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日防夜防,最后還是沒能防住外面的野種。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讓你爸如此輕易的把諾大的江氏交給了他。”林淑儀一邊向兒子抱怨,也透漏出對江德齊的不滿。
“媽,你當真以為現在接手江氏是一個好時機么?”林淑儀一臉疑惑地看著江禹城,不明白他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見林淑儀一臉茫然,只得耐下心來跟她解釋。
“江氏的現狀比預想中要糟的多,我不愿放手,是想找到絕地反擊的機會,可是爸卻不認為我還能將江氏的局面挽回。”下人給江禹城倒了一杯酒,江禹城喝了一口,酒味微甜,但他知道,這酒易醉。半響接著說,“早在江鑫出國之時,爸就給了他一筆啟動資金,這筆錢即是對他的一個考驗,也是這么多年以來對他虧欠的一個補償。爸轉賬的賬號是我去吳叔辦公室辦理公司財務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這么一大筆錢轉向加拿大的賬戶,除了給江鑫怕是也不會有別人了。
“這個老頭子,居然瞞著我給那個孽種轉了那么多錢!看來我對他實在是太大意了。”
“現在主要棘手的還是江氏集團的財務問題該如何解決,其他的我倒暫時沒有多的想法。”面對江氏的危機,江禹城心里忽然有些沒底。正在沉思之間,音樂忽然停了下來,聲音從酒會的主席臺傳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江德齊的身上。
“非常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們江氏集團的酒會,今天在這里,我主要想為大家介紹一個人,他呢就是我的小兒子,江鑫。將來我們江氏集團的眾多業務都將由他來處理,還望大家多多照顧。”
轉頭便對江鑫說:“以后我們江家就靠你了。”
江鑫拿起話筒說了幾句感謝的話,他素來不注重形式,但既然江德齊給他安排了這場酒會,他但是還是得好好對待的。
“這江德齊居然把江家交給了自己的私生子?”
“是啊,我之前也有所耳聞,雖說這么多年來江氏一直都是打算讓江禹城來接班嘛?這怎么說也是正房太太生的,比外面的野種怎么著也得好得多吧!”
“這也難說,你可別忘了江家大少爺可是個浪.蕩公子哥,想當年結婚離婚的事鬧得沸沸洋洋的那些事,雖說時過境遷,但畢竟談生意人品也是得有的吧。”
“江家這盤棋下得,我是越來越來不懂咯。”
“可不是嘛”
江德齊公布完,底下的人便開始議論紛紛。
偏巧簡寧從樓上走下來,一個身著高定禮服的女人走到到簡寧面前。她笑容舉止頗為大方,再定睛一看,原來她身上穿的盡是自己設計的禮服。再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個聞名世界的藝術家索菲.陳嗎?
“你一定就是簡寧簡大設計師了吧?我特別喜歡您的設計。聽說江家要辦酒會,我特意從國外趕回來想見您一面。”簡寧有些受寵若驚了,雖說這段時間她的作品得到了很多肯定,但是能讓索菲.陳親來見自己,一時間讓人受寵若驚。
“謝謝您的厚愛,我一會繼續努力的。”簡寧謙遜地回答著,卻在內心已然難掩興奮之情。心想若能與蘇菲。陳有一次合作,那她得工作室便是邁上一個新臺階了。
“當然了,這次來我還是有一點小私心的,,我希望能與你達成一次合作。”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好運來的太突然,簡寧簡直要眩暈過去,趕忙不住點頭回答“好!”
“那我就先不打擾了!”說完便遞給簡寧一張名片。
簡寧興奮地連忙沖到支千千面前,緊緊地抱住了她。
“你這是怎么了,今天沒吃藥啊?”對簡寧突如其來的擁抱,確實吧支千千嚇了一大跳。
“蘇菲。陳來找我合作了!!知道嗎?就是前段時間特別火的藝術家蘇菲。陳!”支千千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激動地和簡寧互相擁抱。抱著抱著,支千千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原來因為太激動竟然抱上了陸川。臉色立馬360度大轉變,“變.態!居然乘機占我便宜!”說著便追著陸川打起來。陸川連忙四處躲閃,兩人跌跌撞撞卻不小心碰到了江美度。
“沒長眼睛啊?!”江美度罵罵咧咧走開了。
簡寧見這兩個活寶,笑得更開心了。一時沒注意,腳下打了個滑,正在要跌倒之際,卻不知從何處伸出來一只手,將她拉起,兩人的弧度恰如曼妙的華爾茲的舞步,也許是喝過酒的緣故,簡寧的臉上帶著一絲緋紅,跌跌撞撞地倒入了他的懷中。
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仿佛在哪里見過似的,竟然有些眼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謝謝你啊”簡寧說到。
“小姐,你真漂亮!”那人說到。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讓簡寧原本三分緋紅的臉,轉眼間變成了全紅。江禹城見狀像是要宣示領土主權似的走到男人面前,“她是我江禹城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男人并沒有看江禹城的臉,目光從未從簡寧的臉上移開。
“美麗的小姐,下次再見咯!”說完便戀戀不舍地走了,不時回頭望向簡寧。
“我說你這個女人,招蜂引蝶的能耐倒是真不小!”江禹城氣呼呼地瞪著簡寧。
“不敢當,不敢當,我招蜂引蝶的能耐要是有江大少爺一半,我也不至于淪落至此啊!”明明是自己流連于外面的鶯鶯燕燕,居然惡人先告狀數落起自己來。
“什么叫淪落至此,落在本少爺手上那是你的福氣!外面多少女人倒貼,我都不一定看一眼,你到底是不知足!欠收拾!”江禹城一把將簡寧摟入懷中。
“你想干嘛?大庭廣眾之下,你給我安分點!”簡寧直起身子反抗道。
江禹城用手撩開簡寧的長發,將唇湊到簡寧的耳邊,輕聲說“你是我的女人,最好給我記住這一點!”說完便放開了簡寧。這個男人自以為是的老毛病真是一點都沒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