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就是坐久了頭有點暈而已。”
蒲黎昌扶了扶額頭,感覺腦子很久沒有緩過來。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管家問道,他為蒲黎昌做事那么久,深知蒲黎昌每天要面對的工作量,還有一個人撐起家族的不容易,這病啊,大概就是因為太勞累了,不只是身體,還有心累。
“唉,不用,私人醫生都說了,這就這幾天,可能我也撐不了多久了。”
蒲黎昌說的很輕松,遞給了管家一個文件。
“幫我把它保管好,必要的時候交給律師。”
“難道這是……”
管家認定這文件袋里面的東西一定是遺產,褐色的文件袋掂量起來,可以認定是幾張紙。
如果不是寫了遺產的文件,又怎么會勞煩律師保管。
“沒錯,這是我對于遺產的分配,所以……你應該知道它的重要性。”
蒲黎昌看了看窗外,不是想象中彌留之際的人濃濃的嘆息,而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但那眼神,誰也看不懂。
“還早呢,醫生只是說有可能,并未說您一定患上了這個病。”
“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遺產的問題我不得不處理好。”
“董事長……”
管家之后溫才勉強接了過來。
依然,門口傳來一陣吵嚷的聲音,溫顏起身來,不知道發生了怎么事情。
“溫顏你這個殺人犯,憑什么誣陷我女兒!”
周月大喊大叫著。
溫顏正在工作,聽到這樣的話,不太好意思希地笑了笑。
還有同事們都很懂,很寬容。
溫顏從里面走了出去。
“我沒有誣陷過你女兒,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信你自己心里清楚。”
像是周月這樣的女人,永遠都只會對自己的孩子好,不管到底做的事對的還是錯誤的。
早在溫家長大的她,這樣的戲碼也不陌生了。
“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才會不鬧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把我女兒毫發無損的放下來的話,那么我一定會計較到底的。””
溫顏聽了,突然覺得十分好笑,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怎么了?怕了?”
周月問著,她還沉浸在痛苦當中。
她的女兒可從來沒有進過監獄,如今在監獄里一定很害怕的。
溫顏剛要說些什么,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遠遠的看過去,似乎并不認識。
但是那個男人卻直直地走了過來。
“你好,溫小姐。”
他很有禮貌地寒暄。
“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溫小姐,實在是失敬失敬。”
出來的時間久了,本來以為一會因為天氣,就要這么回去了,沒有想到在這里路過遇到了有趣的人。
溫顏轉身看過去,她并不認識這個男人。
“你是誰?”
溫顏看著男人的長相,高大,英俊,似乎和某些人長的有點相想。
周月看著男人呆了呆,似乎早就認識這個人。
“我是蒲老二,你可以直接這么叫我。”
男人說完,沖溫顏笑了笑。
溫顏只覺得他的笑臉格外虛假。
蒲老二是誰?是蒲家的哪一輩?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