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完,安東飛轉身離開。
“啪!”
忽然,蕭楚河拍了拍安東飛的肩膀。
“怎么了?想英雄救美?”
安東飛問道。
蕭楚河眼眸里寒芒乍現,身上涌動出一股死寂的氣息。
“砰!”
蕭楚河轟然一腳撩起,踢在安東飛的襠部,發出沉悶一聲,有東西炸裂爆開。
這種場景就好似一腳踢在西瓜之上,西瓜瞬間爆開的那種感覺。
“噗通!”
安東飛遭遇重創,兩腿一軟,直接癱到在地,面色更是變得古怪起來。
“呃啊……”
隨即,安東飛面目猙獰扭曲。
發出一聲聲歇斯底里殺豬般的慘叫聲,整個人捂著襠部打滾哀嚎。
“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雙腿流淌,很快浸染一大片。
蕭楚河這一腳下,安東飛的下半身爆成肉泥,鮮血浸染,恐怖駭人。
他比太監還要慘,他一無所有。
做完這一切后,蕭楚河若無其事的離開。
岸邊,薛紫琴徹底暈過去。
安東飛還在痛苦的打滾,他拼盡力氣播出一個電話:“爸媽快來救我,蕭楚河他廢了我!”
翌日。
要離開的時候,薛紫琴找上蕭楚河:“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恐怕就……”
薛紫琴低下頭去,難以啟齒。
“不要想太多,我沒有救你。只有某些人嘴賤……”
蕭楚河冷聲道。
“安先生被他家里人連夜將他帶走,我聽說這件事情他們要追究到底……”
薛紫琴露出一絲擔憂。
“那又如何?”
蕭楚河完全不在意。
華海郊外,一處奢華的大莊園里。
一個身穿錦服的老者正憤怒的大拍桌子:“蕭家的這個混球竟然廢了我外孫!手段也太狠毒了!這個混球一定要死!”
隔著百米,都能聽到老者的怒吼。
老者正是秦家秦二爺秦虎,剛剛接到外孫被廢的消息,令他無比的憤怒。
“父親,想動手殺掉蕭楚河只不過分分鐘而已。他雖然早被蕭家排除在外,可是要動他甚至殺他也要知會蕭天放一聲,萬一以后鬧得不愉快!”
“恩,大哥說的沒錯。我們與蕭家的關系不能僵!”
秦虎的兩個兒子提建議道。
“好,我現在就去見蕭天放!”
秦二爺說行動就行動。
不久后,蕭家一處莊園里。
秦二爺與蕭天放會面。
秦二爺唾沫星子亂飛,講了半天,將發生的事情告訴蕭天放。
“簡直欺人太甚!如此做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的外孫!”
秦二爺氣急敗壞,簡直要暴跳如雷。
“這件事情你必須給個說法!我要動那混球,不知道你怎么看?”
秦二爺冷聲道,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蕭天放。
“蕭楚河他與蕭家已無關系,可他現在被天府薛城浮養著,我想要詢問詢問薛城浮的看法,同時讓他好好調查一下事情的始末。然后給您一個交代如何?”
蕭天放說道。
秦二爺答應下來:“好,但有一點說好了。你們必須給我答復。這樣吧,三天,你們就給我答復!”
“好!”
蕭天放點點頭。
秦二爺離開后,蕭天放一張臉如同冰雕般,寒氣刺骨襲人。
“蕭楚河你個混賬!”
壓住心中的怒意,蕭天放播出薛城浮的號碼。
“城浮你一定要調查清楚,是我們的錯,就必須給人家一個答復!”
“好,我明白!”
一旁的王雪梅知道這件事情,陷入爆怒:“看看吧,他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人在西南,竟然能惹到華海秦家。這闖禍能力是不是第一?”
薛城浮一臉頹容,根本無法反駁。
蕭楚河這次惹出的動靜真的是太大了。
竟然把華海秦家都給驚動了。
“我找紫琴問問……”
薛城浮電話撥通后,薛城浮直接詢問她這件事情。
“爸,其實蕭楚河是為了救我才打傷安東飛的!”
對面的薛紫琴說道。
“不可能!這事情怎么可能與你有關呢?”
王雪梅立馬喊道。
薛城浮露出猶豫:“可是女兒都這樣說了……”
“我告訴你,薛城浮!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牽扯到琴琴,哪怕牽扯到我們也不承認!秦家的怒火我們承擔不起!不然蕭天放先生也不會打電話給我們!”
王雪梅怒聲道。
薛城浮掛掉電話,連連嘆氣。
“你嘆氣什么?趕緊找那小子啊,我們要把事情先搞清楚,然后再想對策,不過一個原則,堅決不能把琴琴牽扯進去!”
王雪梅提議道。
而后,薛城浮打電話給蕭楚河約定時間商議。
蕭楚河給了一個時間:第二天以后。
剛好他去完薛家,去參加天王集團的晚宴。
雖然王雪梅萬般不愿意,但只能答應下來。
畢竟要解決這件問題,不牽扯到薛紫琴。
由于安東飛傷退,所以學校安排大家的實習暫停,提前返校。
不過剛到學校就有人找蕭楚河,并且是去了一間會議室。
里面老師很多,蕭楚河基本不認識。
不過有個系主任他認識,見到蕭楚河系主任直接開口道:“恭喜你蕭楚河,你被開除了!”
不過蕭楚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沒有理會任何人,拉開椅子坐下,兩條腿直接搭在會議桌上。
翹得很高很高!
“……”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蕭楚河這唱的是哪一處?
他怎么還坐下了?
這也太狂妄了吧?
“蕭楚河你怎么回事?一點禮貌都沒有!”
系主任謝利亞冷聲道。
“這學生怎么回事啊?怪不得要被開除,原來一點禮貌都沒有!”
其他的領導老師議論紛紛,一道道嘲諷的目光落在蕭楚河身上。
“蕭楚河你快起來!在場的都是學校的領導,你這樣坐著成安體統?”
謝利亞怒道,恨不得一把拉起蕭楚河。
他臉上掛不住,畢竟蕭楚河是他學院的學生,在場的領導都在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