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和程興文一起去見了節目制作人和主要負責人,還有攝影師,主持人等等。
程興文介紹了溫顏,就推溫顏自己去交流了。
她在一邊忙著別的工作。
這樣的鍛煉,對溫顏來說,非常的有必要。
“你好啊,溫小姐。”
“你好。”
溫顏認出來了,跟她打招呼的人是業內的知名唱作人張子寒。
他的所有歌都是自己譜曲和寫作的,溫顏喜歡他很久了。
她微笑著打招呼。
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見自己喜歡了很久的歌手。
所以她有點緊張。
“溫小姐我聽說過,才入行不到一個月,已經出了兩首非常有名的歌曲,這兩首歌曲都是她寫的,前途無量啊!”
節目制作人對溫顏非常的滿意。
溫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果然,少不了商業互吹這樣的環節。
“嗯,我知道溫顏,聽說是帝恒的音樂總監,嘖嘖,果然不一般。”
說話的音樂總負責,是一個穿著高跟鞋的,連衣裙的性感女人。
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一些鄙視。
“對啊,人家年紀輕輕都已經是帝恒的音樂總監了!趙夢溪,你酸什么啊?”
旁邊的張子寒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可沒有酸,聽說帝恒一直都是那位用來金屋藏嬌的勝地啊,而且,還不止一個。”
趙夢溪嬌媚的笑著。
導演這個時候趕到了,帶著好幾個歌手經濟人,臉色很差。
“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趙夢溪,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是吧?”
導演帶著鐵青的臉訓斥了一頓趙夢溪,她這才閉了嘴。
但是看著溫顏的眼神,還是不太友善。
因為大家是第一次見面,離節目開拍的時間還早,所以也不著急。
大家都沒有吃飯,所以按照慣例,都先去附近的餐館吃飯。
溫顏自然也在列。
程興文也跟了上來,蒲青墨交代過,必須得照顧好溫顏,不然的話,就會辭退程興文。
程興文可是一點都不敢耽誤。
因為附近餐館距離不遠,而且導演為了大家先熟悉起來,所以一行人走著去目的地,算是先聯絡聯絡大家的感情。
這樣到時候拍節目才不會太突兀。
好在溫顏是一個自來熟,很容易和大家打成一片。
程興文則默默跟在身后。
溫顏先認識了和自己年齡最接近的梅婷,然后又通過介紹認識了歐陽靖,兩個都是歌手經紀人。
溫顏和他們你一句我一句聊的非常開心。
程興文見沒有自己什么事,也就先走了。
“溫顏,聽說你和帝恒公司的總裁是某種關系……是不是真的?”
梅婷半開玩笑的說著,她沒有什么心眼,這話純粹是剛剛聽趙夢溪說的。
剛剛她們一群人站在一起,趙夢溪就語氣不善,原來自私下也跟別人說過這件事。
“沒有的事,你不要聽別人瞎說,沒有證據,也不知道是不是誰,故意這樣,然后好讓自己無聊的生活加點料吧?”
這句話記諷刺了趙夢溪,又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的。
在這樣的環境和小圈子里,溫顏知道,不能一直退讓別人。
如果無論誰的揶揄和諷刺都承受下來的話,那么她就會慢慢在不知不覺中受到欺負,也許這只是自己嚇自己。
可是她知道,對付趙夢溪這樣的人。
她不應該讓著她。
“對啊,趙夢溪,人家自己的事你有什么好說的,人家愿意怎么樣都行,你不要再說了。”
趙夢溪從身后走到她們面前。
指著梅婷說道:“我不喜歡自己的下屬來教訓我,懂嗎?還有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代理經紀人,有什么資格反駁?”
她在圈子里有后臺,所以向來是趾高氣揚的。
梅婷因為是趙夢溪的下屬,平時也沒少受氣,可是現在只能忍著。
溫顏碰了碰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我們不用理她。”
梅婷笑著對溫顏點了點頭。
兩個人并肩走在前面,就當趙夢溪根本就不存在。
“你們后面的人趕緊跟上啊!馬上就要到飯店了,今天導演請大家吃海鮮,節目第一天,當然吃頓好的!”
后面的人都很高興,一陣歡呼,溫顏也不例外。
她心想,沒有蒲青墨的時候,日子居然意外的輕松,她都不想回去了。
在吃飯的時候,梅婷和溫顏坐在一起。
“溫顏,你和蒲少,到底是什么關系啊?”
溫顏不知道她到底還從哪里知道她和蒲青墨之間的事情,但料定她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微笑道:“我和他不認識。”
這句話很干脆,完全否定了溫顏和蒲青墨的關系,也封住了梅婷的下一個問題。
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當一個吃貨,哪里有空去想蒲青墨。
可是吃著吃著東西,她的思緒總是莫名其妙的飄到蒲青墨那里。
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偷偷被人下蠱了。
正吃著東西,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讓溫顏有些意外。
她抬起頭,看見了蒲青墨。
蒲青墨怎么來了?不是剛剛他走了嗎。
現在來是因為什么原因。
“我們歡迎蒲少來當我們節目的總導演,我算起來也只是這個節目的一個表面導演而已,這一季,我們換人了!”
眾人在驚訝地時候,都看著蒲青墨,眼里充滿了驚喜。
這個節目是帝恒自助的,而且也屬于帝恒。
帝恒的總裁來親自蒞臨自然是讓眾人非常驚喜的。
溫顏看著蒲青墨,不免有些尷尬。
為什么蒲青墨從來沒有跟她說過這件事情。
而且,還裝作若無其事?
溫顏吃著東西,沒有看蒲青墨。
感受到身邊一個身影,蒲青墨挨著她坐了下來。
溫顏扭頭看著蒲青墨,心頭一陣驚慌。
剛剛節目里還有人說她和蒲少有關系呢,現在蒲青墨這么堂而皇之坐在她的身邊。
那不是更讓人非議了嗎?
似乎和蒲青墨坐在一起,不管怎么都是他吃虧?
但是溫顏也不想這樣隨便沾了別人的光,而且這光也不是知道是明是暗。
她有預感,蒲青墨這次來是來壞她的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