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底下的人,還有身邊的人拋棄,一無所有的滋味,讓他徹夜徹夜睡不好覺。
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那么的勢利。
他不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是酒肉朋友,為了利益而聚集的。
但是他不恨他們。
反而恨明明有無數家產,卻不給他一點點的蒲黎昌。
他現在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只能跪在蒲黎昌的腳下。
“爺爺,求求你,你把你帶我財產,分給我一點吧,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他現在只希望,他能夠念在親情,讓給他一條生路。
“可是我已經簽字,那些財產全部捐給福利院,不能給你,就算現在改,也是改不了的。”
“一定有辦法的!”
蒲老二差點就痛哭流涕了。
“我說了,真的沒有辦法。”
蒲黎昌和蒲老二正說著,蒲青墨趕到了。
蒲老二看著蒲青墨,臉上的所有表情,不論是哭也好,怒也好,都一下子凝固了。
“怎么?現在走投無路了,知道求人了?”
蒲柏宇早就外面聽了好久,現在站了出來,嘲諷道。
“你們……”
蒲青墨到是剛剛來的。
蒲黎昌走上前去,抓住蒲青墨的手。
“青墨啊,現在爺爺也管不了你了,你喜歡做什么就去做吧,帝恒還是交給你,我更放心。”
蒲黎昌說著,讓蒲青墨和他一起走。
蒲青墨看也不去看蒲黎昌一眼,就這么和蒲黎昌一起走了。
蒲老二狼狽地看著兩個人。
又是這樣,從小到大,他都看著蒲青墨輕而易舉的得到一切,而他卻要經歷那么多的痛苦,這屬實是不公平。
蒲柏宇也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進了舒適的辦公室。
“青墨,現在簽字吧,原來這個公司并不完全屬于你,現在,可以放心的交給你了。”
蒲青墨看了一眼蒲黎昌,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其實你完全不必這樣,我也并不缺少一個帝恒。”
雖然這話非常自大,但是也沒錯,蒲青墨自小就是商業天才,頭腦聰慧,遇到許多的困難總可以迎刃而解。
哪怕沒有帝恒,沒有現在的地位,他也是一個站在上流圈子頂端的人。
所以現在,竟然換成了蒲黎昌求他收下帝恒。
“你想要提什么條件。”
“不能再阻止我和溫顏訂婚的事情。”
蒲黎昌咬了咬牙,說道:“可以。”
蒲青墨從小到大,從來都很倔強,沒有什么事情請求過蒲黎昌。
這件事可是第一次。
蒲青墨拿起桌上的鋼筆,順順利利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蒲柏宇因為尷尬和愧疚,也早就偷偷出了辦公室。
蒲青墨今天正式開始重新上班,程興文也剛好可以上班了。
“蒲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溫顏?”
蒲青墨瞪了她一眼,一邊看手里的東西問道:“你和她很熟嗎?”
程興文被蒲青墨給嚇到了不敢說話。
難道蒲少,連女人的醋都吃,這也太可怕了吧?
難怪溫顏面對蒲青墨似乎總是一副冷淡地表情。
兩個人互相冷淡,看誰能先冰凍誰。
程興文幸災樂禍地想著,蒲青墨向她招了招手。
“你去給溫顏打個電話,讓她今天下午來上班。”
蒲青墨都差點忘了這件事,音樂總監的位置都空了那么久,是時候該補上了。
如果溫顏不要,就要開始找別人補上。
程興文于是立馬給溫顏打了一個電話。
溫顏接到電話以后就過去上班了。
她也不計較蒲青墨剛接管公司就叫她去上班,她正替蒲青墨開心呢。
到了辦公室之后,她放下了包包。
發現有桌子上似乎有一把鑰匙。
但是不知道是誰的所以她就先收了起來,等別人想起來再拿。
可她等了一個下午,愣是不知道到底為什么,沒有人來領。
都快要下班了,難道還不能發現自己鑰匙不見了?
那么既然這樣,她就只好把鑰匙交給了外面前臺的人。
蒲青墨剛好叫人來跟她說過,待會一起回家。
待會可能會打雷,叫溫顏記得帶一把傘,也不知道會不會下雨。
溫顏走出了公司,似乎天氣開始陰了。
不過還不會下雨。
“蒲青墨,我今天一直聽別人在說,還是你接管了帝恒?”
“沒錯。”
溫顏這下可開心了,提出要去慶祝。
“你想吃垃圾食品就說,拿我這個當幌子干什么?”
蒲青墨搖搖頭。
“這怎么能是幌子呢,遇到了開心的事情自然也要開心的向大家分享嘛。”
“那好,那就滿足你。”
蒲青墨和溫顏在餐廳,就在溫顏去洗手間的時候,蒲青墨用手機通知了手下,趁早定做一款訂婚戒指,他已經等不了了。
從洗手間回來,她重新坐了下來。
“想吃點什么?”
溫顏隨便點了幾樣,因為不是第一次和蒲青墨一起出來吃飯,所以她很清楚蒲青墨喜歡吃什么,所以也幫蒲青墨點了一兩樣。
蒲青墨不喜歡吃辣的,喜歡吃甜的,而且要是有香菜和大蒜放在一起,他會生氣地。
這些她都一一交代了服務生。
蒲青墨看了溫顏幾眼。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喜歡。”
“什么?可是這些不都是你上次點的嗎,而且兩次都是點的一樣的,我都記下來了。”
“這只是碰巧餐廳有這兩樣東西,被我點到了而已。”
“那也說明了有特殊的緣分吧!既然我都點了,你就吃吧。”
蒲青墨點頭,看了溫顏一眼。
“剛才跟服務生說了什么?”
溫顏不想跟蒲青墨說,自己關心了他的生活習慣,所以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說道:“我什么都沒說,只是說飲料不要放太多的糖就可以了。”
不要放太多糖,可是蒲青墨怎么覺得,他喝得這杯很甜呢?
而且他很喜歡甜的。
但不是飲料。
“算了,我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的如何?”
蒲青墨開始讓人為他和溫顏戴上一塊干凈的布料。
這樣吃飯才不會弄臟衣服。
溫顏吃著飯前甜點,似乎沒有聽到蒲青墨的話。
蒲青墨又問了一遍,溫顏才開口。
“上次的什么事情?”
溫顏是真的不知道,蒲青墨問的是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