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城冷眼的看著簡寧,“在簡小姐的心里,愛情跟婚姻不還是用金錢在衡量?”
“這個世界本就是用金錢在衡量,我相信江先生比我更加懂得,我用我的心血做出來的作品只是一個詮釋,今天來這里進(jìn)行拍賣,只是為了讓大家多了解‘簡’這個品牌!
“在江先生的眼里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今天拍賣會的規(guī)矩,價高者得,我也不想再多費(fèi)口舌,若是誰喜歡,誰就拿走。”簡寧直接甩出這句話。
越是跟江禹城多說一句話,心里越是覺得憋得慌,他八成是過來找茬的,多費(fèi)口舌那就是在浪費(fèi)時間,拍賣會的現(xiàn)場,規(guī)矩就是如此,價高者得。
孫景年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微笑,看著簡寧心里是越加的開心,“好一個簡設(shè)計師,我喜歡!
直言不諱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江禹城心一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狠狠的等著簡寧。
幾年沒見,膽子倒是見長了不少啊,心里的不快不知要怎么消散。
“兩百萬第一次,兩百萬第二次!敝鞒秩嗽谂_上敲著錘子。
江禹城狠狠的看著簡寧,“我出五百萬,這婚紗我要了!
“江總,這個……你不說這是一件孤獨(dú)的作品?你還花這么高的價格買下來,作何?”孫景年的臉色變得難堪,自己瞄好的獵物就這樣被江禹城給搶走了。
江禹城轉(zhuǎn)過臉看著孫景年,“孫總,我想顧曉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房里等著你把!
一提到顧曉,孫景年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堪,輕輕的咳了一下,看著臺上的簡寧,又不想再多花上一分錢去買下一件婚紗,只是一個女人,沒必要花那么高的價格。
“既然江總喜歡,那就送給江總好了!睂O景年緊抿著嘴唇,別過眼看著臺上的簡寧。
既然得不到,那就多看兩眼,看著肚臍眼真是性.感,這修長的美腿,摸上去絕對有手感。
江禹城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誰愿意出比五百萬更高的價格,若是沒有,請簡設(shè)計師下去吧,我們還要繼續(xù)看下一件作品!
簡寧白了他一眼,在預(yù)料中,這婚紗頂多是在兩百萬之內(nèi),結(jié)果卻上了五百萬。
說來也是搞笑,簡寧讓自己的助理上來把婚紗拿了下去,走到休息室。
江禹城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快步的追上去,簡寧剛剛看到簡莫,正想要上去打招呼,不料被江禹城直接拉著簡寧到了一邊。
簡寧驚慌失措的看著他,“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故意在報復(fù)我?想要報復(fù)我就光明正大,何必拿著婚紗來掩飾呢?”江禹城恨恨的眼神看著簡寧,五年未見,沒想到還是這幅模樣。
不由抽搐著嘴角的笑容,“江先生,我們素未相識,你這是在說什么?”
“什么?”江禹城皺著眉頭看著簡寧,這是在胡說霸道一些什么?什么素未相識?
簡寧想要掙脫開江禹城的束縛,不料,卻被栓的死死的,“江先生,初次見面你對我這般,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還是用老套的搭訕方式以為我是你曾經(jīng)的某一任朋友?”
“簡寧,你別在這里跟我裝模作樣,五年了,就算你化成灰我也會認(rèn)出你來!苯沓顷幚渲,抓著簡寧的手越加的用勁。
生疼的感覺席卷了全身,可是不能認(rèn)輸了,五年前就是因?yàn)檎J(rèn)輸沒有早點(diǎn)斬斷這根情緣,所以上的遍體鱗傷,江禹城,我恨你。
“是嗎?”簡寧挑起眉頭看著江禹城,就算是化成灰你也認(rèn)識是嗎?真是搞笑。
“江先生,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位簡寧,我跟她同名同姓,可能是緣分,但是你認(rèn)錯人了。”簡寧狠狠的甩開了江禹城的束縛,強(qiáng)行的勾起了嘴角的一抹微笑。
“抱歉,我很忙!闭f完繞過江禹城的身邊快步的往前走去,就這一次,我更加的不想再見到你,婚紗已經(jīng)被你拍賣到手了,價高者得,是你親手?jǐn)嗨土诉@段婚姻。
我們的關(guān)系早就在五年前徹底的結(jié)束了,看到你,就會想起我死去的父親,你們江家明明有能力幫助我們簡家,可是為什么要拒絕?為什么要在醫(yī)院搶孩子?
為什么你不聽我的話還要把顧曉藏起來?江禹城,這就是我們的命運(yùn),我們永遠(yuǎn)都不在同一條線上,就這一次吧,我不想讓我的孩子遇到一個想你這樣的父親。
我會離開這座城市,或許我回來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突然,江禹城猛地拉住簡寧的手,將她抵在墻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簡寧瘋狂的掙扎,盡管在用力都掙脫不開江禹城禽.獸般的索取。
“變.態(tài)!
