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她走進去,坐在他倆的面前,“你倆的事,本來我沒有說話的分,我看到你們兩個平時這么成熟穩重的成年男人,為了別的事,會大打出手,而且還是當著孩子們的面,我覺得,你們不應該這樣做,打架不是解決事情的唯一途徑,沖著我是你們的妹妹,我現在要說兩句,你倆打也打了,不知道需要解決的事情解決了嗎。”春雨一邊說,一邊看著兩人狼狽不堪的男人。
他有繼續說到,“知青大哥,我沒有權利說你,可是不說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果你有閑暇的時間在這里打架,那你問抹布給孩子們把衣服洗了,給孩子做點飯吃,你看孩子們,現在都變成臟孩子了,他們這么小,臟成這樣,你難道不怕他們生病嗎,我不知道大嫂在的時候,你是怎么照顧家的,但是我現在知道,他不是一個好爸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好丈夫,在這里打架,倒不如自己關起門來,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大嫂為什么不回來,我想問一下不在大嫂,應該是在你這里,”春雨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就說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春雨有對著陸小照說道:“哥,你不用理他,大嫂丟下他和孩子,問題不在你的身上,那是他自己沒有做好,大嫂才離家出走,現在我們都知道大嫂離開他,但是真正的原因,不在在,而在內,我們都用這哲學的方式思考一下,道理還用多講嗎?”
陸小照張了張嘴,想要對妹妹說點啥,可是他始終沒有說出來,春雨看出來了,大哥有話說,她卻裝作不懂他的表情,“哥,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我會以后不要參與,我們都是這么大的人了,誰沒有過感情的困惑,他們夫妻間的事,只有他們自己去解決,大嫂回不回來和咱們也沒有關系,他們一家過的幸不幸福,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咱們是外人,勸表勸不了里,人家的幸福不需要咱們去擔心,如果是真正的朋友或者親人,那我們就少參與了,因為我們沒有一個永遠去關心他們的家務事,”春雨說的頭頭是道,沈知青都有點佩服這個小丫頭了。
“哥,也許是知青哥在大嫂的面前,欠點什么,但是你沒有必要為她出頭,那是他們夫妻間的事,只有他們自己解決,你在替她出頭遷怒別人的時候,你想過沒有,別人的心里回事什么想法,你又把大嫂置于何地,以前的時候,劉劉姐對我說過一段話,我把她說的話在,說給你們聽聽,人活著有兩種可以稱之為浪漫的感情,一種叫做相濡以沫,另一種叫做相忘于江湖,我們要爭取和相愛的人相濡以沫,與不愛的人不再糾纏,相忘于江湖,也許以前曾經動過心,也不是沒有可能,有的只是有緣無分,能牽手的時候,請不要肩并肩,兩個人能用辦的時候,那就請不要牽手,如果能能相愛的時候,請不要輕易地說分開,一個人擁有了愛情,就不要去碰觸曖昧,”
春雨微微的笑了笑,把陳一流說的原話又說了一遍,“哥,我還想要告訴你,不要再為別人的愛情鳴不平,因為那是別人的愛情不是咱的,愛不愛那都是別人的事,要不要干涉他們之間的戰爭和雷霆,沒有任何意義,咱不要在別人的傷口剛止住血的時候,再給人家撒把鹽,即使是那樣也改變不了什么,咱不要給自己的生活添堵,”
春雨,邊說邊用眼神掃了一眼現在她身邊的陳一舟,兩個人的目光碰在一起,春雨發現他聽了自己的話,臉色也微微的變了變,她迅速的的視線移開,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她的心里卻一點都不平靜。
沈知青的眼神轉向陸小照,惡狠狠地盯著他,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漬,大聲吼道:“聽到你妹妹說的話了嗎,不要總是惦記著別人的老婆,難道別人的老婆就好嗎,別人家里的事為什么總是用得著你出頭,我家的事,你干嘛總是伸一腿,我和我的老婆打打鬧鬧我樂意,你以為你在她傷心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她就會愛上你嗎,你還是有多遠就走多遠吧,她愛的永遠都是我,是我,沒有你的份,你輸了。”
陸小照看著沈知青那聲嘶力竭的吼聲,他沒有吭聲,他的心里是咋想的誰都不知道,因為他的臉和沈知青一樣都腫得看不出什么表情。
春雨聽了沈知青的吼叫聲,嘴角帶著一絲苦笑,“你既然和睦知道自己的老婆缺少溫暖,你為什么自己不給,卻要指望別人給她,你這不是故意的給別人可乘之機嗎,這也怨不得別人,你可真的是太自負了,明知道問題所在,是自己卻不去彌補,你的老婆離開你我可以理解為他仍然是愛你的,可是你對他的愛不夠深,不夠真。”春雨這感情面都沒有就給沈知青,說的他啞口無言。
春雨用手拍了拍哥哥身上的灰塵,微微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沈知青,自己說道:“誰的愛情也不是靠努力得到的,光靠努力是個不會有結果的,現在從你的身上,我終于明白了吳喬那天說這句話的真正的意思,為了愛情,好多人都走的很艱辛,很難,那是橫在我們沒給人面前的那鴻溝,他的深度,不是用測量器可以衡量的,有愛,她就是一條平坦的大路,沒有愛,她就是橫在兩個人之間的鴻溝,在愛情面前,我們有問題為什么不去用真心解決,或者謙讓對方,而是針鋒相對,直到有一天那份可憐的愛情再也維持不下去了,只好分手,其實愛情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復雜,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都有蠱惑對方的致命力量,既然選擇了對方,那就珍惜彼此,好好的走下去。”春雨不愧是語文老師出身,口才不一般,陸小照今天也初次領教了妹妹的長編大論,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很深的思維,都有深刻的道理。
春雨又繼續說到,“我本不想說這些,可是我看你倆用打架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那是最不理智的方式,以前的時候我也沒有發現,我最近在看文學雜志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愛情愛到最深處的時候不是失去對方,而是再沒有了別的能力,所以我奉勸你不要讓自己想愛的時侯,自己失去了能力,才是最悲哀的,既然愛,就要給對方充足的自由和余地,不要讓你愛的人對你寒心,兩個人明明的深愛著對方,卻不敢愛,停留在原地,止步不前那才是最悲哀的,到最后彼此都感覺真的沒有比丟掉的那份美好更加的悲哀了,這樣的教訓,我們眼前人就遭到了,你家還要繼續打嗎如果打,現在休息得差不多了,在繼續吧。”小丫頭連說帶損的一段話,聽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暗暗的豎起大拇指。
春雨說完了。轉身離開,留下了幾個人呆呆地發愣,沈流言突然有點覺得心慌,這個小女人剛才的一番話恐怕不只是針對打架的那二位,他的眉頭微微蹙起,目光落在陳一舟的臉上。
此時,不光沈流言心慌,陳一舟也同樣的被春雨的一番話嚇到了,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感覺那些話就是對著自己說得,他的心里很不自然,用手輕輕的抹了一把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