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天心中欣喜,這第十條武脈不是別的,正是帝戒!
帝戒雖然在他手指上,但那只是外表,真正的帝戒核心竟化作了第十條武脈,與腹部其他九條武脈并列!
白傾天與帝戒淵源頗深,前世他在神界的致命險境神域中獲得。
他一聲都在追求神境,成為武神是他畢生愿望。
終于,他獲得了一個消息,帝戒可助其突破境界,成為武神!
他大喜,獨自一人夜闖神域!
在那里,他大殺四方,將鎮(zhèn)守的四大神獸一一擊殺,轟碎了巍峨刀山,踏平了滾燙火海。
最后終于進入到神域最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誅天神閣!
破了誅天大陣,最后獲得帝戒!
本想著帝戒在手,深山古林隨性而往,天上地下任意馳騁!
可誰知,他鉆研數(shù)月,竟始終一無所獲!
這帝戒對他沒有半點作用!
他拼了性命,竟換回了一個破戒指,這不禁讓他耿耿于懷!
雖然不能進入帝戒空間,但是白傾天很清楚,這絕不是普通戒指。
因為他能感受到此物的不同尋常!
往后的日子,他將帝戒戴在手指上,他能感受到帝戒每天都在吸收他體內的精華。
而且他明顯的感受到了帝戒中存在著某種恐怖的能量!
本來他有大把時間去研究帝戒,日后肯定能打開帝戒空間。
誰曾想后來竟遇到了死劫!
“看來,一定是帝戒在關鍵時刻收取了我的三魂五魄,我才得以重生!”白傾天呢喃一聲。
“不過,這帝戒到底是何方寶物?”白傾天心中泛起了濃濃的疑惑。
神識開始內視體內,悄悄的探入武脈,最終停在第十條武脈上。
“怎么回事!”
白傾天心中一驚,他竟進入了一個異域空間!
“莫非是……”心中卷起滔天疑惑,他屏息凝神,神識慢慢的探索著眼前的空間!
神識所到之處,一片荒蕪!
黑色是唯一的主調,沒有生命,沒有生機,一切就仿佛混沌世界一般。
漸漸的,黑暗里有一個光亮開始亮起來。
是武脈!
白傾天心中驚奇,眉頭一凝!
之時,暗無天地的地域內忽然亮起了一個大字!
武!
然后第二個字亮起,第三個,第四個……
最后,數(shù)十個大字懸浮在長空之中。
磅礴而渾厚的大字帶著古樸氣息,直擊白傾天的腦海。
“萬古神域,諸神本源,一代武神,傲然雄起!”
一段幽幽古樸的文字,從黑暗中緩緩飄蕩著,仿佛穿越了千秋萬古!
饒是見慣了古今驚奇事件的白帝,心中也是微微驚駭。
他心中冒出一個又一個疑惑。
看那字面意思,這里應該叫做萬古神域,……
白傾天很清楚,他能夠進入萬古神域,是因為帝戒!
帝戒已經(jīng)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更是他的第十條武脈!
這才使得白傾天進入萬古神域。
心中的好奇,讓他繼續(xù)探尋這奇妙地域。
時光悠悠,一晃已經(jīng)三年載!
曾經(jīng)的廢物白傾天,竟成了白帝城城主,一統(tǒng)白帝城!
他的女兒白慕晴,天賦驚艷,容顏美艷!
皇城,天武學院,院長辦公室。
辦公室里有三個人,分別為白傾天、白慕晴、李潛龍。
此時的李潛龍很生氣,因為白傾天剛才言語對他不敬!
但是,他并沒有和白傾天計較,因為他收到了一個消息。
匆忙之中,他離開了天武學院。
白慕晴也離開了,因為她終于得到了蕭楚河的名字!
蕭楚河因為煩她,所以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將她打發(fā)走了。
十分鐘后,天武學院的院長回到辦公室。
當看到蕭楚河的時候,她愣了愣。
“我知道這一天會到來,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早!”
納蘭昭君說道。
當蕭楚河離開天武學院的時候,手中多了一把鑰匙。
皇城,華夏歷兩千二零年。
這一天,是皇城最大的節(jié)日-拜皇日。
在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上,擺著一個高臺。
城中來了許多信徒。
臺上擺放著三尊石像,這三位便是皇城曾經(jīng)的主宰-遠古三皇!
朱胖子說這里有美女,非拉著蕭楚河來這里。
蕭楚河剛剛獲取了第二把秘鑰,心情很好,于是便答應來了!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皇城最繁華的地帶,高臺之上,放著三位石像,等著眾人膜拜。
就是這三位,奠定了皇城的基礎!
這三尊石像,看上去雄偉巍峨,莊嚴宏大!
一千年前,他們三人力壓群雄,將皇城幾十個勢力收歸己有,這三人也成為第一代的三皇!
“三皇之威,眾生膜拜!”
高臺上,一名主持對著臺下眾人說道。
主持人是三大皇族請來的,此刻正非常滿意的看著臺下眾人。
嗯?
他是誰?
怎么不跪拜三皇?
只見人群里,一個少年負手而立。
“遠古三皇乃神靈也,眾生速速下跪!”
主持提醒道。
但少年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下去。
這時,少年身邊的胖子卻急忙對他說道:“老大,這可是皇城最大的活動,臺上那三位可是皇城的神靈,不可褻瀆啊,快跪下吧!”
原來,蕭楚河與朱胖子以及四眼也來參加活動了!
“你這家伙,得罪了遠古三皇,就是與皇族為敵,你不怕死啊!”
說話是周嬌嬌!
“我跪?這個世界還沒有人夠資格讓我跪,我若是跪下,事情會很嚴重的。”
蕭楚河淡淡說道。
嗯?
不跪便不跪,你大言不慚干什么!
“那位少年,你如果不跪就是不尊重三大皇族,后果是很嚴重的!”主持提醒道!
朱胖子等人急忙勸道:“老大,可千萬別亂來啊,要是得罪三皇,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活不成!”
哎!
蕭楚河輕輕一嘆,說道:“你們不應該怕我得罪他們,而是希望他們不要得罪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