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謙邱驚訝的看著夜冉曦,沒想到夜冉曦會這樣說自己,同時也知道夜冉曦這一次是真的傷心了,誰讓她喜歡上一個悶葫蘆呢。
莫謙邱就靜靜地站在夜溟爵的旁邊不說話,眼角會時不時地朝夜溟爵看去。
夜溟爵自然知道莫謙邱在看自己,只是不想搭理他。
“怎么辦?你幫幫忙。 蹦t邱小聲的說到。
“我能幫上什么忙,感情的事情都是順其自然,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币逛榫舫谅暤恼f到。
“你……難道就這樣看著兩個人這樣?”莫謙邱說。
夜溟爵聽到轉(zhuǎn)身面無表情的看著莫謙邱,“這件事情還不是因為你!
莫謙邱聽到一時間無言以對,的確,如果不是自己昨天晚上過來,讓他們陪著自己喝酒,或許事情就沒有像現(xiàn)在怎么糟糕了。
莫謙邱轉(zhuǎn)頭看著僵持的那兩個人,搖搖頭,邁著步子走上前。
“怎么,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蹦t邱說完轉(zhuǎn)頭看著夜一,”你說句話,否則我真的讓你變成啞巴了!
夜一抬頭看著夜冉曦,一句話就在喉嚨里面,想說出來卻就像被卡在喉嚨里一樣。
“你說話呀!”夜冉曦大聲的說到。
“抱……抱歉!”夜一違背著良心說出了這句艱難的話。
一句話,就像是給夜冉曦判了死刑一樣,那種絕望和失落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此刻從來沒有這樣的痛徹心扉,心,仿佛就像被一把刀一遍遍的凌遲著,痛的無法呼吸。
啪!
“冉曦!”莫謙邱驚訝的喊道。
夜冉曦用盡了力氣,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夜一的臉上,夜一的嘴角出現(xiàn)一條血漬,頭扭到了一邊。
“以前你就當(dāng)我是犯賤,或者從來都沒有認(rèn)識過我,以后我們兩個各走各的路!币谷疥厝讨睦锏耐凑f完。
夜一始終沒有說話,臉上充滿了愧疚和傷情,心里卻是比夜冉曦更加痛,甚至痛幾倍,幾十倍。
“對不起!币挂徊恢莱藢Σ黄疬能說什么。
“哼,對不起,對不起能值幾個錢。”夜冉曦冷冷的說著,轉(zhuǎn)頭看著站在一旁的夜溟爵沒有說話,隨后轉(zhuǎn)身就回房間了。
此刻,大廳里非常安靜,連掉一根針也能夠聽見,誰都不說話,就站在那里,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事。
“你們站在那里干什么?“一道迷迷糊糊像剛睡醒的聲音傳進(jìn)客廳。
夜溟爵轉(zhuǎn)頭看著安小暖,眸光瞬間由冰冷變成了寵溺,抬起腳走到安小暖面前,抱著安小暖坐在沙發(fā)上。
“喂喂喂!我說你好歹看看什么情況啊!蹦t邱抱怨道。
“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么!币逛榫舫谅暤恼f到。
安小暖不明白他們說的話,一臉迷茫的看著夜溟爵,“你們怎么了?怎么感覺你們怪怪的?”
“沒事!币逛榫羯焓秩嗔巳喟残∨念^發(fā)。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了一陣聲音,眾人抬頭,便看見夜冉曦提著行李箱,面無表情的往下走。
幾個人驚訝看著夜冉曦,安小暖看見連忙站起來朝夜冉曦跑過去。
“冉曦怎么了?你要出去嗎?你去哪里?”安小暖擔(dān)心的問道。
夜冉曦聽到安小暖關(guān)心的話,朝安小暖扯出一個牽強(qiáng)的笑容。
“嫂子,我得去英國了,那邊的學(xué)業(yè)我還沒有完成,所以我打算去英國完成我的學(xué)業(yè),哦對了,我的甜品店以后就歸你管理了。”夜冉曦輕笑著說到,心里卻很難受很痛。
“什么,你要去英國,怎么好端端去英國?”安小暖驚訝的問道。
“冉曦聽三哥一句勸,等過完年再去也不遲,你這一走起碼得等到明年我們才能相見了!蹦t邱沉聲的說到。
夜冉曦聽到莫謙邱的話,轉(zhuǎn)頭輕笑著看著一臉沉重的莫謙邱。
“你說錯了,既然這一次我決定去,那我是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了,除非你們飛過去看我,要不然我才不會回來。”夜冉曦說到。
“冉曦你開玩笑的吧。”安小暖笑著說到。
“我是認(rèn)真的,我覺得這個地方太讓人壓抑了!币谷疥卣f到。
“可是……”
“好了,我剛剛打電話問了,還有一班飛機(jī),再不走就要趕不上飛機(jī)了,你們誰要送我去機(jī)場!币谷疥卣f到。
“三哥送你吧!蹦t邱笑著說到。
“好啊。”夜冉曦笑著說到。
“我和大叔也去!卑残∨B忙說到。
“榮幸之至!币谷疥卣f到。
隨后,夜冉曦強(qiáng)烈要求要和莫謙邱坐一輛車?yán),夜溟爵,安小暖和夜一在后面一輛車,開車的是夜一。
安小暖坐在夜溟爵的旁邊,心里總感覺好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轉(zhuǎn)頭看著夜溟爵。
“怎么了?被我的美色迷住了?”夜溟爵戲謔道。
“切,才沒有,我只是好奇你們到底怎么了?”安小暖問道。
“乖,先把冉曦送上飛機(jī)的。”夜溟爵說這句話,話里帶著一絲絲的疲憊。
安小暖也聽出來了,所以就沒有再去問,而是乖乖的坐在那里。
開車的夜一一直跟在莫謙邱的車后,看著面前的那輛車,心里多希望可以開一輩子,不知不覺,一滴淚滑落在臉頰,夜一連忙用手抹掉。
此時,莫謙邱和夜冉曦的車廂里,夜冉曦坐在副駕駛上。
“真的決定了嗎,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呢?”莫謙邱沉聲的說到。
“三哥我累了,這些年我想盡一切辦法,可是他的心就像鐵打的一樣,就連昨天晚上我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也寧愿不答應(yīng)!币谷疥剡煅实恼f到。
“你說什么,你們昨天晚上……”
“都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币谷疥仄届o的說到。
莫謙邱轉(zhuǎn)頭心疼的看著夜冉曦,從小到大,自己把夜冉曦當(dāng)成親妹妹一樣對待,不舍得夜冉曦手一絲一毫的委屈。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去他那里喝酒,也不會這樣,但是他的心里卻是這樣的,既然兩個人都發(fā)生了關(guān)系,豈不是正好,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接拒絕,這以后讓夜冉曦怎么辦,想到這里,莫謙邱心里很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