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夏夏的女人聽到夜冉曦的話抬起頭看著墓碑上面的照片,整個人都哭的將要虛脫了,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著站在那里的夜溟爵,站起來,夜冉曦扶著夏夏,只見夏夏走到夜溟爵的面前,安小暖看著打量面前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并沒有看著安小暖一眼。
夜溟爵轉(zhuǎn)頭看著那個叫夏夏的女人,目光里帶著濃濃的歉意。
“赤焰的事情我很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會為赤焰報仇的。”夜溟爵堅定的說到。
“夏夏,你要相信我哥哥!币谷疥厣焓治罩南牡母觳。
夏夏滿臉的淚水走到夜溟爵的面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你答應給我的,你要確保赤焰平平安安的,要保護他不讓他離開這個世界,可是現(xiàn)在這是怎么樣,他離開了我!毕南囊е赖秃鸬。
“抱歉,赤焰為了救我而死。”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他都已經(jīng)離開了,為什么,為什么要讓他去,為什么,你把他還給我,把他還給我,他走了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意義,你把赤焰還給我,還給我你!毕南拇舐暤暮鹬,雙手不停的捶著夜溟爵,可是夜溟爵絲毫那樣生氣還手的意思。
眾人看著都不敢上前,而安小暖看著夏夏這樣捶打夜溟爵怎么會不心疼,想要伸手去制止夏夏,可是卻被夜溟爵攔住了。
安小暖迷惑的看著夜溟爵,不知道夜溟爵到底怎么了還有面前的女人也怎么了。
面前的女人還是依舊那樣,大聲的吼著,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夜溟爵。
“夜溟爵你把赤焰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讓他去,為什么,啊啊!把他還給我!毕南乃盒牧逊蔚暮暗。
站在一旁的看著不忍心看著夏夏繼續(xù)這樣哭下去,走上前就想把夏夏拉過來,可是沒想到夏夏用力的一甩,夜冉曦摔倒在地上。
“!”夜冉曦驚呼一聲。
“冉曦!”
“冉曦!
“……!”夜溟爵幾個人震驚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夜冉曦,夜冉曦伸手捂著自己的肚子。
“冉曦,你怎么樣?”夜一跑過去把夜冉曦抱在懷里。
“肚子……肚子疼!币谷疥啬樕珣K白。
“不行,夜一趕緊送冉曦去醫(yī)院,我馬上打電話讓婦產(chǎn)科最好的醫(yī)生過去!蹦t邱蹲在地上看著夜冉曦。
“好!币挂徽f完抱起來夜冉曦。
“哥,嫂子!币谷疥啬樕珣K白的喊道。
“冉曦沒事的,讓夜一送你去醫(yī)院,我和暖暖等一會兒就過去,聽話!币逛榫舫谅暤恼f到。
“好!币谷疥卣f到。
說完之后,夜一抱著夜冉曦連忙跑走了,安小暖滿眼擔心的看著夜一和夜冉曦的背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身后的夏夏突然說到。
“沒事,你不要太自責了!卑残∨蝗徽f到。
剛剛一切安小暖都看在眼里,安小暖可能知道夜溟爵對面前的女人有愧疚,但是是出于赤焰。
“夏夏,這個你不用擔心,赤焰的死我們一定報仇!表n逸臣沉聲的說到。
夏夏聽到韓逸臣的轉(zhuǎn)頭看了看他們,“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我希望你們不管是怎么樣做,但是一定要替赤焰報仇!
“放心,我在這里發(fā)誓!卑驳卖斦f完舉起手起誓。
一旁的阮清薇看著安德魯?shù)臉幼記]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安德魯轉(zhuǎn)頭看著阮清薇朝她笑了笑。
“好,我相信你們,你們都走吧,我想要在這里好好的陪陪他!毕南恼f完站在墓碑前面。
夜溟爵幾個人聽著也沒有想太多,所以只能默默地離開,殊不知,他們離開就夏夏的世界盡頭。
夏夏站在那里看著赤焰的墓碑,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
“赤焰,你怎么忍心把我們母子二人丟在這個世界上!毕南目拗f到。
早在赤焰犧牲的前一天,夏夏去醫(yī)院檢查,已經(jīng)懷孕了兩個月,可是這個消息卻不是好消息,伴隨著噩耗。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那邊孤獨的,我和寶寶這就過來陪你!毕南恼f完輕笑了一下。
然后,就在沒有人的地方,身體猛的沖上前,狠狠地撞在那塊冷冰冰,自己心愛的人的墓碑上面,就這樣,一個,哦不,兩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結(jié)束在這里,沒有任何的預兆。
另一邊。
出了墓園的夜溟爵幾個人,紛紛轉(zhuǎn)身看著墓園里面,多么的荒涼。
“等等,我怎么感覺不對勁呢!比钋遛比粲兴嫉恼f到。
“怎么不對勁?”安小暖問道。
“剛剛那個女人怎么那么像交代遺言的感覺啊,想報仇回去跟你們說不就可以了嗎,為什么這個時候說。“阮清薇看著他們說到。
夜溟爵和韓逸臣幾個人聽到之后,沒有再繼續(xù)聽阮清薇的分析了,連忙轉(zhuǎn)身朝墓園里跑過去,安小暖和阮清薇看見連忙跟上去。
事實證明,阮清薇的猜測是對的,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只見夏夏躺在地上,眼睛還在微微的睜開,但是額頭那個口子爵簡直是觸目驚心,這樣也能證明她到底使了多大勁。
韓逸臣看著躺在地上的夏夏,蹲下來,伸手把夏夏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里,夏夏已經(jīng)奄奄一息。
安小暖,瑾萱和阮清薇三個緊緊的靠在一起,雙手握在一起,有點不忍心看夏夏傷口。
“你為何要這樣?你這樣做我們怎么跟赤焰交代?”夜溟爵沉聲的說到。
“他離開這個世界上,留下我自己一個人,我自己活著能做什么,還不如死了算了,這樣他在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毕南奶撊醯恼f到。
“你現(xiàn)在別說話,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莫謙邱捂著夏夏的傷口。
“不要白費力氣了,沒有用了!毕南恼f到。
如果一個想要死的話可以有千萬種方法,就算你是寸步不離的看著她,那也未必攔得住他,夏夏是真的不想活著了,因為她最愛的人已經(jīng)離開這個世界了,那她自己一個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