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不敢在蒲青墨面前露頭,只偷偷躲在后面。
只見蒲青墨坐在沙發(fā)上,一副自己才是這里主人的樣子。
能夠在這么快的時間內(nèi)找到這里,真的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蒲老二,好了,現(xiàn)在在這里簽字,只要你把人放了,我可以同意你的請求,不過,人必須完好無損。”
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蒲青墨是答應(yīng)了給蒲老二財產(chǎn)。
周月正好奇,卻見蒲老二說道:“這點錢?還不夠我塞牙縫的!不行,至少得五成!”
蒲老二十分無賴,他就是看準了蒲青墨會保著溫顏,這才敢動手,然后勒索。
“不行,只能一成。”
蒲青墨不是沒有錢,也并不在乎拿點東西可……他就是不想讓蒲老二稱心如意。
見蒲青墨壓的這么狠,周月放心多了,原本以為蒲青墨肯來,就是在乎溫顏的,沒有想到蒲青墨絲毫不肯為了溫顏松口。
這樣看來,他根本就是在和蒲老二較勁,心里完全沒有溫顏。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溫思正坐著吃瓜子,看見周月開心的從樓梯走了上來。
“怎么樣?”
蒲青墨看了看他。
“如果可以就可以,不行的話,那就免談吧!人隨便你處置,我走了。”
說著,他伸了伸手,準備離開。
蒲老二沒有想到,他對溫顏的態(tài)度那么冷淡。
“你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溫顏?”
溫顏在上面聽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房間的設(shè)置,她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而外面卻聽不見里面的聲音。
也許是蒲老二真是一個變態(tài),故意以此來調(diào)戲她。
“不在乎,為什么要在乎,不過是一個女人,我來這趟不過就是為了弄清楚你的真實目的,好讓蒲老爺子也能警覺。”
“你!”
蒲老二頓時感覺自己中計了。
“你覺得像溫顏那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為什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爬上我的床,為什么會能夠和我一起同吃同住?”
蒲青墨說著,冷笑了一聲,確實,這些要是說出來,確實令人費解,溫顏當初也沒想明白,她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為什么就被蒲青墨這么待遇?
原來真實情況是這樣的。
溫顏突然感到非常的失落。
“那你這些天就沒有對她產(chǎn)生一點想法嗎?”
蒲老二接著問道,他很不甘心。
“當然,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溫希你這么難抓到,卻可以輕輕松松抓到那個女人?”
蒲老二頓時氣得捶胸頓足,說道:“所以這一切,都是你故意安排的?”
蒲青墨像是看著傻叉一樣看著蒲老二,他覺得這個人的智商真的是糟糕透了。
他甩了甩手里的錄音筆,說道:“要是我把這些交給警察……”
剛剛的話,他全部都錄了下來,一句話都沒有漏。
“你竟然……”
蒲老二突然陰笑出聲。
“既然這樣,我只能折磨一個無辜的女人咯,讓她跟我一起陪葬好了,再讓一個無辜的孩子失去媽媽。”
蒲老二也是被怒火燒糊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