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開開心心享受周末的溫顏絲毫沒有考慮到這件事情。
而且在她看來,她和蒲青墨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自己身邊的朋友都知道。
但是她所理解的圈子和大多數(shù)人理解的不同。
一個人的名氣就已經(jīng)是他的社交圈子了。
等到溫顏發(fā)現(xiàn)這一切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的電話都要被打爆了。
不知道是誰調(diào)查出了她的電話號碼。
一開始她并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所以就接了。
但是接了之后,那邊先是大笑兩聲,然后又大哭,隨著又開始問她到底什么時候個蒲青墨分手。
她覺得這也太詭異了,大白天的這是撞了鬼了嗎?
掛掉電話之后,沒幾秒鐘又來了新的電話,她這次也不敢接了,可是電話鈴聲一直不停的響,問顏整個人快要被這煩死了,就關(guān)機處理了。
正給溫顏打電話,想讓她去處理上次那個電視劇主題曲的利益問題,結(jié)果也沒打到電話。
害的蒲青墨不得不開車過來找她。
“溫顏,你手機關(guān)機了,是存心讓我找不到的吧?”
他問著,心里非常的生氣。
這到底是什么事。
“我也不想啊,估計是因為你的原因,一大堆人不知道從哪里把我的電話號碼公布到網(wǎng)上去,然后又來人肉我!
溫顏決定了,她要換一個手機號碼。
蒲青墨也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遞給了溫顏一張卡。
“我已經(jīng)幫你辦好了。”
溫顏看了下,確實是張新的,可蒲青墨剛剛不是為了她手機關(guān)機的事情來的嗎?
如果他早就知道這件事,又怎么會親自來問她?
難道這張卡就早就辦好了,但不是給她的?
溫顏顧不上多想,她也不想自己的朋友為自己擔心,就趕緊把手機里的卡拔了出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這些人既然可以把她的電話查出來,那么自然也可以把她的住址查出來。
但是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那么意味著這個人害怕蒲青墨。
那么也就是說,她的電話號碼很可能是周圍的人暴露的。
想到這里,溫顏有點不寒而栗。
“蒲青墨,這幾年你先不要讓我去辦那些事了,我覺得不安全,那些狗仔肯定會為了你跟蹤我到底的!
“也好吧,你就不要拋頭露面了,有什么事情我會讓程興文和管家?guī)湍戕k好!
溫顏這才放心下來,程興文跟了蒲青墨那么久,她的命令她是不會聽,但是蒲青墨說的話就肯定會聽了。
幾天之后,溫顏在家也躲了很久了,一直在家里呆著都快發(fā)霉了。
而且整個人也顯得很沒有精神。
早就想出去走走的溫顏,今天終于下定決心,先給自己畫個妝,然后再戴上一個鴨舌帽,把鴨舌帽壓得底底的,這樣就不會有人認出她了。
她滿意地看了看鏡子,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人要是不仔細認很難看出來,這才敢去了附近一個人際稀少的地方。
溫顏不認得這里,她很少在蒲家這片閑逛的,因為一想到蒲青墨,她就沒有了悠閑的心情。
這次來這個全部都是植物,又只有綠色和白色長長道路的路上,溫顏是有目的的。
從樹叢頂端望上去,一片藍色相接。
耳邊傳來一陣直升機的聲音。
轟轟隆隆幾乎要震破耳膜。
每幾秒都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把人的心臟都要震破了。
沒一會,直升飛機漸漸有下落的趨勢,下面的支撐已經(jīng)打開。
溫顏往一顆大樹邊靠了靠,無比期待地等著直升機的下降。
直升機每下降一分,她的心就驟停一下。
“溫顏!
上面有一個人迫不及待叫住了她。
溫顏看了過去,這個人她并不認識。
可是他身上的東西,溫顏卻很熟悉。
那是一顆很碩大的鉆石,戴在無名指上的,表示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對勁。
她抬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不是她約好的。
明明她約了家政公司把她在美國住過一段時間的一些東西運回來,留作紀念。
可是為什么東西沒有,人到底來了一個。
艾利克手上的鉆石似乎在炫耀什么,溫顏不明白,他結(jié)不結(jié)婚,和她有什么好炫耀的。
還是單純的說,這根本就只是炫富?
艾利克從直升機上跳下來,走到溫顏的身邊,打了一個招呼。
“溫小姐你好!薄
他看上去心情很愉悅。
“你有什么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別妨礙我等下一波!
“什么事情?你叫的家政公司外國就是我們負責的,我一看見是你的名字,立馬就愛上了這個工作,這個行程!
艾利克在美國之后,他的外國口音越來越重了,加上他一直沒說過什么好聽的話,所以越發(fā)讓溫顏覺得惡心。
她表情還是那么平淡如水,伸出纖細的手指挽了挽耳邊的發(fā)絲,輕描淡寫道:“把東西留下,人,可以走,我們之間的工作交易到此結(jié)束!
溫顏冷冰冰地說著,根本不給別人一點交流的機會,而且馬上就要登上汽車了。
幾個人連忙一齊下來攔住溫顏。
溫顏這才知道艾利克不是一個人來的。
對付一個弱女子,需要這么多人嗎?
“溫小姐,我希望你冷靜下來聽我把事情說完,我有沒有惡意到底!
艾利克那張笑臉有點詭異,溫顏看不出是真的還是假的。
溫顏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只好違心的說道。
“那好吧,你把事情說完了,說完就可以滾了!
幾個人聽得懂溫顏的臟話,紛紛忍不住要給溫顏好看。
但是艾利克阻止了那些人。
“聽說蒲青墨的帝恒,馬上就要沒了,看來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啊,想當初他把我在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一并鏟除,用的就是帝恒這個脈絡吧?如今他沒有帝恒,還能怎么跟我斗呢?”
溫顏聽了艾利克的話,感覺想起蒲青墨曾經(jīng)跟她提過,艾利克的事業(yè)不是帝恒鏟除的,跟蒲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他自己組織的一個龐大的網(wǎng)絡關(guān)系。
至于具體是什么,她沒有仔細問,蒲青墨也沒有仔細解釋。
但是事實就是,帝恒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已經(jīng)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