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感覺怎么那么的像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簡寧雙手環胸的冷笑了一番,第一次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江禹城,就好像曾經他這樣看著簡寧那般。
“生孩子?江禹城。你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等我把孩子一生下來你就把我一腳給踢出去,然后你就娶顧曉為妻?”
簡寧挑起眉頭看著江禹城,這敢情也太好笑了,這算什么?
“簡寧,不要亂想,我已經跟顧曉斷了,我親口說的話,難道你還不信,還是說,你有什么瞞著我,你背著我做了什么?”江禹城凝聚著眼神看著簡寧。
就是想從簡寧的口中套出一些話來,簡寧冷哼了一聲,“我還能干什么,我若是背著你做了什么你還會不知道?”
突然想到今天跟江鑫見面,難道他發現了?
我怕什么,江鑫也是江家的人,雖然是私生子,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害怕的。
給自己一股勢氣的做好了準備,冷眼的看著他,“你這般的問話什么意思?你明著背著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簡寧挑起眉頭看著江禹城,江禹城猛地站起來,將簡寧抵在墻上,這畫面似曾相識,好像曾幾何時兩人也曾這般親密過。
一想起,就覺得自己惡心,“江禹城,現在我是孕婦,你最好最好尊重一點。”
江禹城陰冷的眼神看著簡寧,“現在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給我老師回答。”
“問題?再我能回答的份上我會老實回答。”簡寧挑起眉頭看著江禹城。
對他,她是絲毫沒有太多的感情了,若是要好好的相處在一起,恐怕之前制造的畫面,難以抹掉。
江禹城冷哼了一聲,伸手輕輕的捏著簡寧的臉頰,“你怎么會突然就懷孕?”
“這個得問你,我現在懷孕三個月,第一次做,是你趁我醉酒的時候,你忘了?”簡寧忍痛的說起,竟然覺得自己渾身都是那么的惡心。
伸手揉、搓著自己的皮膚,垂下眼簾,不想看著江禹城這副皮囊。
江禹城會想到當時的畫面,嘴角不由掛起了一抹淫、蕩的微笑,身后摸過嘴角的邪笑,“你一次一次的喚醒我的記憶,是很想跟我做?”
“既然想做,懷孕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江禹城說著就吻上簡寧的唇瓣。
強烈的索、吻,簡寧不斷的猙獰,江禹城沒打算放過,該死,一個孕婦你都不放過,你個禽、獸。
簡寧不管的拍打著江禹城的紳、體,他絲毫沒有反應,簡寧用力的用自己的指甲掐進江禹城的皮膚內,吃痛的只能甩開她。
“狠毒的女人。”江禹城一把抓起簡寧的頭發。
直接甩到床上,簡寧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的表情在臉上不斷的猙、獰。
江禹城怔了怔,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度,立馬扶住簡寧,著急的看著她,“簡寧,你沒事吧?”
掙扎臉色難以隱忍,簡寧皺著眉頭看著江禹城,“江禹城,你若是不想要孩子,你大可跟我說,現在去醫院拿掉孩子,時間還足夠。”
江禹城緊皺著眉頭,“對不起,剛剛我……”
簡寧狠狠的甩開他的手,“你若是喜歡顧曉,那就去,我不攔著你,不過,孩子跟顧曉,你只能選一個。”
陰狠的看著彼此,因為私心不想讓孩子失去父親,當年林淑儀把江德齊綁在自己的身邊,雖然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辦法,不過,簡寧跟她還是有幾分的相似。
江禹城冰冷著臉,孩子,情、人,選一個,江禹城冷笑的看著簡寧。
“江禹城,這一次,選擇權我仍然交給你,你只需要為你的選擇負責就行了。”簡寧站起來看著江禹城,眼角閃過一絲陰狠的笑。
是什么把簡寧變成了這副模樣?在江家,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浮云。
簡寧嘴角抽搐著冷笑看著江禹城,選擇是你做的。
江禹城站起來,雙手輕輕的扶住簡寧的肩膀,“我跟顧曉已經斷了,你要相信我。”
“是你選擇了孩子,那以后別去找顧曉,別去見她,只要我發現,孩子我會帶走,無論我的孩子有多大,我是不會讓我的孩子生活在一個這樣的家庭。”
簡寧狠狠的等著江禹城,這是在發狠,給自己足夠的尊嚴,給自己長臉。
“我做了選擇,我就知道我該怎么做,你好好的給我待在江家,好好的給我養胎。”江禹城也不是拜嚇大的,怎么容許你這般的撒野。
兩人達成了共協,在江家的這段日子,江禹城很老實的每天按時回來,簡寧自然也不會找茬。
在江德齊他們面前,他們兩個依舊是恩愛的小夫妻,背著他們,兩人倒是生疏了不少。
“簡寧,今天有一個宴會,穿好出來,我在家門口等你。”江禹城在車里拿著電話說道。
這敢情你是愿意在車里等著我出來也不愿意上來接我?
簡寧嘴角露出了一個邪笑,隨意的給自己化了一個妝,穿上一套衣服,肚子已經慢慢顯形了。
幾個月過去,肚子已經挺大,林淑儀原本反對她出門。
但是今天的這個宴會是一定要夫妻出雙入對的,無奈之下只能同意簡寧出去。
簡寧走到江禹城的車旁,他方才下車替她開門,面對面的時候會假心假意的笑著,簡寧的心拔涼拔涼的。
在車里,兩人一直都是安靜的坐著,一個認真的開車,一個認真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兩人沒有一句話,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比陌生人更加的陌生。
“待會兒要表現的好一點,記得,要親昵一些。”江禹城冰冷的聲音揚起。
簡寧冷笑,“江禹城,如果是做戲,我們在一起于什么意思?”
賭氣的看著窗外,如果是真心在一起何必要做戲給別人看?簡寧冷哼了一聲。
“簡寧,這場宴會對我們江家事關重要,若是你有什么閃失,你是要自己承擔嗎?”江禹城冰冷的眼神看著簡寧。
這哪里是夫妻的關系,上一次兩人嚴肅的對話還是簡寧剛剛回到江家的時候。
即便是在沒有感情,你一個男人責任在哪里,自從兩人分開之后,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很薄弱,紙彈可破般,江禹城一直對簡寧不冷不熱。
簡寧冷哼的笑道,“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來警告,只是你不要在宴會上拈花惹草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