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媒體真是多事啊?
他怎么樣關那些人什么事。
這事情大概解決了幾天,大概一周之后,溫顏的腳就已經完全好了。
好了之后,導演和節目組這才開始錄制。
到了節目組的第一天,格外的安靜。
梅婷好幾天沒有見到溫顏,一看見溫顏來了,問道:“溫顏,聽說你生病了?沒事吧?”
“沒事,都已經好了。”
溫顏說著,然后趕緊加入了錄制當中去。
因為上次趙夢溪的事情,她的替身已經被辭退了,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來才行,要累一些。
導演什么話也沒有說,在場的人也都只知道是因為節目組臨時出了點問題,都不知道是因為溫顏的腳傷。
只有向郁,也不知道在哪里聽說了這個事情,老是在別人面前假裝無意間提起。
“溫顏前幾天生病了,是不是和節目組有關系啊?”
幾個人湊在一起在錄制的空余時間聊聊天。
向郁一聽到這樣的話題,知道機會來了。
“這個事情,肯定是有關系吧?導演是什么人,他一向都是把所有東西都提前準備好,要說臨時出意外不太可能,而且,那么幕后人員從來沒有說過什么地方出了問題,我看,這幾天的空閑時間就是和溫顏有關。”
“你的意思是,導演為了某種原因故意給溫顏好幾天的方便?”
幾個人都覺得非常不公平。
她們一直在認真準備,卻要陪著某人一直被擱置,這也太慘了吧。
導演看著幾個人聊到這個話題上,知道不太可能瞞的住,說道:“你們那邊消停消停,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把自己的劇本對一對。”
向郁不滿地住了嘴。
到了歌手的中后期錄制,向郁的可能性變得越來越大了,因為最近幾期都是向郁拿前三名的成績,她在觀眾心里的地位也越來越重要。
算是節目里面格外受到重視的選手。
所以有很多人都上趕著巴結她,總記得她是最有可能得第一名的人選。
溫顏從洗手間出來,并不知道她們聊了那么多。
和梅婷坐在一起,認真準備著下面的內容。
張子寒也好久沒有看見溫顏了,順便過來打了個招呼。
溫顏也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她和張子寒似乎沒有什么話好說。
一天的錄制在流言蜚語之間結束,溫顏一天下來太累了,錘了錘自己的腿。
蒲青墨的車子在外面等她。
溫顏以為還是跟往常一樣,蒲青墨派人來接她,可是沒想到這次竟然是蒲青墨親自來了。
這會大家幾乎是一起出來的,但是蒲青墨這么明目張膽地在外面等她,讓她非常的慌張。
這要是她在眾目睽睽之間上了蒲青墨的車,那不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說她,肯定都是很難聽的話。
但是她要是裝作沒有看見蒲青墨,那蒲青墨肯定會生氣地吧?
溫顏在短短幾秒之間陷入了猶豫當中。
走到蒲青墨的車子旁邊的時候,溫顏還是沒有忍住停了下來。
蒲青墨看著她,她也看著蒲青墨。
兩個人就這么僵持了一段時間。
“溫顏,還不快點上來?”
溫顏只能小聲說道:“蒲青墨,你給我一點面子,旁邊有那么多人呢,我不想讓她們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蒲青墨看了看身后那些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過來。
“這樣不是更好,那我們就可以訂婚了。”
原來蒲青墨打的是這個主意。
溫顏突然感覺她有點騎虎難下了。
“蒲青墨,你這么這樣?”
她說著,只能勉強走到一邊,看了看張子寒,紅著臉說道。
“張子寒,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張子寒似乎猜到了什么,很爽快的答應了。
“沒問題,既然你主動提出來了,那我可能不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他很紳士的打開車門,讓溫顏進去。
溫顏很擔心蒲青墨會突然追過來,趕緊跟張子寒說。
“張子寒你快點開車!”
等車子開了之后,溫顏才松了一口氣。
往后面看去,卻發現,蒲青墨的奔馳上,坐著兩個女人。
溫顏忍不住仔細辨認,但是距離太遠了,但是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向郁啊。
她心頭突然多了很多疑問,難道蒲青墨不是來接她的,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嗎?
想著想著,突然心里有點委屈。
拿出了手機給蒲青墨發消息。
“蒲青墨?剛才你不是來接我的?”
那邊沒有回消息,估計是因為在開車吧。
溫顏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
張子寒注意到溫顏的不快,問道:“誰惹你了?這么好像不開心,而且,剛才你為什么沒有跟蒲少一起呢?”
他問出來心里的疑問。
“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憑什么要上他的車?”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至少蒲少是整個節目組的投資人啊,再怎么也是上下級的關系,上級送下級順路,這也很正常吧!”
這話被張子寒一說,突然變得正常了,但是溫顏知道,話可不是這么說的。
要是她太明目張膽,恐怕會被別人在背后用嘴炮轟死的。
張子寒想了想,這樣的機會要是錯過了,估計就沒有其他的機會了。
“溫顏,既然你心情不好,那我們不如先去吃飯吧。”
溫顏也是暫時不想去想那些雜亂的事情就答應了。
幾分鐘之后,張子寒在一家五星級餐館停下。
“不用這么貴的餐廳吧?一般的就可以了。”
張子寒笑著說道:“你這是害怕我付不起錢嗎?”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讓你隨性一點就好了。”
“好,但是今天這頓還是要講究一點。”
兩個人一起進了餐廳,溫顏坐的離張子寒遠遠的,始終保持著很大的距離。
張子寒也不介意,直接點了餐。
在這個餐廳的另一邊,出現了兩個也在吃飯的人。
蔣楓和張姨面對著面,本來都還好好的,蔣楓起身上了一個洗手間,無意間發現了溫顏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疑惑著,一邊又進了洗手間出來。
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