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錫沒有料到事情竟然會被他越搞越亂。
而且,似乎宋喬不太在意那個視頻。
“你不明白嗎,那個視頻流傳出去會對你,對我們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
“我們又不是親生的,為什么要考慮別人的看法?”
宋喬想不明白,從什么時候開始,宋錫的眼光變得這么短淺,思想也變得迂腐了。
似乎這些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宋錫被媽媽大罵了一頓,然后又被使勁扔在了地上,那天宋錫被罵的很慘,明明是她的錯,可是媽媽卻讓宋錫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妹妹。”
“你不要再這么叫我了,我們都應該冷靜一下,你不用管我的事情,我也不用管你的事情,就這樣吧,我也不會搬出去,因為我怕你再發(fā)神經(jīng),傷害自己。”
宋喬有一股沒來由的火氣。
她很生氣,而且還很想砸東西,但是她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她忍住了。
不像是小時候的時候,聽說媽媽把宋錫狠狠罵了一頓,還打了他,就把家里所有東西都砸了。
不過最后還是宋錫出去干了一個暑假的暑假工,沒日沒夜的干活才把這些錢補上。
他們家里不缺錢,但只是媽媽要狠狠懲罰宋錫。
“好吧,既然你這么不想看見我,那我就搬去媽媽留下來的別墅里去,你一個人住在這里,要注意安全。”
宋家沒有組織傭人請傭人的習慣,而且,宋家一直保留著很開闊的思想。
只不過是宋喬的媽媽接受不了兩個人產(chǎn)生感情。
宋錫當即收拾了東西,他不愿意和自己的妹妹吵架,簡單把東西收拾好之后,他正要出門,一雙手卻從背后抱住了他。
宋喬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一把抱住了宋錫的身體。
“我不允許你走。”
“放開我,宋喬,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當初媽媽臨死前,讓我一定要遵守約定不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對你產(chǎn)生任何非分之想,可是現(xiàn)在……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我應該去贖罪。”
宋錫想要甩開宋喬,卻還是被緊緊抱住,身后傳來了啜泣聲。
“這么多年,這一直是我心頭的一個秘密,我誰也沒有說過,今天,終于能夠說破了,不再受到這樣的煎熬了。”
“別傻了,宋喬,或許我們真的……”
宋錫心頭一股絕望和辛酸涌上來。
頓了頓,說道:“我們真的……”
“別說了!”
宋喬一把捂住宋錫的嘴巴,不讓他再接著說下去。
明明已經(jīng)一切都結(jié)束了,卻仿佛什么都沒有結(jié)束,已經(jīng)死去的人還徘徊在生活里,明明已經(jīng)看到了陽光,心底卻還是一片黑暗。
這是為了什么?難道別人的眼光就這么重要嗎?
宋喬深深陷在這樣的漩渦里無法自拔。
宋錫被攔住了,慢慢放下了行李。
“你聽我說,我們現(xiàn)在應該冷靜下,我也應該考慮媽媽的遺言,不應該恩將仇報。”
“你別再想那些了,不是所有人養(yǎng)了你,就應該指揮你的。”
宋喬其實很怪已經(jīng)去世的媽媽。
節(jié)目里臨時有事情請假,再加上最近又出現(xiàn)了意外,所以推遲兩天才會繼續(xù)錄制,節(jié)目播出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
溫顏已經(jīng)開始思考,她是不是真的應該自己去擁有一首真正的自己的歌,不再是給別人寫歌詞和寫曲子。
變成給自己寫歌曲。
她呆在臥室里,看著手上已經(jīng)有靈感的作品,不過按照她的性格一直不太喜歡拋頭露面。
所以還是有些猶豫,在看了看手上的東西之后,她突然又了一點新的打算。
溫希剛好放學回來,溫顏拿了一首鋼琴的曲子給溫希。
“溫希,你可以把這個彈給媽媽聽嗎?”
溫顏的表情很好看,而且很溫柔。
溫希放下小書包拿了起來那首曲子,他坐在鋼琴上面試了試,覺得這曲子很好聽。
“媽媽,這是你寫的曲子嗎,好棒哦。”
“那媽媽把他給你好不好?”
“好。”
溫希說完,從外面進來了一個人,是李管家。
“管家,怎么了?”
溫顏看著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的。
“是這樣的,蒲老爺子在外面,說要見你,還說如果不親自來,你是不會見長輩的。”
溫顏心頭一陣冷笑,長輩?誰承認他是長輩了?她和蒲家有關系嗎?
但蒲老爺子來蒲家,似乎無可厚非。
蒲老爺子和之前見面的樣子沒有什么不同,溫顏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裝出來的。
“溫小姐,你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嗎?”
他的口氣很嚴肅,遺囑都沒有變,但是說話明顯明朗很多。
“那你什么目的?”
溫顏無法強迫自己給一個好看的臉色,只是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
“你既然要跟青墨訂婚了,那么你就想好,到底要不要和蒲青墨過一輩子,而且,也應該早點讓家里的長輩放心,所以,希望你趁早給我一個答案。”
溫顏就知道他這次來不會是什么好的事情。
“你到底要不要和青墨訂婚?明明已經(jīng)成功用計謀套住了蒲青墨的心,卻又要吊著青墨,你到底安什么心,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身價很貴重吧?連這個都要端著?”
蒲老爺子臉色很差,似乎是剛剛才知道這個消息,立馬就來找溫顏算賬了。
“那你可找錯人了啊,你要說什么問什么還是怪什么,都去找蒲青墨吧,跟我沒有關系。”
溫顏只想趕緊拜托這種人。
“怎么跟你沒有關系?你明明知道青墨對你有了一點感情,還故意吊著他,玩什么欲擒故縱。”
溫顏也不知道,為什么蒲老爺子要對她有那么多的偏見。
“你搞錯了,我再說一遍我沒有,而且你確定蒲青墨他對我有感情嗎?就算有,那也遠遠沒有達到結(jié)婚的目的。
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在刁難她。
“呵呵,你倒是伶牙俐齒,如果你真的不想和青墨訂婚,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說,我完全可以給青墨介紹新的女孩子。””
蒲老爺子說著,一直盯著溫顏看,看的她都覺得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