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太不地道了,讓我們夫妻分開,這是做傷天害理的事,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好啊,你倆這是在傷天害理,知不知道,”沈流言說道。
“哼,傷天海理,去你的吧,我們這是等佛祖旨意,是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伙子你剛才還說完拆散我倆,你那才是在傷天害理,呵呵呵呵,”陳一流故意的笑起來。
“姐,姐,你告訴我他在哪里好不好嘛?”
失去了小女人的沈流言,一整夜都在努力的是自己冷靜,好容易熬到天亮,心里太難受了,感覺故意都不雖心所欲,想到他的離開是自己造成的,他還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他的心就像是被扔進了荒涼的沙漠。
小女人要對自己有多失望,才咬牙說出了不愛自己,她是怎樣的性格自己是了解的,雖然有些東西感受不到,但是自己卻很確定,兩個人彼此深深地愛,自己才會肆無忌憚的一直都認為她不會離開自己,是自負害了自己。
沈流言不相信小女人說的那些話,她是愛對方勝過愛自己的人,現在她還在逼著自己,肯定是因為一些事,她必須要離開,也許是事情解決了,她就回來了。
此時沈流言心里總是有一種恐懼,他幾乎要瘋掉,眼神里帶著疼痛,“姐,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到了錯,我知道錯了,”
“哎,現在知道錯了,早干啥去了,你現在還是冷靜一下吧,春雨說了,到時候,她自然就回來了,她才走了不到24小時,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還要登個尋人啟事啊,”
“姐,你說對了,我這一輩子,去過如果沒有小女人,我還不如直接死了。”
陳一流看著自己的弟弟,滿眼都是心疼,“不錯嘛,你還能區分出來,自己愛的是哪一個。我還以為,你連自己愛誰都不知道呢,”
“姐,我這輩子,只愛小女人一個,我從沒有女對她放棄過,”
“從咪咪出現后,你的一切舉動,我懷疑了,你對春雨是否真心。”
沈流言聽著姐姐的話,眼神很荒涼,還帶著一起一絲自嘲,別人這樣看自己,那真的是自己活該,不怨別人,都是自作自受。
他的確是職場上磨練出來的老狐貍,所有的情緒都掩蓋在心里,微微的一笑問道:“高健哥,你是真的不想告訴我,他在哪里唄,”
高健很隨意的說道:“你的威脅對我沒有用,如果你想給我背后搗鬼,我絕不會看別人的面子擾你,小言,你還是安分守己的工作。”
沈流言眼神里閃過一絲憂傷,很無奈的說了一句,“既然你們這么維護春雨,我不為難你們,不說我就自己找,遲早有找到的一天,”
高健微微的笑了笑,伸手拉起陳一流的手,“好吧,小伙子,那你就自己找吧,如果你自己找到了,也就不乖我們了。”
沈流言心里一陣陣的恐慌,伸手從兜里掏出一支香煙放在嘴邊點燃,高健看著沈流言的樣子,知道他此時心里已經是慌亂的就像是裝滿了野草,沈流言突然想起了春雨那天對他說,討厭他抽煙。
沈流言只吸了一口,就用修長的手指掐滅了煙,他只是習慣了用此來掩飾自己慌亂的情緒,到時在自己家人的面前,其實也沒有必要掩飾,所以他掐滅了煙。
“哼,你怎么不抽了,”
“啊,我以后要戒煙,因為我老婆不喜歡我抽煙,”沈流言很坦然的說道。
陳一流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高健,“哎,小伙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這雨開庭你倆怎么看待,吳喬有精神病,是不是吳老爺子告訴她的,”沈流言努力的控制者自己的情緒說道。
高健很嚴肅的回答了沈流言的問題,“這件事需要法官調查,法庭上付還是肯定是要核實,就算她又有早期的精神病史,在她觸犯法律的時候,也不一定就是發病期間,如果調查核實,也許會對她從輕發落,到時她想要逃脫法律的制裁,是不可能的,因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陳一流好像也很糾結,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答應了春雨要全順你們幾個男人放棄開庭的事,可是我的心里還是很渴望開庭,一些事只有法庭上,才能夠見分曉,再說了已經把所有的資料見到有關部門,就是不開庭,一些程序還是要走的,弓已經拉開,箭就要發出去,現在走到這一步,不是任何人可以阻止的了的,葉叔也不能去干涉有關部門的工作程序,這我們都要理解,他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后不被別人抓住把柄,免得日后有人對比大做文章,葉叔說了,一切都按照正常程序辦,我感覺葉叔真的有魄力,他不為了自己的顏面問題考慮,顧全大局,是真男人,天地可鑒。”
吳家考慮到吳喬的身份,已經和有關辦公人員打了招呼,要求適當的時候保護一下,這個案子到底會怎樣的辦理,還是個未知數,到現在也沒有想外界透露一點,如果當事人純遇不到庭,會如何宣判。
高健又繼續說到,“訴訟期,在一個月內就可以宣判,最遲也不會超過兩個月,我想這件事,有吳家,他們肯定會督促快一點的,我們不用急,”
沈流言心里急,他盼望著案子趕緊結束,自己還要請假,去找那個小女人。
下午開庭的時候,因為案件的當事人缺席,還有證據準備不夠,法官宣布,等雙方補全證據,十天后再二次開庭。
對方的那個律師確實是不同凡響,在他的辯護下,雖然是證據不足,就眼下的這些證據,都是傾向吳喬的,在所有的人都為她極力辯護開脫的時候,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吳喬居然自己承認了所有的罪行,她自己認罪了,她自己陳述的有條有理,并沒有精神病的傾向。
“法官大人,我承認,我是想要殺死夏春雨,是我花錢雇兇要害她,我所犯下的罪行,我都承認。”
就在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愕了,尤其是葉青風,吳老爺子那雙蒼老的眼睛里充滿了心疼,看著自己的女兒,蒼老的臉上瞬間變得有點變色。
吳喬說完了認罪的那句話,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好像是一直以來懸著的那顆心,終于放下了,她那張蒼白的臉上帶著微笑閑的很真實,有一種解脫的感覺,給所有人一種輕松。
最后他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有一個請求,我不想再申辯了,既然我已認罪,你們就宣判吧,我對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供認不諱,”
吳喬的認罪,案件很順利的宣判完畢,這一切也就結束了,對于宣判的結果,吳家尊重吳喬的意愿,沒有提出上訴,
吳喬當天就被關押起來,一切歸于平靜,后來吳喬因為身體不適,把保外就醫,為了這件事,大家一直都出于精神緊繃的狀態,現在終于都一切就緒了。
高健在上班的路上,接到了一個電話,“大哥,我對不起你,你讓我們保護的那個人,她不見了,只給我們留下了一張字條,我們找了一大圈都沒有見到人影。”
高健聽到這春雨不見了嚇得臉色都變了,握著方向盤的手,好像失去了知覺,差一點就追尾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你們是怎么回事,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大哥,我們也在納悶,我懷疑是有人接應,不然她不會消失的這么快。”
“趕緊給我查,看看到底是誰在搗亂,”
“大哥,我們一直都在差,目前還沒有線索,”
“查,趕緊查,”
“是,大哥,”
高健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用手揉了揉眼睛,這個丫頭是不是怕被沈流言找到,才選擇逃跑的吧,她還真得是下定了決心,高健現在才知道,天底下最惹不起的就是女人,哼,惹什么都不能惹女人,做啥事都可以,就是不能碰女人的底線,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肯定是男人,不會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