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簡寧的眼睛里已經開始不停地掉下了眼淚。
陸川的情緒這下也有些平靜了下來。
“簡寧,視頻的事,根本就是……”陸川本想再次給簡寧做一番解釋,沒想到陸川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江禹城給堵了回去。
“根本就是我們兩個獸性大發!沒錯!簡寧,我就是一個喜歡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就是你心中想象之中的丑惡嘴臉!!這下,你滿意了吧!!”江禹城心中難受,既然簡寧不肯相信自己,那么自己再多說又有什么用處,既然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不堪,那便就是不堪好了!
“禹城!你說什么呢?!”陸川沒想到江禹城竟然說出這一番話來,這腦子是不是被棒子給敲壞了?!自己本來還想給他洗白,結果他倒好,把自己越抹越黑!
江禹城沒有理會陸川的話,而是直直地盯著簡寧。多想自己的口是心非,能被你拆穿,簡寧,我的謊言,你難道看不出來么?!
“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大度的承認?!對你的回答我十分滿意,我也和慶幸能幫你更清楚的認識自己!”簡寧也不肯妥協繼續與江禹城對峙著。江禹城,你既然要一個答案,我給你就是,在我心中你就是如此不堪!!
陸川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里也是著急萬分,這兩人都是倔脾氣每一個肯妥協的!
簡寧的話立刻毀滅了自己對于簡寧的期待,原來自己在她心中竟然就是這般不堪。
“我是小人,他就是君子了??!!你就這么愿意跟他在一起?!”江禹城指著病床上的趙逸庭,呵斥般地對著簡寧吼道!趙逸庭并不服氣!
“對!!我就是愿意跟著他!!趙逸庭就算不是君子也比你好千百倍!!”簡寧似乎是要故意跟江禹城作對一般,故意將這些話全都丟到了江禹城的面前。
“好!!很好!!簡寧!!你可千萬別后悔!!”既然你已經這樣說了,那我還有什么理由繼續留下來呢?!就讓你們在這里繼續卿卿我我下去好了!!江禹城立刻轉身離開了病房,江禹城強忍住內心的痛楚。
陸川看著江禹城離開,又看了看簡寧,一臉無奈的對著簡寧搖了搖頭。
“簡寧,我沒想到你竟然寧愿相信他,也不肯相信禹城!你太讓我失望了!”陸川說完便跟著而江禹城的腳步走出了病房。
簡寧看著兩人走出病房,眼淚刷刷地噴涌了出來。趙逸庭看了簡寧的樣子,十分心疼你,本想將她擁入懷中,卻不想被簡寧推了開來。
“這件事,是不是像陸川說的那樣是你做的?!”簡寧回過頭質問趙逸庭,她不相信趙逸庭回事這樣的人,但是她也不想要冤枉江禹城。
“簡寧,連你也不相信我?!我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呢?!這么多年,你對我難道還不了解?!”趙逸庭將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心里也有些心虛,也希望這樣的欺騙,至此一次,他的本意并非傷害簡寧。
“我相信你!”
可時過多年,趙逸庭可還是當年的趙逸庭嘛?
簡寧走到趙逸庭的面前,看著他的傷口,有些心疼,畢竟這件事情全是因她而起,心里也不免內疚。
“我給你涂點藥吧?!”簡寧剛想走出病房去給趙逸庭拿點藥,沒想到卻被趙逸庭攔了下來。
“我沒事,你別去了!就在陪我!”趙逸庭拉住了簡寧的手,挽留道。
“可你的傷?!”簡寧有些擔心。
“放心吧!我是誰啊!!我可是超人趙逸庭,這一點點小傷對我來說就跟撓癢癢一樣!你別走了,坐下來陪陪我!”趙逸庭表現出一副自己無所不能的樣子,簡寧見了覺得十分好笑,于是便也坐在了他的身邊。
趙逸庭將簡寧擁入了懷中,用自己的衣袖將她掉落的眼淚在臉上擦拭了干凈。
簡丹早已聽說趙逸庭的醫院風波,趕到醫院的時候,這場戲顯然已經結束,空蕩的醫院里只剩下一個趙逸庭。
簡丹走到趙逸庭面前,手輕觸著趙逸庭紅腫的嘴角。
“戲唱完了?!看來我是來晚了!”簡丹還不忘挖苦趙逸庭一番,這也算是為自己出了口氣。
“把手給我拿開!邊上待著去!”趙逸庭甩開了簡丹的手,自己還沒從剛才的一番爭論中走出來,簡丹倒好,又來給自己撒鹽來了。
“誰下的手?這么狠心?!瞧把我給心疼的!”簡丹說著還不自覺在一邊調戲趙逸庭來。
“被誰給打的,那還不是你心愛的江禹城?!我跟你說,趕緊把他給我收了,別在讓他出來給我作妖!”趙逸庭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果真是到現在還是疼的。
“我就說嘛!不愧我看中的男人!”簡丹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驕傲。
“你要是來看我笑話的,你現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趙逸庭的逐客令似乎并沒有對簡丹起到絲毫的效果。簡丹也不在意趙逸庭的態度。
“我可沒你那么缺德!”簡丹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包冰塊敷在了趙逸庭的臉上。
“你輕點!!”冰涼的觸感讓趙逸庭不由往后一縮。
“好好好!!你別動!!”簡丹小心翼翼地為趙逸庭敷著傷口。此刻的簡丹心中不免也有些凄涼,自己與趙逸庭一樣,都是在陰影下行走的人,明明被陽光下的人吸引,可一旦踏出,便可能被陽光灼傷。趙逸庭對簡寧如此,自己對江禹城何嘗又不是如此呢?!
“你和簡寧相處得怎么樣了?!”簡丹轉移話題說道。
簡丹看著趙逸庭不說話的樣子,便立刻明白了看來是并沒有成功。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簡丹想知道趙逸庭的計劃,不希望自己再淪為一顆棋子,任他擺布。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給我抓住江禹城的心!”趙逸庭并不打算讓簡丹知道的太多。
簡丹見趙逸庭并不打算與自己解釋,于是便也懶得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