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仁合點點頭。
這時候,蕭家有人來報告消息:“果然和我們猜測的一樣,動天啟聯盟,駐扎在清風山莊的就是天王集團。”
“果然啊!天王集團著實恐怖!連天啟聯盟商會都玩得團囤轉。”
蕭天龍道。
“另外天啟聯盟商會的靠山,來自東瀛天啟會社的伊藤少天已經來到京都城,就是沖著天王集團來的。”
探子繼續說道。
蕭仁合看向遠方:“看來,天王集團樹敵不少啊!那么,將這些消息全部傳播出去。包括其余五大王族以及天啟會社的伊藤少天。”
“明白!”
不久后,王族龍家得到消息,龍家家主雷霆震怒。
曹家家主也得到消息。
周家三房房頭也得到消息。
一時間,似乎各大勢力的矛頭紛紛指向天王集團,指向清風山莊。
清風山莊內。
龍雅琴看著眼前的蕭楚河,淡淡的道:“蕭楚河我承認你厲害,但我也只不過是來你這里坐坐罷了,很快我就會回去的。你信不信?”
“哦,抱歉,我不信!”
“你如果知道我的背景,你就會用八抬大轎抬我回去的。”龍雅琴玩味的說道。
蕭楚河看了她一眼,看向一旁的貪婪罪神和暴食罪神,“你們有沒有聽出她威脅我呢?”
啪!
貪婪罪神一巴掌扇在龍雅琴的臉上,然后看向蕭楚河,“主人,這聲音是不是比威脅的聲音好聽一些呢?”
蕭楚河點了下頭。
龍雅琴捂著臉頰,憤怒的看著蕭楚河與貪婪罪神,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會后悔的!”
啪!
暴食罪神將包子咽下去,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吃飽了,現在有的是力氣,你再叫叫看?”
“蕭楚河!”龍雅琴差點瘋掉。
“女人,你還不配我動手,交給你們了,直到她說出一切。”
蕭楚河淡淡的說完,轉身離開。
貪婪罪神看向暴食罪神,“這個女人姿色還不錯。”
“怎么,難道你想?我去,我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年你搞死了一頭老母豬。”暴食罪神一臉驚慌。
“那是我嗎?那是英語罪神。”貪婪罪神沒好氣的說道。
“哦哦,這女人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我突然餓了。”暴食罪神咽了咽口水。
與此同時,蕭楚河帶走龍雅琴的消息已經在六大王族之間傳播開來。
王族龍家家主龍嘯天大怒:一個個區區棄子,竟敢動雅琴,簡直太歲頭上動土!
幾十年了,從沒人敢挑釁六大王族,更沒有人敢挑釁王族龍家!
曹家也動蕩起來,“竟有人不知死活,敢挑戰六大王族,嗯,很好,那就讓他嘗嘗六大王族的威力吧!”
六大王族已經達成一致,要共同對付蕭楚河,讓他知道,六大王族不可惹!
京都一座東瀛宅邸內,伊藤少天腳踏木屐鞋,盤坐在涼席之上。
一名極美的東瀛女人給他緩緩倒上一杯清酒。
“伊藤少爺,奴家已經得到消息,六大王族會在今晚對天王集團動手,我們要如何做,請少爺示下。”
女人長得及其妖媚,話語間也流露出一股狐媚氣息。
“葉子,華夏人有句話叫蚌埠相爭漁翁得利,你可聽過?”伊藤少天喝了一杯東瀛清酒,緩緩說道。
“奴家聽過,少爺的意思是我們不動,看他們自相殘殺!”
千島葉子說道。
“呦西,葉子你不愧是千島世家的精英,華夏人如同蠢豬一般,窩里斗是最好的結果。”
“這群蠢豬還敢和我大東瀛帝國相抗衡,不自量力!”
“天王集團,蕭楚河,與我大東瀛帝國作對,通通死啦死啦地!”
伊藤少天冷哼一聲。
殘陽還在山顛,但京都已經有了蕭索的肅殺之意。
清風山莊外,已經黑壓壓的聚滿了人。
六大王族的人全部出動,將山莊圍了個水泄不通。
“今日,我們要讓世人知道,得罪我六大王族到底是什么下場!”
“本來你有機會在蕭家成就一番事業,可惜,你卻偏偏不自量力!”
“蕭楚河啊,你太年輕了……”
山莊外面,六大王族的人紛紛搖頭,覺得今日天王集團和蕭楚河的下場一定會慘絕人寰。
六大王族一起出手,還沒有解決不了的人,也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山莊之內,蕭楚河慵懶的躺在躺椅之上。
貪婪罪神與暴食罪神走進他的房間。
“主人,龍雅琴已經將所有事情說了出來。”貪婪罪神說道。
“這個女人是個賤婦!”暴食罪神怒狠狠的說道。
“告訴我重點。”蕭楚河坐起來,淡淡說道。
“曾經,蕭家誕生過一位絕世天才,被算命師斷言將會登頂武道之巔。”
“整個蕭家為之震動,視若珍寶,可是某一日,天賦檢查之時,人們發現他的武脈竟是廢的!”
“從那以后,整個蕭家陷入了晦暗,蕭家人郁郁寡歡,覺得這是上天的懲罰。”
“后來,蕭家經過慎重考慮,將他逐出蕭家,他成為了蕭家棄少。”
“其實,他就是主人您。”
“這一切看似是天意,其實有人為,龍雅琴便是幕后之人。”
“她奪取了您的武脈,并用秘法給了她的兒子蕭清歸。”
“后來的事情您也能猜到,您顛沛流離,經歷著滄桑,而蕭清歸頂替您的位置,被蕭家重點培養,現在的實力,聽說還湊合。”
“當然,也是她動了您母親的墳墓,她說這是上面吩咐的,包括抽離您的武脈給她兒子,也是上面吩咐的,她只是一顆棋子。”
貪婪罪神說道。
“這兩樣,已經夠她這顆棋子灰飛煙滅了。”蕭楚河不疾不徐的說道。
“而且她透露到,您母親的死與她身后的勢力有關,但她的層次不高,只是隱約知道一些大概,具體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
貪婪罪神說道。
“我本想殺掉她,現在看來需要挖出她背后的勢力,也罷,讓她多活一些時日也好。”蕭楚河并不介意一個螻蟻多活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