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流言還沒有起床,電話就響了,他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秘書的電話,告訴他讓她趕緊回去,并沒有說什么事。
沈流言掛了電話,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女人,輕輕的下床,穿好衣服,留了一張一條,把一些事簡單的交代給陳一舟和沈蜚語,急匆匆的走了。
沈流言走了之后,春雨睡醒了一看身邊沒有人,又看到了床頭柜上當著沈流言留下的一條,看完之后,嘴角帶著微笑。
失蹤了幾天的陸小照突然打來了電話,春雨的精神一下子就興奮起來,“哥,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都急死我了,你沒事吧?”春雨聽到哥哥的聲音,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為哥哥懸著的那顆心放下了。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我沒事,你和秋霜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去,你和妹妹不要分開,為你要在一起,”路小照在電話那端聲音很低沉的囑咐著春雨。
“嗯,哥哥,你放心吧,妹妹和我在一起,哥哥你也要注意安全,”春雨再次聽到哥哥的聲音,她都擔心死了,但是她也幫不上忙,只能干著急。
“哥哥,你是不是去了吳家,哥哥,為了我們姊妹三人的安全,我不想追究了,一些事過去的就讓她過去吧,我只要我們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哥哥,我真的怕了,我怕我的親人再次的離開!
“你要把身體養好,一定要聽話,還有啊,要照顧好妹妹,她最小,一些事情,你不用管,一切都有哥哥在,放心好了,哥哥一定會處理好的,好了,先不說了,好好的吃飯啊,”陸小照說完,掛了電話,春雨呆呆的望著手里的電話。
哥哥的這通簡短的電話,春雨聽出了哥哥此時的身心狠疲憊,他的語氣卻帶著溫暖,哥哥站在一定實在為某件事而堅持著,看來哥哥是下定決心要追究到底,春雨的心里既糾結又自豪,她的哥哥很優秀,無形中給自己的心理上增加了一種負擔。
沈流言從走了之后,0一連幾天都沒有打來電話,春雨在心里感覺他這段時間壓下的公務一定是太多了。回去之后肯定是沒白沒黑的忙起來了,所以春雨也沒有當回事,在沈流言走了的第五天的晚飯后,春雨給他打了電話,不知道為什么,電話卻是沒有人接。
春雨一連打了幾個,都是沒有人接,春雨心里感覺有些慌了,正好陳一舟和沈蜚語來了,他倆的臉色很沉重,之后,高健來看過春雨一次,也是來去匆匆,說話含糊其辭,春雨感覺到這里面肯定有事,他們以前從來都不會這樣。
春雨追問陳一舟和沈蜚語,“你能告訴我,沈流言是不是出事了。我這幾天心里好像有事,總是心煩意亂的,告訴我,他怎么了?如果有事我們可以一起解決。”
“哈哈哈哈,我哥啊,我能有什么事啊,他也就是擠壓下的工作多,工作忙了些吧,忙完了就回來了,”陳一舟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
春雨心里總感覺不踏實,憑沈流言的性格,他就是在忙也不可能一連幾天不給自己到電話的,“那他也不可能一連幾天都沒有消息,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啊!”
陳一舟語氣有點生硬的說道:“我說他沒事就是沒事啦,我什么時侯騙過你,”
春雨總感覺陳一舟沒有說實話,因為他的眼神總是在躲著春雨,她知道沈流言可能真的出事了,“好吧,既然你們都不告訴我,那我自己去問爸爸,他不可能也對我說謊話吧!”
“你看你,我們不是不告訴你,因為你現在身體不好,再說了這件事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你還是趕快把身體養好了再說吧,你只要好好的不出差錯,就是在給我們幫忙,”
“定論,什么定論,沈流言真的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事?”春雨的身體猛然的一僵,緊跟著猛烈的顫抖起來。
“春雨你放心,哥哥站在很安全,你不用擔心,我說的是真的,”陳一舟的目光注視著小表妹,表情有點復雜,轉瞬即逝,面對春雨瞬間變得蒼白小臉,他的心里就像是萬把剛到宰割肉。
“沒事,你用再說沒事,那還有什么事他為什么連電話都不接,你說。「嬖V我,到底怎么了。”春雨的情緒突然變得急躁起來。
陳一舟他不是會撒謊的人,實在再也沒有啥話可說了,只好實話實說,“我和他是一方的一把手,這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現在被****部門帶走了,已經被隔離審查了,審查他的原因說他是失職瀆職,他們這是蓄意栽贓!
“啊,為什么會這樣啊,這怎么可能,就是沈流言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一心為百姓,他們這是誣陷,”此時春雨真的是驚愕了。
“所以說啊,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們也管不上,你的任務就是把身體養好了,清者自清,滅度知道我哥他不是貪污受賄的那種人,那就不要擔心了!标愐恢酆苷J真的說道。
春雨低下頭思索了一會,抬起頭對著陳一舟說道:“我感覺哪里不對,這就是一場陰謀,對,這就是他們的一場陰謀,如果不是陰謀他們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審查他…………!
“對啊,這就是吳家要挾他,對他要砝碼,他們這是在保護吳喬,吳家的其他人都沒有露面,只有吳來一個人在這里應對,現在陸小照在攻擊吳家老爺子,已經與他僵持了三天了,他最后也只是答應不傷害人命這個底線,這樣的答案不是陸小照要的,所以說現在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春雨,你應該明白,社會都是強者寫出來的,但是我們不是弱者啊,你的爸爸也知道了這件事,一些事都是按程序走的,就是上面也不能破壞,所以說,一些都要按部就班的過,放心好了。”
春雨還是有些急,“他們到底想干嘛?”
陳一舟眼神里充滿了冷漠,滿臉的怒氣,咬牙切齒的那樣子好像恨不得馬上就要吧吳家的人,撕個粉碎,“放心吧,他們吳家厲害,我們也不弱,不管啥時候都是,邪不壓正!
“他們還有沒有天理啊,為了保護害人的兇手,就要誣陷別人,他們還講不講道理,真的是人性太可怕了。”春雨感覺渾身都掉進了冰窖里,寒氣刺骨般的寒冷。
“你不要著急,我覺得這是好事,通過這件事,告訴我哥,人生的路,不管你是有那條,都不可能一帆風順,都是逆水行舟,要想走好每一步,不在泥坑里深陷,那就要小心謹慎,如果自己的工作因為漏洞百出,總被別人抓著把柄,那他腳下的路,就走的沒有任何意義!标愐恢壅f的慷慨激昂。
“我相信他,他不可能貪污,”春雨說的很堅定。
“你也許是不知道。因為職場上的人,貪污是不可能受到誣陷的,但是失職瀆職可是經常會有,如果一件事沒有處理好,那就是錯誤很容易被對方抓住把柄,但是這些事,也是可大可小的,那要看對方是什么人了!标愐恢酆苷J真的對春雨說道。
“那我能不能見見他,”春雨問道。
“不能,任何人都不能見他,”
“那他是不是從這里走了,就被隔離了,”
“嗯,是的,”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陳隊,有人找你,”陳一舟的手下在外面說道。
“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