“我我我……”安歆歆話都說不利索了,忽然蹦起來撲在安暖暖的懷里用力捶了她幾下:“暖暖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就是我的偶像,不,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偶像,哈哈,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再也不跟你作對了。”
“得了把你!”安暖暖一巴掌拍在安歆歆的肩膀上,頭一次笑的這么開心。
把安歆歆送到軍區醫院之后,安暖暖看看時間,迎著夕陽朝家的方向行駛而去,也許是因為家里有江憶城吧,她在心里給自己打氣,不就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她就不相信,還不能把這個男人給掰直了。
車子在前面行駛著,一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緩緩跟了上去,車上的女人表情嚴肅地對司機說:“跟著那輛車,千萬不要跟丟了。”
“這位小姐你不會是在做什么抓奸之內的事情吧,那女人跟你丈夫有一腿?”司機八卦地吹了一聲口哨。
“抓個毛線啊,我這么清純靚麗的一個女人,你看我哪里像是結過婚的,快開車,我這是要去幫好朋友懲治渣男。”江思蕾險些沒被氣死,她有那么老嗎。
眼看著安暖暖的那輛破現代搖搖晃晃的在前面行駛著,江思蕾越看越揪心,好友明明已經變成有名的富婆了,居然還要開這種遜色的車,一定是被渣男給騙了,說不定就是看上安暖暖有錢有有色,故意下了個圈套讓安暖暖鉆進去。
等安暖暖愛上他之后再騙了安暖暖的錢,自己當富翁來,簡直是世間少有的渣男。
腦海里已經浮現出好友被騙光了一切家產身無長物站在寒冷大街上的畫面,江思蕾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拳頭砸在椅背上:“我一定要代表月亮消滅你!”
安暖暖自然是不知道好友到底腦補了什么,晃悠的開車自己剛買來的車,原本在K市有一輛瑪莎拉蒂,但是那車是以前楊建明開的車,安暖暖一點都不喜歡,只能放在車庫里吃灰。
至于她自己,果然是過慣了窮日子的,絲毫沒有富婆的標準,江憶城的邁巴赫她不喜歡,就讓她買輛代步車,結果她就整了這么一個現代,連江憶城都無語了,夸贊她省錢好能手。
打開車庫,把嶄新的現代停在邁巴赫旁邊,安暖暖很滿意,這車還不及邁巴赫一個輪子貴,但她開著舒服啊。
推開門走進去,沒看到江憶城人,反而是廚房里已經熬好了一鍋湯還有兩個小菜,低頭輕輕一嗅,湯的味道就竄到了鼻尖里,讓人食指大動。
安暖暖嘴角不禁揚起了一個柔和的笑,那勺子嘗了一口,香甜可口。
“江憶城!江憶城!”安暖暖在屋子里喊了幾聲,沒有聽到回應,走到二樓,在江憶城的房門口敲了一下,沒有回應,門是半掩著的。
“不在家嗎?”安暖暖好奇地推開門,正好江憶城來開門,安暖暖一個控制不住,就栽進了江憶城的胸膛里。
“江太太,你這是在像我暗示什么嗎?”江憶城光著上身,身上還有點濕漉漉的,只穿著褲子,手里還拿著襯衣,明顯是剛洗過澡換衣服的場景,笑瞇瞇地看著扎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大手順勢摟著了女人的腰。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胸膛上,女人的臉也距離她很近,只要彎腰,就可以吻到女人那柔軟的唇,他的眼神暗了暗,騰起意味不明的光。
安暖暖覺得,江憶城真是她的克星,怎么跟江憶城生活的這么幾天時間里,老是出現各種烏龍,每次她都丟臉丟到家了。
她紅著臉推開男人,觸手是健壯結實的肌肉,充滿了爆發力,沒有推動,反而被男人抓住了手。
“喂,你做什么?干嘛不把衣服穿好。”安暖暖的臉更加紅了,視線卻落在了江憶城的胸膛上,胸前的傷口這會兒看的就更加清晰了,有一處傷疤,距離心臟位置很近,是槍傷,幾乎可以想象,當時的情形有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