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溫顏已經(jīng)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
這一點也不像是當初被趕出溫家的溫顏啊。
“你真是……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溫思尖叫一聲,憤怒地想過來打她。
因為現(xiàn)場粉絲都在尖叫,所以根本沒有人理會。
溫顏一把抓住溫思的手臂,狠狠甩開。
“就憑你,也配打我嗎?最好給你流掉的孩子積積福吧!”
溫小姐聽了震驚道:“你怎么知道我曾經(jīng)懷過孩子?”
“不好意思,是我無意間聽到的。”
“你……”
溫思見這么說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只好說道。
“我什么我?我都說了,你就是再白費力,也沒有用。”
看著溫思的背影,溫顏都覺得自己太過毒舌。
不過若不是溫思主動來惹她,她也不會這樣。
幾分鐘之后,宋喬大概忙完了事情,準備和溫顏一起回去了。
“粉絲見面會這么快嗎,不用和粉絲握手?”
“這么多粉絲我哪里喔的過來啊,粉絲見面會,不過就是過過場子,哪里有粉絲真的在乎能不能接觸到偶像,不過都是一個心靈寄托。”
宋喬分析的很到位,但她只是想早點回家去見宋錫罷了。
“那我們走吧。”
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溫顏覺得她無權(quán)指揮。
“好。”
溫顏上車之后,仍然有很多人記者追過來,宋喬開玩笑道。
“我們家溫顏總是這么受人歡迎。”
“沒有啦,只是運氣好。”
宋喬說著,然后和溫顏一起,粉絲見面會后去外面玩。
“我記得你是跟粉絲說你最近身體不舒服,所以想要去回家早點休息的,甚至還拿出了診斷書,要是被人給拍下來……”
宋喬搖搖頭說道:“放心吧,不會被人拍下來的,這樣的事情只會發(fā)生一次,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的,再說了,我背后的團隊都是白拿錢的嗎?要是白拿錢,我早就把她們?nèi)哭o退了。”
“那這樣就好,我們就可以放心玩了。”
溫顏說著,她拿出手機,果不其然,蒲青墨雖然讓她自己出去,但是手機還是沒閑著,一直在給她發(fā)消息。
“上次那個酒吧怎么樣?”
溫顏問道。
宋喬趕緊拒絕道:“還是別了吧,上次你在那個酒吧喝醉,蒲青墨把我罵了一頓,我可不敢再去了,有心理陰影的。”
溫顏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原來那天晚上她迷迷糊糊喝醉酒見到的都是真的,她還以為是幻覺。
那么,蒲青墨爬上自己床,抱著她睡覺,也不是幻覺咯?
溫顏看了看手機,短信息已經(jīng)沒有了。
上面都是蒲青墨問她幾點回家。
她想蒲青墨可能是習慣了寂寞,有她在后又覺得舒服了很多,現(xiàn)在又無法習慣寂寞了。
“我們今天晚上玩通宵,你把手機關(guān)了吧。”
以前在上學的時候,一聽到玩通宵這三個字都十分的興奮,但是現(xiàn)在溫顏聽來,覺得似乎沒有什么感覺了。
可能是因為長大了吧,玩心沒有那么重了。
但現(xiàn)在不玩,以后恐怕不是更沒有機會了嗎?
溫顏打定主意,今天還是得好好的出去玩,明天估計就得忙了。
宋喬和溫顏一起去了另外一家老酒吧,不是新開的那種。
幾乎過了五分鐘就到了。
兩個人走了進去,今天沒有宋錫跟著,兩個大美女格外的吸引人眼球。
而且怎么看,都是全場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大概幾分鐘之后,舞池開始開放了,宋喬去跳舞。
宋喬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跳舞,溫顏也只在一邊坐著喝酒。
但是很不巧的是,溫顏自己準備去拿酒的時候扭了腳。
可能是傷到腳踝韌帶了,非常的疼。
宋喬從舞池上下來,問道:“你沒事吧?”
“我崴了腳了,感覺好痛啊。”
溫顏眼淚都快要憋出來了。
她沒辦法再繼續(xù)玩兒了。
“那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宋喬一邊打電話一邊想,完蛋了,這下又得被蒲青墨給罵的狗血淋頭。
可是總不能不讓溫顏回家吧?
與其等著被罵,不如主動出擊。
她問了蒲青墨的電話號碼,然后給蒲青墨打了一個電話。
蒲青墨自己一個人在客廳里,覺得又無聊又寂寞,給溫顏發(fā)了那么多條消息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見,心里頭對溫顏的思念越來越濃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似乎是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蒲青墨皺了皺眉頭,陌生人?
到底是接不接呢?
蒲青墨還是拿了起來,用冰冷的口氣問道。
“誰?”
“是我,宋喬,那個……”
“什么事情?”
蒲青墨的聲音嚴肅的像是要面試員工。
“是這樣的……溫顏在一個酒吧里,她不小心歪了自己的腳,現(xiàn)在很疼,希望你現(xiàn)在來接她回去。”
宋喬說完之后,有點提心吊膽的。
蒲青墨聽了之后果然很擔心,連忙問道:
“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說清楚,我派人去接。”
聽到蒲青墨沒有開始罵人,宋喬這才松了一口氣,放下電話,對溫顏說道。
“我已經(jīng)找了人來接你了。”
“你找了誰?”
溫顏一邊疼得呲牙咧嘴,一邊說道。
“當然是蒲少啊!不然還能是誰,那天晚上我?guī)缀跻凰o罵死了,要是不主動給他打電話,我可害怕啊。”
宋喬說道。
溫顏有點糾結(jié),蒲少派人來,回去又得不讓她到處跑了。
她嘆了口氣,等著人來接。
很快的,幾個人過來將溫顏抬了起來,然后送上外面的車子。
溫顏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包子,被人拿來拿去的。
等坐上車之后,溫顏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腿放好,避免二次傷到腳踝。
等上車之后才看清車上的人,是蒲青墨。
“蒲青墨,你親自來了,也不說。”
溫顏說道。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那你看完了,覺得我有事嗎?”
溫顏嘀咕著,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都那么疼了幾乎都傷到韌帶,蒲青墨就跟看不懂似的還要問她。
“你是在責怪我?”
蒲青墨挑眉問道,他的氣質(zhì)越發(fā)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