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在商量什么大事情,這次所有的好事我們都趕不上了。”
寧王令快要急哭了,他為這一刻準備了很長時間。
“我們寧家讓這小子給毀了。”
寧王勝同樣很著急。
寧遠尚一臉憤怒;“還什么好事,我寧家能保住就是好事!”
正在此時,寧肖凌風風火火的跑來,滿臉的興奮,好像馬上就要飛黃騰達一般。
“哈哈,羅少,嚴少你們都在啊……”
見到其他家族的年輕人,寧肖凌還不忘打一聲招呼。
但奇怪的是這些人像見鬼了似的,躲得寧肖凌遠遠的,躲避瘟神似的。
寧肖凌也沒多在意,見到自己的爺爺父親,立馬快步走過去。
“哎呀,爺爺有這樣的好事情你們怎么不早告訴我呢?我早上還來過這家酒店,我萬萬沒想到天王這個大人物竟然住在我們家的酒店里!”
寧肖凌喜形于色的說道,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砰!”
但寧王勝上前一腳踹出,一記大飛腳將寧肖凌踢飛出去四五米遠。
“砰砰砰……”
寧王勝上前大皮鞋狠狠的在寧肖凌臉上踩了幾腳。
“大哥行了!”
寧王令上前拉住了寧王勝。
“爸……我……我怎么了?”
寧肖凌捂著紅腫的臉詫異的問道。
“砰!”
寧王勝如發(fā)狂的野獸般沖出,一腳轟在寧肖凌身上,將他再次踢飛出去。
“還你怎么了?你把我寧家毀了,你個白癡,你個敗家子……”
寧王勝怒罵道,要不是寧王令攔著。
估計寧王勝上前會將寧肖凌打個半死。
寧遠尚也氣得身體直顫抖,恨不得用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打?qū)幮ち鑾紫隆?
“我到底怎么了?”
這一刻,寧肖凌世界觀簡直要崩塌。
所有的美好幻想紛紛在這一刻破碎……
“大哥你先不要著急,讓我來問。”
寧王令還能保持冷靜。
“你是不是跟天府大學的蕭楚河打過交道?”
寧王令好奇的問道。
“蕭楚河?就那小子啊,什么都不是。還一個勁的裝,什么玩意?”
寧肖凌不屑的說道。
“啊!我要打死他!”
聞言,寧遠尚和寧王勝鼻子都要氣歪了。
立馬確定就是寧肖凌惹了蕭楚河。
源頭找到了……
“爸,大哥你們冷靜冷靜。”
寧王令攔住了要沖上來的寧遠尚兩人。
“我繼續(xù)問你,最近你們發(fā)生沖突沒?”
寧王令開口問道。
瑟瑟發(fā)抖的寧肖凌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道:“他挑釁了安少,安少囑咐我動點手腳。前面他去實習,被我趕出來了……”
“什么?”
寧王勝都要氣炸了。
“別著急,聽他繼續(xù)說。”
寧王令揮揮手。
寧肖凌嘴皮發(fā)顫道:“當時他說來我們公司實習,是我們祖上積德祖墳冒青煙了。我哪里忍受得了這個,所以才把他趕出去。”
“然后呢?他說什么了?”
寧王令好奇的問道。
“他叫不要后悔,我當然說不會后悔,不可能后悔的。”
聽得寧遠尚幾人臉都黑了。
哪怕是寧王令臉上怒意漸漸在凝聚著。
快要氣炸了!
“然后他說千萬不要讓你的爺爺老子來跪著求我……我……砰……”
寧肖凌還沒說完,人就飛出去了。
聽到這里,寧王勝已經(jīng)忍不住了,一拳就把寧肖凌打飛出去。
“砰!”
“砰!”
他沖到寧肖凌面前,拳頭不斷的砸下。
這次寧王令根本沒有阻攔,任由寧王勝發(fā)飆。
很快寧肖凌成了血人……
知道事情真相的各家大少們冷笑著,沒有一點同情寧肖凌的意思。
他們倒是幸災樂禍!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寧家要完蛋!”
寧遠尚顫抖著道。
“有辦法。”
旁邊的寧王令說道。
“什么辦法?”
寧遠尚好奇的問道。
“剛才他已經(jīng)說過了。”
“莫非是……”
寧遠尚驚呼道。
房間里。
“主人饒命啊……”
就在此刻,外面起了喧嘩。
房間的門打開,閃進來幾人。
但這些人都跪著,分別是寧遠尚,寧王令幾人。
最后還有個渾身是血的人,他幾乎是爬進來的,特別狼狽。
“竟然是寧肖凌!”
認出這人是寧肖凌,大家驚呼一聲。
“主人饒過寧家,寧家出了不肖子孫,求主人原諒啊……”
寧遠尚幾個人跪著,一點一點的從外面挪進來。
“我囑咐的沒錯吧。”
見狀,羅城虛小聲道。
其他家族的家主們都是一臉慶幸。
小輩千萬不要招惹天王,哪怕有些小輩遠在千里之外,也要囑咐。
這寧家的寧肖凌就是沒人囑咐,才會得罪蕭楚河的。
最后,寧遠尚幾個人爬進了房間里。
當寧肖凌抬起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頓時眼眸里寫滿了震驚。
如見鬼神……
“寧肖凌我們又見面了。”
蕭楚河淡淡的道。
“主人饒命啊,求主人繞過這不孝子一命!你讓我寧家做什么都可以!”
聞言,寧遠尚幾個人著急了。
劍王李道天在蕭楚河手里不過爾爾,更不要說一個寧肖凌。
估計在蕭楚河眼里就跟踩死一只螞蟻那樣輕松。
所以寧遠尚幾人嚇壞了。
他們可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我說過你爺爺老子會跪著來求我,現(xiàn)在你信了嗎?”
蕭楚河神色冷淡。
寧肖凌腫脹得只瞇成一條縫的眼睛里滿是驚駭與震怖的神色,身體下意識的顫抖。
甚至他眼前恍惚一片,出現(xiàn)迷霧一樣的場景,宛若在做夢一樣。
“信,信了……”
寧肖凌嘴唇發(fā)顫,面色鐵青。
他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但現(xiàn)實是殘酷的。
萬萬沒想到蕭楚河竟然是天王。
“你后悔了嗎?”
蕭楚河淡淡的問道。
寧肖凌已經(jīng)傻眼了,一股寒氣從腳底直沖天靈蓋,血液好似瞬間冰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