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寧摩挲著那棵碩大的鉆石,這才明白了林淑儀的用意。
她是幫著自己討好江禹城,好讓他們早日生出個孩子來。
上次老爺子說讓江鑫主持大局,雖然最后未能作數,但也讓林淑儀對江鑫更加防范起來。
雖然江鑫是私生子,但畢竟也是江德齊的兒子,而且,江氏的大權依舊在江德齊手里,他想換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而此時,能夠讓江禹城位置更加穩固的,也就是馬上生個孩子!
簡寧眼瞼微垂,這種把孩子當作斗爭籌碼的事,她真的厭惡至極,可更讓她難受的是,她卻無能為力。
“媽,我知道了,謝謝媽。”
“好孩子,媽的心思你肯定明白,上去吧。”
簡寧起身,沖林淑儀點點頭,走上樓去。
進了臥室,她看見江禹城站在床頭柜邊上,背對著自己,她走到床邊坐下,淡淡的道,“媽今天又送了我一條項鏈,你看好看嗎?”
男人轉了頭,諱莫如深的看著簡寧,“我看她老人家送你多少東西都白費,你就一只白眼狼,別人對你多好你都不領情!”
聽見他這么說自己,簡寧只覺得生氣,“你才白眼狼!”
男人把手里的盒子扔到她眼前,“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跟我說說,這東西是什么?”
簡寧只覺得腦袋里的某根神經被狠狠一刺,她立刻把盒子拿起,小心的放在身后,“江禹城,你敢翻我的東西!”
江禹城冷哼,“我還真沒這個癖好,只是找東西的時候偶爾看見罷了,不過,看你這么寶貝的樣子,想必這玩意對你肯定很重要!”
簡寧咬了咬唇,起身把盒子放進自己的手提包,“以后不準隨便翻我的東西!”
就在她轉身之時,男人忽然走到她眼前,用力箍住她的腰,“你都是我的,你的東西我怎么就不能動呢?”
“江禹城,你松手!”
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炙熱溫度,簡寧有些亂了手腳,她遇事冷靜,但不代表她面對一個衣冠禽、獸的色、狼還能保持冷靜!
“我不!除非你告訴我,那東西是誰送的!”
江禹城幽深的眼眸閃過一抹厲色,他得承認,那拙劣的同心結讓他心中不爽,他想發泄不快,但嗓子里卻像是堵了一團棉花,讓他怎么都發泄不出來。
這個時候,簡寧是不敢直接和江禹城硬碰硬的。
“是我同學送的新婚禮物!
男人挑眉,“同學?男的女的?”
簡寧咬牙,“男的或女的還有區別嗎?”
“當然有!”
簡寧偏過頭,“我忘了!”
男人墨色的眼底驟然閃出怒色,“忘了?我看你是想忘卻忘不掉吧!”
忽然,江禹城把見簡寧打橫抱起,用力往床上一扔,在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傾身將她壓住。
“簡寧,別那糊弄小孩子的把戲糊弄我!沒人能夠對我說謊!包括你!”
他的雙手抓著她的手腕,高大健壯的紳、體壓的簡寧不能動彈。
簡寧恨的直咬牙,“江禹城,難道只準你在外頭有女人,就不能我心里想著其他男人嗎?”
果然!
男人瞇起狹長的眸子,像被惹惱的猛獸一般看著她,“你心里竟有其他男人?你們做了?”
“我們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江禹城冷笑,騰出一只手解開領口的紐扣,“好,既然你說你們沒做,我總要驗證一下我江禹城的女人是不是貨真價實的雛兒!”
“你,你……你……唔!”
還不等簡寧把話說完,江禹城已經將她的唇狠狠吻住。
這個吻發泄多過纏、綿,怨恨多于愛意。
這根本不是吻,是啃,是咬,簡寧被他折磨的嘴唇疼,舌頭疼,連牙都跟著疼!
掙扎,拼命的掙扎,可上天就是這么不公平,它給予了男人強大的力量,可只給予女人柔弱的體格。
所以,在這個時候,簡寧無論再怎么掙扎,再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
慢慢的,她放棄了!
她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任由著江禹城咬她摸她折磨她……
感覺簡寧紳、體的僵硬,江禹城抬頭看著她空洞的雙眼,“怎么不反抗了?”
“反抗有用的話,每年就不會有那么多單身女人被強、暴了!我只有一個要求,記得帶套!”
江禹城聽完這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
窩火,心堵,他覺得自己卑劣之極,連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欺負。
可是更多的,是一種酸脹!
當然,他并不知道,這種酸脹從何而來。
無論如何,江禹城都做不下去了,如果這樣還能做下去,那他真的只能用噁心形容了。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簡寧,你以為你是誰,我江禹城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難道就非你不可了么?我告訴你,以后,就算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也不稀罕!不稀罕!”
說完,男人摔門而出,過了半分鐘,簡寧便聽見樓下汽車發動的聲音……
簡寧從床上起來,擦去臉上的淚水,在床上坐了三分鐘,隨后整理好自己便出門了。
江禹城走了,她也在家呆不下去。
雖然生了口角,雖然她百般不愿去找他,但是,日子總要過,江禹城她不能接近,但同樣不能遠離……
“城少,你這大晚上的把我拖出來,未必是跟你的新婚又鬧了?”
陸川凌亂的頭發披著浴袍坐在江禹城的車上,哈欠連連不斷。
發動油門,噌的一下,車都快要起飛了,陸川緊緊地抓著手柄,惶恐不安的側視江禹城,“開,慢,點,我還想留后代,不想斷子絕……、孫!
“瞎吼什么,又沒拉你去凈身房,帶你去造人。”江禹城鄙視的瞥了他一眼。
驚魂未定的哦了一聲,抓著手柄不敢松懈,“那你也開慢點,我還想多活兩年。”
陸川都要哭了,剛剛的春、夢未完就被拖了出來,一上車頭發就在空中飛舞,掛在身上的浴袍都被吹散的露出了大半個胸肌。
咻……車停,拉起手剎,江禹城率先出門,直奔夜色尋、歡作樂,碰巧也是晚上正是生龍活虎的時候。
陸川還未反應過來,搖著腦袋清醒了片刻,無奈車門開不了,狼狽的跳出去。
這一出去一條腿慢半拍的掛在車門上,直接跟大地來了一個肌膚之親,狠狠的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