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老婆!”沈流言迫不及待的問道。
春雨點了點頭,嘴里在慢慢的咀嚼著,細細品味,真的好吃,味道很不錯,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他還是一個領導,能夠做的這些真的很厲害,他做的一點都不比自己差,真的難為他了。
“嗯,好吃,我沒有想到,我們才分開了一年的時間,你居然就學會做飯了,真的了不起,”春雨說著對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沈流言看了一眼春雨,瞬間變得滿臉委屈,我學會了做飯,還不都是拜你所賜,我想你的時候,就學著你的樣子,買菜做飯,做你經常給我做的飯,時間長了我就學會了,你回來了,以后還是要你要做,我不能天天做飯,那樣會影響我的形象的。
春雨聽了沈流言那種自戀的話,有點心疼更覺得可笑,“哦,你做飯就會影響你的形象,這是哪跟哪的言論啊。”
沈流言微微的笑了笑。拿起筷子給春雨夾了一筷子牛肉,“老婆,你不會是把你老公是做什么的都忘了吧,如果一個男人天天圍著廚房轉,那還有什么出息。我還能做什么大事,是不是,如果是那樣,我還不如下海經商,掙大錢。”
春雨聽著他那強詞奪理的話,突然笑起來,笑的很開心。這還是他這一年中,最開心的一刻,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拿紙巾擦了擦眼淚,最后說道:“嗯,老公,你說的有道理,”
沈流言看著春雨高興的模樣,也很開心的笑起來,他又說到,“老婆,我說的不做飯,那不是絕對的,我不是還要好好的照顧你嗎,如果你有事,我工作不忙的時候,還是可以偶爾做做的,但不是經常。”
“哦,原來是這樣,”春雨說了一句,
“老婆,如果是經常做飯我可沒有耐心,做飯是個很破到的事,我偶爾做上幾次就行了,是不是,做說了,你也不舍得,用上我做不是嗎?”沈流言聲音很低的說著語氣里帶著撒嬌的味道。
————
春雨是真的服了,他的脾氣有時候真的個夏依然一模一樣,真的很賴人,眼睛看了一眼眼巴巴的看著她得某男,“好,我的大領導,你不愿意做飯,那就我做,我不嫌煩,我喜歡做飯,哎,沒辦法,誰讓我從小就胸無大志,甘愿平庸呢,快到吃飯吧要不就涼了。”
春雨低著頭吃飯,心里突然想起了,他每天穿的衣服都是那樣的講究,還有他的發(fā)型梳的很一絲不茍就像是一個萬人仰視的王者,如果讓他天天眼里系著圍裙圍著灶臺磚,的確是有點不妥。
春雨想到此,不知不覺的笑起來,她搖了搖頭,眼睛盯著桌子上的著幾道好看有好吃的菜,其實這都是一些家常菜,但是是出自某男的手,她感覺格外的好吃。
春雨感覺自己好像是撿了一個寶,他家好,人長的就像個萬人迷有地位,經濟條件也不錯,最主要的是有學識,他跟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男人他居然什么都會做,想著想著,裂開嘴笑起來,很得意的模樣。
沈流言看著小女人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挑了挑雙眉,語氣很曖昧的說道:“不要偷偷的看我,小妞如果崇拜本大爺,可以用行動開始告訴我,可不要惹我,不然我就不吃飯了,天天改吃你。”
春雨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自己的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被他猜到了自己的心思,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不管說什么都會聯想到某種事情,太——,他可是領導,怎么會這樣,如果自己個別人說出他在家里的樣子,肯定不會有人相信,領導還會是這樣的。
春雨感覺這頓飯吃的很香,也是因為他的飯做的好吃,兩個人把飯菜吃了個精光,
春雨剛剛把桌子收拾干凈,某男已經從后面把她緊緊的抱住,不啊一下子失去了自由。
“不要鬧了,我要洗碗,你又要干嘛?”春雨語氣里帶著緊張和無奈。
“老婆,你說我要干什么。”沈流言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春雨的小臉紅透了,看著他那么可愛的模樣,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老婆,你就是一輩子不洗碗,不刷牙我都不會嫌棄你的,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女神,”不容分說的把她抱進臥室。
“我還沒有洗碗,放我下來。”春雨已經是怕了,再找各種理由要求他放開自己。
“老婆,我已經違反了我今天說的話,我本身是說好了,不讓你下床的,你看我多乖啊讓你出來吃飯已經是很不錯了,好了,一樣的活,明天我來干,這都是應該我干的,老婆,你的任務就是解決我的困難,”某男說的這話是理直氣壯的,不允許對方拒絕。
春雨掙扎了幾下,一看掙扎是徒勞的,只好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折騰,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問道,“如果現在還要做精蟲,你確定明天開車可以嗎?”春雨很擔心明天開車要好幾個小時,他的身體因為折騰的體力透支堅持不到目的地。
“呵呵呵呵,你這個該死的小女人,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體力是嗎?”
