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已經查明慕小少爺從威亞上掉下來的原因。”
“說。”黎夜寒的聲音冷厲,聽到有人害慕晨,眼神不由的冷了下來。
在他的記憶里,以前,就算是黎夜寒厭惡慕晨的喜歡,也不容許慕晨在他護著的情況下出事。
是誰,要害他?
“少爺,我們在威亞的鋼繩上發現了劃痕,然后在許文萱那里搜到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據我們的人查到的消息,匕首是許文萱專門找人定制的,沒有旁人經手。”
“當時的情況下,威亞突然斷了,只有許文萱有嫌疑動了手腳,確認是她無疑。”
“慕少剛剛已經讓人把許文萱提走了。”
林正改了稱呼,稱呼慕晨為慕少,以慕晨現在的氣勢,慕小少爺已經不適合他了,慕少更適合他。
林正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之后,靜聽黎夜寒的指示。
不過半晌也沒有收到黎夜寒的回復,“少爺?”
林正那邊微微提示了一聲。
黎夜寒心思深沉,失憶的事情即使林正目前也不知道,所以黎夜寒還在想著許文萱是誰,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她是娛樂圈的一個無關痛癢的影后,開口道:
“先斷了一只手和一只腳,再給慕晨送過去。”
他的人,也是別人能夠欺負的嗎?
即使失憶的時候,黎夜寒也下意識的把慕晨劃為了自己人。
自己的人只能自己欺負,又怎么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好的。”
林正恭敬的回道。
看來,他剛剛的決策是正確的,少爺對慕少的寵愛分明已經入了骨子里,又怎么會不讓慕少插手一件小事情呢!
“我這就去辦!”
聽說,慕少這次摔到了手和腿,黎夜寒便讓許文萱還了一只手和一只腳。
可謂是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可,可謂護短到了極點!
許文萱被送過來的時候剛剛被打殘了手腳,也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不過,慕晨一點兒也不同情她,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在她出手害他從威亞上掉落下來,摔下懸崖的時候,慕晨對許文萱已經提不起半分的同情之心了。
林正派人把人送到了慕晨指定的一個地方,許文萱不方便出現在醫院,不過并不妨礙慕晨去見她。
許文萱被關押在離九涼山不遠的一處倉庫,每天按時按點的有人來給她送餐。
三天之后,慕晨的傷好了許多,才特意過來見了許文萱。
“許小姐,好久不見了。”
慕晨徑自推著輪椅從外面走進來,笑容如遇春風,可是周身的氣息說不出來的邪氣,好似妖臨人間。
若是有旁人能夠警覺得到慕晨身上的氣息,一定會又敬又畏,卻而遠之。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可惜,許文萱完全沒有體會得到。
“是你。”
看到了慕晨推著輪椅進來,許文萱被綁在凳子上垂落下去的頭終于抬了起來。
“你居然還沒有死?真是太可惜了。”
許文萱那張虛弱的臉扭曲了面容,說出了如此惡毒的話。
“確實可惜了,所以接下來你要遭罪了,一報還一報,我也不算為過吧!”
慕晨看著許文萱扭曲的面容眼底的溫度在一點一點的變冷,最后結成冰霜。
可笑,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如此的囂張,是真的無所畏懼還是一心求死了。
若是一心求死,他也不是不可以成全,當然,現在是社會主義法治社會,他不會殺人!
他可以成全別人去死,比如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許文萱身上背負了人命,她以為沒人知道嗎?
天網恢恢,終究疏而不漏!
慕晨看著許文萱的眼神充滿了殺意,他的殺意毫不掩飾。
許文萱自然而然的也感受到了慕晨的殺意,“你想殺了我?”
許文萱沒所謂的開口道。
“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你以為你能夠只手遮天嗎?”
許文萱冷笑。
被廢了一手一腳,又被關了幾天,許文萱還能如此“硬氣”的和慕晨說話,慕晨不得不佩服許文萱的心性了,果然是一個狠的!
許文萱要是想暗戳戳的搞可能他還防不勝防。
只不過,慕晨有些不明白為什么許文萱要他的性命。
而且那么的直接,那么的突然,容易一擊不中留下把柄不說,還搭上了自己。
簡直就是瘋了,可不就是瘋了嗎?
看許文萱這個樣子離瘋了也不遠了。
“你為什么要殺我?”
慕晨有個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這一次慕晨查她的事情的時候已經很謹慎了,以許文萱的實力根本察覺不到他在查她。
而且以許文萱的實力,就算查玨到了有人在查她,也挖不出背后的人。
比之上一個案子查人,慕晨已經謹慎很多了,他也能夠察覺到許文萱不知道他查了她,所以許文萱對他的惡意從何而來呢?
就算是鬧得不和也不至于痛下殺手吧!
如果真是這樣,慕晨只能說一聲,如此心胸狹窄的女人,長見識了。
“惡心,你難道不該死嗎?”
提起這個,許文萱看慕晨好像看到了什么惡心的臟東西一樣,從頭到腳的嫌棄,好像面前之人待在空氣中也污染了空氣一樣。
慕晨長相邪美妖異,出道以來便以盛世美顏著稱,經常被譽為妖孽少年,禍害眾生。
喜歡他的人,始于他都顏值,忠于他的才華,愛于他的人品。
大概,在被人黑得最兇的時候才能看到惡心兩個字吧!
被許文萱如此評判了惡心二字,慕晨頭一次感到很詫異。
即使針對別人的時候,他也沒有做過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吧!
好吧,就算他讓別人家破人亡,斷胳膊斷腿了,那也是應該罵他狠毒吧!
慕晨完全沒有把惡心二字和某些事情聯系起來。
不過,很快,許文萱給了他答案。
“你這種人,脫光了衣服爬到了男人的床上,像脫光了衣服的妓@女一樣賣屁股求生,難道不惡心不該死嗎?”
“你們都該死!”
說到最后,許文萱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神色瘋癲,眼前似乎有另一幅畫面與之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