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江憶城變了臉色,上前扶著安暖暖,但是安暖暖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手指緊緊扣在江憶城的手臂上,指尖都泛起了白色,臉色也難看的要命。
“我送你去醫院。”江憶城當機立斷的抱起安暖暖來到車上,眼底透著許些緊張,一腳踩在油門上。
“不……不去醫院……求你……”安暖暖艱難的說出這句話,痛的只喘息。
江憶城薄唇抿出一道冷厲的弧線,撥通厲飛的電話,讓他去一趟別墅,透過后視鏡看了眼,見安暖暖句摟著背,把自己縮成一個蝦米,眉頭打成一個結。“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生病?”
厲飛正在跟朋友們拼酒,他酒量好,自己就是學醫的,最愛作弊提前吃下解酒藥去欺負人,灌醉第三個人之后,厲飛正得意的合計,要不要也把江憶城給灌醉,再拍下他的照片來笑話一番,江憶城的電話就過來了。
“厲飛,帶著你的檢查工具來一趟金堂別墅,給你半個小時。”
厲飛才想要說話,電話就掛了,他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尼瑪這里距離金堂別墅就要半個小時的距離,這么急是要做什么,他酒還沒喝完呢,關鍵是還要帶著工具,誰受傷了?可受傷了為什么不去醫院?
“歷少,來,再喝一杯。”蘇媚兒湊上去,嬌媚一笑,整個人都貼在了厲飛的身上。
“滾一邊去。”厲飛用力把蘇媚兒推開,火急火燎的沖出包廂。
一路上,厲飛腦海里都浮現著好友受傷的情形,等走近別墅,見到躺在床上,身上還帶著血跡的女人時,厲飛手一松,手里的箱子就掉在了地上,他張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女人,嘴巴幾乎都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
“我靠,江憶城,這你也太過分了,怎樣也不能做強迫這種事情啊,這樣事情,你是怎么做出來的?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你平時不是挺正經的嗎,需要這么做嗎?做為男人我都想要譴責你這種行為了。”
“廢話少說,快給她做檢查。”江憶城一腳踢在厲飛的屁股上。
“哎呀,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先我去檢查!”厲飛踉蹌兩步,見江憶城揚起拳頭一個箭步蹦到床前,拿著儀器一邊做檢查,一邊偷偷打量著床上的女人,唔,長的挺漂亮的,氣質也不錯,就是樣子看著太慘了,可憐啦。
“看什么看,專心做事。”江憶城一巴掌拍在厲飛的腦袋上,“她可不是你認識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厲飛揉揉腦袋,那叫一個委屈,既然知道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干嘛還對人家那么粗魯,他就看兩眼,還要被揍,這叫什么事,當然這話他可不敢對江憶城說,也就在心里想想,要是說了可不知道會遭受到他怎樣的對待。
認真做完檢查之后,厲飛臉上那輕浮的表情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糾結,原來不是把人欺負了啊,不過為什么他還有點失落,做為他厲飛的死黨,江憶城從小就是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娃,那優秀的表現,只讓他父母恨不得把他塞回去重新生一個。
好不容易逮到了江憶城的小辮子,他原本以為自己從此以后可以拿捏住江憶城,順便走上人生巔峰的,結果,這只是一場誤會。
“很嚴重?要不要送醫院?”江憶城表情越發凝重,好端端的,忽然就變成這樣,難不成安暖暖有什么隱疾。
“送醫院就不用了。”厲飛搖搖頭,轉頭看看江憶城,問:“你家有那種帶翅膀的,會飛的女性用品嗎?我覺得現在最需要的是這個東西。”
“……說人話!”江憶城眉頭一挑,他怎么就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位小姐是因為來了女人每個月都要來的那種,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小時候受過苦身體寒涼,所以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比較痛苦。”
厲飛一口氣把話說完,末了又補充道:“不過這樣也不至于暈倒,肝火旺盛這是受到刺激太大,阿城,你真的沒有對她做什么不軌的事情,比如霸王硬上弓之類的……說清楚我好替這位小姐開藥……咳咳……”
話說道最后,看著江憶城越來越冷冽的眼神,厲飛的聲音越來越小,接著咳嗽閉嘴了。
“真的只是這樣?”江憶城一直緊鎖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他還以為有什么大事,現在總算是放心了。
“我倒是想要看到不一樣的。”厲飛嘟囔了幾句,拿起白紙寫了兩個藥名給江憶城,仰起頭重重打了一個酒嗝,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灌翻了三個,原本還想灌翻你,看來是不可能了,我說,阿城,你屋里這位小姐是誰啊,將來會成為大嫂嗎?”
“我很忙,沒空招呼你。”江憶城拿起寫了藥名的紙張放進包包里。
“行行行,你忙你的,記得買帶翅膀的那東西啊。”說完,厲飛一溜煙的跑出了別墅,他摸摸下巴,幻想著江憶城站在超市里,對著一堆女性用品發呆的場景,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索性拿出手機給韓達打了個電話,分享自己的重大發現,“韓二,大事件,知道我發現了什么嗎?阿城的別墅里居然多了個女人,嬌滴滴很漂亮的那種,阿城為了個女人,把我從酒局上拉過來給美女檢查身體,那叫一個慘啊,渾身是血,我差點以為他對人家霸王硬上弓了。”
“什么?阿城差點對女人霸王硬上弓了?”韓達被嚇的夠嗆:“我沒聽錯吧。”
“沒聽錯,他對美女可上心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對女人露出那樣的表情,看來他終于到了有需要的年紀,不容易啊,之前我還擔心,萬一哪天他跟我說,他看上我了我該怎么辦呢?”厲飛嘮嘮叨叨地說,“我跟你講,那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