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風臉色冷漠的看著吳喬,久久的沒有開口說什么,房間里很安靜,可是說是一片死寂,安靜的掉一顆針都能夠聽到,吳喬她有點坐立不安。
吳喬再也沉默不住了,她首先開口問道:“你要說什么?說吧!”因為她的心里沒有底,也不知道,葉青風吧自己對葉敏說的話,聽到了多少,她從葉青風的表情來看,她推斷他可能知道了什么,。
葉青風眼神很犀利的看著她,突然的說出了一句話,“吳喬,你現在就出國吧,永遠也不要回來了,這里在不需要你,”
“啊,你是啥意思?葉青風,你再說一遍,”吳喬的身體猛地一陣抽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說出來了這么絕情的話,告訴她,在他的后半生,讓她出國,而且還是要她老死在國外,他這是要讓自己孤苦后半生,
“如果你走了,所有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不要在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這樣,你的身份還有吳家的面子都可以保留,你所做的那些事,我一筆勾銷,從此你我在于瓜葛,老死不相往來。”
“哼,好你個葉青風,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你這是要趕我有啊,你還不如直接拿刀殺了我,我知道你早都看著我不順眼了,你趁著這次機會趕走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尋找機會,趕我走,你和忘恩負義的家伙,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吳喬一聽說葉青風要她有生之年不要回來,從此再也見不到女兒和她愛了半輩子的男人,吳喬徹底的慌亂起來,她越來越煩躁,瞬間情緒崩潰了,渾身顫抖,神色暗淡下來,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葉青風神色依然平靜,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兇狠的笑意,他聲音冷淡的說道:“我告訴你實話,這不是我要的結果,吳喬,我想到的結果不是這樣的息事寧人,如果我不是看著女兒的面子上,你可以想一下,這樣的結果是我想要的嗎?現在就是你出國,我不追究,但是你要做到今生不回。”
“哼,葉青風你想得美,我不出國,”吳喬失控的吼起來。
“好吧,那就是好心難勸該死的鬼,那你就等著進去坐牢吧!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
吳喬一雙眼睛看著葉青風,她不敢相信,所有的事他都知道了。
“你所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我都知道了,吳喬,難道你還要讓我把你的那些是當著孩子的面說出來嘛?你現在做的和二十多年前做的,咱們就要好好的算算吧!”葉青風的眼神里充滿了冷漠,但是瞬間又恢復了溫和,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葉青風堅信,二十多年前,吳喬肯定做過什么,不然他的丫頭不會就這樣的離開自己,他不是個愚鈍的人,他很敏感,當時如果不是丫頭一直都不曾愛他,他也不會選擇放手的,那么她就不會帶著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受苦一輩子,想到此,這些恨,在他的心里默默的生了根,這就是他讓吳喬離開自己出國的原因,。
“葉青風,你不要栽贓陷害,我沒有做什么,”吳喬強烈的矢口否認。
葉青風的眼神冷森森的看著吳喬,臉上的笑容變得陰冷無比,“你不知道,季如煙到底是怎么離開我的,哼,吳喬,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好糊弄的,她給我留下的那封信,難道你忘了嗎,那可是你親手交給我的,就憑你的性格,你會不對她說點什么?”
“哈哈哈,那你覺得我對她說了什么,葉青風,你現在是在和我算二十多年前的舊賬是嗎?那好吧,我們就好好的算一下,我要做個算三十多年的帳,我的人生是被你左右的,我從小小的就是圍著你轉的,在我還沒有成年的時候我們就定了親,從哪開始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你,我與你有婚約,而你卻花心的與一個沒名沒家的流浪女人天天鬼混在一起,當時你與她相愛,那你為什么不和我取消婚約,我一直都對你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可是你是怎么回報我的,我等你一等就是十幾年。最夠我為了等你,都變成了老姑娘,我的青春美好的年華,就是被你荒廢了,要說第三者,她才是十足的小三吧。”
“吳喬你可不要強詞奪理,我眼都與你取消婚約,是你死死地抓著不放,”葉青風看吳喬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怨,他的臉一陣的扭曲,一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憤怒的看著吳喬。
“葉青風你還是個男人嗎?你取消婚約我從來都不知情,哼哼,耽誤了我的青春你一句取消婚約就完了嗎?”
葉青風看著吳喬的那張臉,嘴里說的很堅決,她不像是在說謊話,難道自己寫的信,她是真的沒有收到嗎?他瞬間失神。
吳喬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哀怨,“葉青風,如果我收到你的信,我也不是那種嫁不出去的女人,也不會賴在你的一顆樹上,那個年代,你可以算一下,你有多少年沒有回過家,我們的那個年代你也可以想一下,一樁定好的婚姻,是你能用幾封書信就能夠解除的嗎?我記得你又一次回家探親,你就是想要取消婚約,那時候也可以說出來,可是你也沒有說,如果你說了我不可能再繼續等你的。”吳喬的眼睛里有愛又恨也有憤怒。
“那個年代男女都不見面的,我當時和父母說了,說的很清楚,”葉青風的臉色變得很蒼白,說話也有氣無力。
葉青風的心里突然想到了,他有幾次說要取消婚約,父母不愿意,所以他一氣之下幾年都不曾回家,寫信說要取消婚約,吳喬說沒有收到信,那些信是不是都被父母扣下了嗎?
“你的父母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們的話就是讓我等你,要我一直等著你,哼,葉青風你還要和我算二十多年前的帳,那我就和你一起好好的算算,看看我們誰能夠算得清。”吳喬此時的情緒突然的平靜下來了,在沒有剛才的偏激和憤怒。
“葉青風這些年,春雨你以為是我自己的嗎,難道你就沒有錯誤嗎,我會變成今天的這個樣子,都是拜你所賜,我對你越來越恨,對她更是如此,完全是因為你,你與我同床異夢,我每天都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喝醉酒的時候喊的是他的名字,晚上說夢話,仍然是在喊她,你覺得這對我來說,公平嗎?我在心里對她恨之入骨,我恨不得把她用刀剁碎,讓她在我的面前不得好死,真的是可笑,如果我知道你與她還有個孩子,我早都讓她和孩子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讓她早早的死掉,還會為社會做點貢獻,節約好多的糧食,哈哈哈哈,老天爺,怎么就不會眷顧我一下,那個女人,居然是沈沉的前妻,能不能不這么狗血啊,這可比電視劇還要好看的故事情節,哈哈哈哈,葉青風,你這么多年死心塌地愛的女人,這只不過是個二手貨嗎,她還和別人生過孩子,我今天才明白,原來你喜歡的是成熟的女人,喜歡有經驗的女人,”
吳喬的聲音此時很平靜,很輕,輕的就像是一朵羽毛在無風的空氣好中飄蕩。她那張干澀的嘴唇微微的仰起一個弧形,葉青風看著她,聽著她訴說著這些年擠壓在心里的情緒,好像要一下子傾盆而出。就像是放開閘滾滾的長江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