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雕像腳下看去,只感覺這雕像,直通天際一般。
可是幾人來的路上,看到雕像,明明就是千丈之高。
站在雕像腳下,似乎給人一種錯(cuò)覺。
仿佛人變得很渺小。
“好奇怪啊……”李閑魚忍不住道:“怎么突然感覺這雕像,好像萬米多高似的……”
“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gè)人有這種感覺呢。”楊雨萱此刻忍不住笑道。
秦塵看著雕像,走上前去,手掌輕撫。
“是一種威壓!”
秦塵淡淡道:“如同你看到一位強(qiáng)者,距離遠(yuǎn)了,那位強(qiáng)者的壓制,對(duì)你來言,作用很小。”
“可是距離近了,威壓增加。”
楊雨萱忍不住道:“但是這是雕像,雕像也會(huì)有威壓?jiǎn)幔俊?
“一般是不會(huì),可是這一副雕像……會(huì)……”
秦塵笑了笑,仰起頭,看著上方,道:“我們?nèi)サ裣癜胫锌纯础!?
“嗯!”
這雕像,從腳下開始,又一道螺旋形的樓梯,一直蔓延朝上。
幾人沿著僅容兩人并肩通過的樓梯,不斷向上走去。
沿途之中,隨著登高,四周景色,也是越來越明亮,越來越壯麗。
即便是生死境,陰陽境,早已能夠御空飛行。
可是此刻看到四周,也是感覺到一股渺小感。
秦塵腳步停下,站在階梯邊,看著四周,道:“好手段。”
“什么好手段?”谷新月不解道。
“等天人道場(chǎng)開啟,你就知道了。”秦塵神秘一笑。
谷新月嗔怒的瞥了秦塵一眼。
這家伙,又故弄玄虛了。
“前面的,走不走?不知道好狗不擋道?趕緊滾開!”
一道哼聲,在此刻響起。
聞言,幾人都是低頭看去。
只見下方,一隊(duì)人此刻也是登上樓梯。
這樓梯,只能夠兩人并行,秦塵幾人站在半中間,擋住了上升的路。
而聽到催促,尹星宇和昌輝二人,臉色一冷,看向下方。
看到為首一名青年,尹星宇微微笑道:“原來是玄武堡的玄子枕公子!”
“玄公子這么著急做什么?若真的著急,就該早點(diǎn)行動(dòng)才是。”
那玄子枕,一身青衣,袖帶兩朵飄逸的云彩,整個(gè)人看起來,更是如同翩翩公子一般。
看到尹星宇,玄子枕臉色微微一變。
西塵閣的人!
只是下一刻,玄子枕卻是笑道:“西塵閣的人,我還以為是青塵閣的人呢,不知道你們總閣主身體好了些沒?”
“沒有強(qiáng)大的王者境坐鎮(zhèn),你們青塵閣作為中瀾霸主,地位可不是那么穩(wěn)固的!”
“雄獅再猛,可也要擔(dān)心,群狼環(huán)繞,一旦露出疲憊姿態(tài),可是會(huì)受到極大的沉重打擊。”
此話一出,尹星宇哼了一聲:“你玄武堡,可稱不上是狼!”
玄子枕嗤笑一聲,再次道:“既然如此,所以你們到底讓不讓路?”
尹星宇沒有說話,看向最上方的秦塵。
秦塵此刻,負(fù)手而立,站在階梯一邊。
“這么點(diǎn)高度,飛不上去嗎?”
淡淡的話語響起,秦塵笑道:“等不及的話,就飛上去,不想飛上去,就在這里等。”
此話一出,氣氛稍顯凝固。
尹星宇和昌輝二人,此刻虎視眈眈,看著下方。
“西塵閣內(nèi),我還以為楊風(fēng)華和楊雨萱兩位為首呢,沒想到,是一個(gè)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子,大放厥詞?”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shí)更加凝固。
秦塵看向下方,瞥了一眼,淡淡道:“好好的心情被打擾,很煩!”
“尹閣主,昌閣主,把這家伙給我扔下去!”
聽到此話,尹星宇和昌輝二人,臉色微變。
玄子枕乃是玄武堡堡主玄彥之子,天賦不俗。
這么扔下去……
就是給玄武堡丟臉。
而聽到此話,玄子枕更是臉色微變。
“小子,你是什么人?”
玄子枕哼道:“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秦塵揮揮手道:“我喜歡在這看風(fēng)景,煞風(fēng)景的人,自然要清理了!”
話語落下,秦塵看向尹星宇和昌輝二人。
尹星宇和昌輝,此刻面露難色。
真扔下去?
來之前,西閣主也說了,這位公子,要好生伺候。
說什么,做什么就行了。
可是真的扔嗎?
石敢當(dāng)此刻忍不住了。
“師父讓你們?nèi)樱蔷腿樱焖聛恚瑤煾疙斨銈兣率裁矗俊?
石敢當(dāng)不耐煩道:“像這種不會(huì)說話的人,就不能跟他廢話,硬手段來,最好。”
玄子枕此刻哼道:“我只是讓你們讓個(gè)路!”
“呸!”
石敢當(dāng)罵道:“讓個(gè)路不會(huì)說人話嗎?好好說一句請(qǐng)讓一讓那么難?”
“什么叫好狗不擋道?”
石敢當(dāng)懶得廢話,看向尹星宇和昌輝,再次道:“楊封云怎么辦事的?讓你們來,是讓你們干嘛的,可還記得?”
聽到此話,尹星宇和昌輝二人,咬了咬牙。
不管了。
反正西閣主說了,秦塵讓干嘛就干嘛。
天塌下來,也責(zé)怪不到他們身上。
二人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下方的玄子枕身上。
“滾下去!”
兩人此刻,也是一肚子火。
一人一腳,直接將玄子枕踢了下去。
這小子,自以為在玄武堡內(nèi),名氣很高,跟他們西塵閣的人囂張?
囂張個(gè)什么勁?
玄子枕砰的一聲,砸落在地。
樓梯上,玄武堡眾人,敢怒不敢言。
尹星宇和昌輝,可都是萬元境圣元級(jí)別霸主。
他們可不是對(duì)手。
秦塵此刻看向二人。
“如果不敢做,就別跟著我,我這個(gè)人懶散慣了,有時(shí)候,心情不好想揍人,心情好了,也想揍人!”
聽到此話,尹星宇和昌輝皆是低頭。
他們知道,秦塵不滿意了。
楊風(fēng)華和楊雨萱看到這一幕,并未多說。
他們二人,是楊子業(yè)子女,從小在南塵閣長(zhǎng)大。
四大閣隸屬于青塵閣,是中瀾霸主。
對(duì)其他四瀾之地,他們并沒有多少印象。
但是從小到大,他們知道。
自己的爺爺是王者。
他們無需怕什么。
不惹事,可是也不怕事!
楊雨萱來到后方,看著尹星宇和昌輝二人,露出酒窩的笑容,道:“嘿嘿,尹副閣主,昌副閣主,好心提醒你們哦,我四叔怎么跟你們說,你們就怎么做。”
尹星宇和昌輝二人,微微一愣。
楊雨萱嘻嘻笑道:“我爹和我爺爺,對(duì)這位秦公子,都是客客氣氣呢!”
此話一出,尹星宇和昌輝二人,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