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總裁不會像你這樣一天換一個女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別還挺大的,所以你不要整天都教總裁那些有的沒的,這樣溫小姐以后聽到了肯定會怪你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背膛d文再次說到,臉上都是淡然,語氣很肯定。
“陳秘書怎么突然這么關心我的私生活,難道你對我也有什么想法嗎?對于你這樣的大美人,我可都是來者不拒的哦,如果是你有想法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哦!”東方敬眨了下他的桃花眼,不正經的說道,但是卻像是認真的在邀請程興文的考慮她的意見一樣。
程興文一點也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先過去了,待會總裁該找你了!闭f完以后就抬起腳步跟在蒲青墨的身后,不再理會東方敬滿是錯愕的表情。
東方敬站在原地徘徊了一會,突然笑了一聲跟在他們后面,是他第1次對于我這么絕情的拒絕,怎么想都覺得不甘心。
但是他稍微轉移一下,突然之間覺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像陳欣然這樣的人,他早就已經把他當做男人來看待了,他怎么可能會懂得他的魅力。
或許想要程興文改變他現在的看法的話,應該要讓他們重新認識,他沒有了對他的第一印象,肯定會直接載到在他的魅力之下,被他的帥氣所迷惑。
這時候蒲青墨已經走進來別墅里,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的環境還是一點點發生改變,以及周圍被打掃得很干凈,想到了他大哥之前經常喜歡在院子里面修理門前的花花草草。
現在這些花花草草還在,甚至連樣子都沒有發生改變,蒲青墨覺得又熟悉,又心酸,現在又是誰在打理這些花花草草了。
他大哥離開以后,他就離了踏足的距離,這還是他第一次過來,步伐有些沉重,心里也說不出來的難受。
口守著一群黑衣人,看到蒲青墨他們過來主動帶路,應該是有人在這之前交代好了。
我靜默跟在黑衣人的身后心里面的警惕心,心情就提高了,雖然這都是熟悉的環境,但是他能夠感知到潛藏著的危險,這里已經不再是他大哥的家了,都是被其他人占領了,所以他以后的行動要更加的小心才對。
但是蒲青墨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正拿著茶杯喝茶的男人,“大哥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對嗎?”男人緩緩地抬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看向蒲青墨的方向,似乎正在欣賞的他那是震驚的臉。
“但是很對不起,大哥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還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里,并且我要把我自己失去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所以你準備好了嗎?”
“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這幾年都去哪里,我一直在你找,我以為你已經不在了,看到你在這里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么可能失望!!”蒲青墨已經收回來剛剛的震驚,他現在滿心欣喜。
他從來沒有想到現在還能再見到他大哥,這對于他來說很難相信,但是畢竟是他親眼所見的,能看到他大哥站在這里,他只能是高興的來不及,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她,也在懷疑當你那句事情的真相。
但是他始終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并且還看到了他大哥的尸體,所以他就以為沒有任何的希望了,但是現在看到他站在這里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他們以前朝夕相處的日子,就像是做夢一樣的日子,現在在他眼前慢慢的變得真實,蒲青墨一度以為他看花了眼,但是他不斷的讓自己看清楚事情的究竟,最終確定了這并不是夢還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他大哥現在見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面前,雖然他沒有了之前的溫和,但是蒲青墨依舊覺得很慶幸,慶幸能夠再次見到他。
“你就別假惺惺的了,我已經把之前的事情全部都查清楚了,我是不會再相信你的那些親情戲了,我之前已經受過了一次傷,不要再試圖用同樣的方法來傷害我,我這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做出退讓的!逼亚鄭u冷冷的開口經歷過一次死亡,他的心已經變得異常的寒冷,不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人,而且這還是他親自調查出來的真相,如果他不相信自己所調查出來的真相,他不知道他該信什么了。
“我做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蒲青墨有些發懵,看著蒲青島。
“你該不會以為你之前出事情是我讓人安排的吧?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一直在找你,而且我也沒有要動你的理由,我并不需要動你,就能夠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是我的親人,我是絕不會對你出手的,親人在一起應該要互幫互助,而不是勾心斗角,這不是你親自交給我的嗎?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依舊還記得,難道你忘記了你以前親口說的話了嗎?”
蒲青墨質問地說道,臉上閃過一絲絲的受傷。
“我之前是記得我以前說的話,但是我以前信錯了人,才會讓我自己慘死,現在我死里逃生,難道不能為我自己爭取一些東西嗎?”蒲青島有些好笑的說道,蒲青墨演技確實是很好,都到現在了還能做出這幅無辜的模樣,看來他以前還真是小看他了。
他再也不會被他無辜的表情騙了,將所有的兄弟情說的大義凜然,但是卻完全忘記了他在背地里面做的那些勾當,完全忘記了他要將他趕盡殺絕所所放射出來的決然。
“不知道你聽了誰說的話,但是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或者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能這么肯定的懷疑我,你手上應該有足夠的證據吧,不如拿出來給我看看!”蒲青墨盯著他的眼睛說道,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