哎,男人啊,為什么只會這樣做,難道他就不累嗎?春雨的心里很無奈,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他。
沈流言很認真的開口,眸子很柔和的看著她,“老婆,你要知道,一個成熟的男人,饑渴了一年的時間,他看到女人之后回事怎樣的舉動,我想,你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也應該有所理解的。”
春雨的表情很難看,他有中被人當做可口的飯菜吃掉一般,她聲音很小的說道:“我剛剛吃得太飽了,胃里好撐,在運動會不舒服。”
“老婆,我們正好要消化消化,不然就會長肉了,老婆————。”沈流言望著春雨賊溜溜的笑起來。
春雨很無奈的望著他那張邪惡至極的模樣,“我怕把你累壞了,我們明天還要回去上班。”
沈流言嘿嘿的笑了笑,“老婆不用擔心,我有把握為了革命的后代,我一定要努力奮斗,不行我就找個代駕,保證不會耽誤工作。”
“啊,”春雨聽了他的話,真的是服了,他是領導,工作很忙的,怎么可以這樣的沒有節(jié)制。沈流言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這一口帶著他滿滿的深情和溫柔,眼神里帶著那如水一般的柔情,春雨怎么好拒絕,哎,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看來是吃定自己了。
春雨真的是無奈,心里卻是有種莫名的幸福,小手在他英俊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她不知道,這樣曖昧的動作,沈流言望著他的眼神里突然間轉變成了猶如野獸般的光芒————。
春雨的小手還在不停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沈流言心癢難耐,恨不得在不傷害到小女人的情況下化身為魔,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哪里知道某男忍得有多辛苦。
天已經亮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擠進來,星星點點的灑在地板上,房間里的個個角落。
睡夢中的小女人,臉上有一坨紅暈看著很可愛,她一天一夜嘗遍了吃飽的滋味,還有饑餓的難耐,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極度虛脫,過度勞累,她的整個身體就像是被惡鬼吸干了血液的一具僵尸,沒有一點直覺。
她微微的睜開雙眼,身邊的某男經歷了一天一夜的辛苦勞作,依然是精神奕奕,哎,真的是沒有辦法,這就是身體的差距,男人果然是用下肢思考的動物,
昨天晚上,就好像是龍卷風發(fā)作,席卷了春雨的整個世界,把她的血與肉蠶食的一點都不剩,而她,卻是敞開自己的心扉,任由他肆意橫行。
清晨就在春雨要起床下地的時候,他執(zhí)意要抱著她去洗浴室,把疲憊不堪的小女人輕輕的放進浴缸,放好了水,輕輕的為她擦拭著身體,春雨閉著雙眼,第一次這樣享受的靜靜的躺著,某男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最后又一次獵槍走火。
這一次,春雨是真的承受不住了,感覺整個人都要漂起來了,感覺是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疲憊的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最后,努力的睜開雙眼,看著某男還很興奮——。
她原本以為自己睡著了,就會逃過一劫,她錯了,某男會讓她安靜的睡嗎,他可是沒白沒黑勞作的精蟲,“你能不能休息一會,累不累,我求你放過我好嗎不要讓我見到你就害怕發(fā)抖,好不好。”
“老婆,對不起,我每次都是情不自禁,你原諒媽吧。”某男總是像個孩子一樣的對自己的面前說話是帶有撒嬌的語氣。
看著小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妥協,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笑,而且很驕傲,很滿足,那模樣感覺就是一位得勝會朝的大將軍,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
突然一陣電話的鈴聲把兩個人都驚醒了,沈流言拿起電話,看了一眼,是沈蜚語的電話,“哥,我說好了中午要請你和春雨吃飯的,你看這都幾點了,你在哪里,快點過來。”
“啊,哦小語,對不起,哥把這件事忘了,”
電話那段沈蜚語嘿嘿的先生傳過來,“哥,你不會是一直都在家里睡覺沒有出門吧,”
“小語,不準調侃哥哥,這次就算了,下次吧,如果你去找我我請你。”沈流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