“對男人最好別用變.態(tài)來稱呼,因?yàn),對男人來說,變.態(tài)就是一種稱贊!
“禽.獸。”
“在床上哪個男人不是禽.獸?”
一個吻,拉回了所有的回憶,兩個人在一起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床上的楚河漢界,那一個醉酒的晚上瘋狂的索取,簡寧最終還是落下了眼淚。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拉回我,讓我重新面對這個世界,不,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城市,我明天就走。
簡寧漸漸的失去了掙扎,江禹城緩慢的離開了她的唇瓣,雙手將她抵在墻壁與自己的中間,雙眼狠狠地看著簡寧,“你分明就是我的前妻,你還要裝作不是?”
“前妻?江先生,我是結(jié)過婚,不過我的丈夫姓趙,哈……可能剛剛在臺上說的話,你全都相信,那只是我胡言亂語編造出來的,我結(jié)婚了,我很幸福!
“我跟我的丈夫有了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我們一家三口經(jīng)常出去游玩,你所說的孤獨(dú),那只是我編造出來的故事!焙唽幪羝鹈碱^看著江禹城。
江禹城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簡寧,“你撒謊,你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江禹城唯一承認(rèn)的女人!
“江先生,你別在這里搞笑了可否?我是趙夫人,我的丈夫在國外,我恰巧回國一趟而已!焙唽幚湫Φ目粗沓,眉眼中的冰冷沒有一絲溫柔。
五年前的簡寧,雖說聰明伶俐,懂的分寸,收放自如,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妻子,更何況長有一張漂亮的臉蛋,甚是讓別人羨慕嫉妒恨。
只是兩人經(jīng)歷的故事太過滄桑,家破人亡,一場婚姻讓自己變成了這幅德行,簡寧怎敢承認(rèn)自己就是簡家的大小姐,江禹城曾經(jīng)的女人。
冰冷的眼神看著江禹城,這嚴(yán)重充滿了陌生的感覺,簡寧眉眼中的成熟,生活讓她歷練了一番成就,現(xiàn)在的設(shè)計師稱號是自己花了五年的時間拼搏出來的。
毫無悔言,現(xiàn)在有了簡莫在自己的身邊,這個世界上就感覺多了一個親人,可以永遠(yuǎn)陪伴在自己身邊的親人,江禹城,我們終究是不可能在一起。
江禹城低著頭,垂下眼簾看著簡寧的脖子,他曾經(jīng)送給她的項(xiàng)鏈不見了,就好像喪失了所有的希望,現(xiàn)在后悔有什么用,站在面前的女人臉色異常難堪。
“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簡寧,你讓我找到了你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苯沓顷幒莸奶а劭粗唽,這就好像五年前,他抵著她靠著墻壁,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柔和。
簡寧傲嬌的揚(yáng)起自己的臉,“是嗎?”
“嗯哼?你想挑戰(zhàn)我的極限?我告訴你簡寧,我找了你五年,我花了多少精力多少時間,我都會從你身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索取回來!苯沓谴浇枪雌鹨恍Α
這就好像是一個惡魔般存在的男人,五年前就認(rèn)識了這樣的男人,現(xiàn)在何談害怕?
“江先生……”簡寧還想繼續(xù)撒謊,否認(rèn)自己就是他五年前認(rèn)識的簡寧,江禹城死死的拽著簡寧的回到自己的車?yán),?qiáng)行的帶著她離開。
“江禹城,你放我下去,停車。”簡寧慌張的看著江禹城,看著他衣冠禽.獸的模樣就覺得惡心,沒想到五年了還是這般的橫行霸道,哈……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我是江禹城了?”江禹城勾唇一笑,不由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
超速行駛在這公路上面,簡寧害怕了,對,她害怕了,我還有兒子,我還要守護(hù)我的兒子,簡寧緊緊的抓著江禹城的手,“停車,停車!
咻……車輪摩擦地面的緊急停車聲音,簡寧慣性的往前傾去,差點(diǎn)就撞到頭,還好江禹城伸手替她擋住,方才免了手上,只是江禹城的手卻腫了起來。
“你這是人頭還是石頭啊,怎么那么重?”江禹城吃痛的皺著眉頭。
簡寧冷哼了一聲,拍扶著自己狂跳的心臟,車停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倒在座椅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這里的城市看起來那么的熟悉,每到一個角落都會覺得懷念。
現(xiàn)在不是懷念的時候,簡寧拉開車門直接下車,繼續(xù)在這車?yán)锒啻弦幻腌姸紩X得心里悶得慌,剛剛一出來,江禹城就擋在了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