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人她怎么就這么不解風情呢?
我都拒絕到這個份上了,那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 大家都懂里面的內.幕,把我略過去不就完了嗎?
我尷尬的說:“您好,是這樣的啊女同志。我是在美.人養生館上班的 , 我是一個催rǔ師。我們這里 , 不會允許男性顧客進入 , 而且 , 也不希望穿jǐng.服的女同志進來。您也知道,我們這種地方,風言風語比較多。不管是對我還是對您 , 都不好。”
我苦口婆心的教.導了她一番。這要是普通的什么見義勇為、拾金不昧,那我指定去錄口供。
榮耀啊!
可韓家那事兒,誰敢摻和阿?
“嗯,這樣嗎?”
她又把話筒按住了,是不是在和旁邊的人交liú , 大概是這個女人的上司吧。
“好的liú先生 , 我們這邊和宋小.姐已經溝通.過了。下午兩點半 , 我會去穿便裝去你那里錄口供,還請您不要到處走動。”
啥?
這你都還要來?
還和趙艷說過了?
我無奈的發現 , 我好像沒有辦fǎ拒絕 , 我只好說:“好吧,我會等你到的。”
掛斷電.話,我滿腦子都是煩躁。出了車禍,倒了大霉 , 折騰幾個月才回到正軌,可千萬不能被一次錄口供給毀掉啊!
但不管咋樣 , 早上該上班還是要正常的上班。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 , 就在我百無聊賴,準備清洗我自己工具的時候 , 李jiāojiāo , 這個小護.士卻突然敲了敲門,跑了進來。
“liú醫師 , 我來了。”
“哎 , 怎么又是你?”我奇怪的問李jiāojiāo。
李jiāojiāo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 說:“我原來在美妝部干的,但是我化妝技術太差 , 沒有穿衣品位,就被甌菲兒經理趕出來了。然后燕總聽說我和你關系不錯,就讓我過來給你當專職的護.士。”
一個男催rǔ師配了一個女護.士,這種組合也算是新奇吧。
不過李jiāojiāo在的話,能幫我解決很多麻煩。比如女客人太緊張,中午出門吃打飯等等。
“那也好 , 這樣,你打電.話給后勤,讓他們再準備一個桌凳上來。”我說。
李jiāojiāo嚇了一跳,她趕緊說:“我就坐那個凳子就好了!我沒關系的!”
我上下把李jiāojiāo打量了一下,這姑釀一米六五左右,身材也可以,穿著亮閃閃的絲.襪和白sè高跟鞋,渾身上下充滿了制.服誘.惑的氣息。
我按.摩了一下鼻子,裝作疲憊的說:“不要反駁,你好dǎi也是我們的顏面。要是客人來了 , 看到你居然坐著一個凳子干活,那得多掉價?”
李jiāojiāo其實也是一個小姑釀,怎么會拒絕屬于自己的單獨桌椅呢?
剛剛就是她xí慣性的推辭了一下而已。
她給后勤部打了電.話,一開始后勤部那邊的那個女人還推三阻四 , 當我接過電.話之后,她馬上就承諾 , 半小時內派人上來安裝好。
果然 , 沒一會兒 , 兩個保安處的人就拉著工具進來 , 在我的問診臺旁邊又續加了一個桌椅,形成了L型布jú的問診臺。
李jiāojiāo就可以坐在我旁邊寫記錄,也可以單獨坐自己的位置上整理文件。
“好 ,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催rǔ男部唯一一個女護.士了。”我笑著和李jiāojiāo說。
李jiāojiāo看我也放得開,自己也小小的開玩笑 , “那你就是催rǔ男部里唯一一個男催rǔ師。”
“這倒也是。”
我撓了撓頭。
自從謝醫師走了之后 , 再也沒有其他的催rǔ師過來。昨天也說了 , 不是走了,就是辭職 , 再么就是跳槽。
所以我現在居然是養生館里催rǔ的頭牌!
想到這里 , 我心里就有點飄忽。
身邊有一個白絲.襪的護.士妹妹,人的心情會好很多啊!
比如閑著沒事,偷看兩眼絲.襪的誘.惑,或者正大光.明的看李jiāojiāo換個衣服,撓撓養什么的。
反正她已經建立了我是盲人的印象。
過了不久 , 中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這里居然有了一個客人過來!
門推開 , 李jiāojiāo很熟練的 , 熱切的迎上去問:“您好,這里是liú醫師的催rǔ.房,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進來的客人是一個中年婦女。
她身材在中年人里面都挺好 , 一身紫sè的套裙 , 還裹.著紫sè的絲.襪,身上珠光寶氣 , 又是珍珠項鏈 , 又是吊墜的 , 很有一種吳松市本地富太太的氣質。
事實也證明,她確實是吳松市本地的富太太。
“您好 , 我是虎子。敢問貴姓?”
這富太太撩了一下卷卷的頭發,說:“免貴姓蔡。”
她用一口帶著吳松市口音的普通話問我說:“您好,liú醫師,今天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額,您講。”
我錯愕的看了一眼李jiāojiāo,她馬上笑著問:“請問是什么問題呢?liú醫師是盲人 , 不太能確定客戶是不是老朋友啊。”
“不用,不必是老朋友也bà。”蔡太太對我倒也不客氣,馬上坐到了我的面前。
她非常精細的,把包包、手.機什么的都擺在桌子上,引得李jiāojiāo直翻白眼。
炫富呢?
“請問,具體是什么事情呢?”我尷尬的問。
這種客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雖然聽說本地的富太太,老太婆,一個個都心比天高,看不起外地人,但也不帶你這么玩我的吧?
“好 , 那么我問你liú醫師,我兒媳過來看病的時候 , 為什么只開了一張簡單的證明,催rǔ呢?為什么不做!難道你們不是開醫院,是來玩的嗎?”
蔡太太罵得很兇 , 吳儂軟語配著急促的語氣 , 但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了。
不就是怨恨我沒有給她兒.媳.婦催rǔ嗎?
那這樣算的話 , 前兩天那個田小.姐,就是她兒.媳.婦了?
我再仔細看了看 , 這女人的臉型很不錯,年輕的時候應該很漂亮,但是老了之后 , 看著就有點讓人感覺她很刻薄。
“蔡太太,請您注意一下您兒媳的身.體健康好嗎,催rǔ又不是萬能的。況且催rǔ對rǔ.房有一定的危害 , 我這樣不知道是對您,還有您的孫.子著想嗎?”
蔡太太卻還不mǎi賬。
她忽然說:“我今天就是來體驗催rǔ的,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