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一位光鮮亮麗的美女。今天如此的憔悴,春雨的心里感到莫名的心痛。
“姐,你要喝茶水嗎?”春雨問道。
“不用,我喝點白水就行了,不用麻煩,等下我就走,這里有人不歡迎我,怎么說我也是在政府機關過了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沈流言的一雙眸子一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寒氣逼人,“陳一劉,”低沉的聲音真的春雨的耳膜生疼。
“哎吆,聲音真大,我好害怕,沈縣長,你要和我比聲音大小是嗎?別以為我沒有力氣喊,你等著,我養好了,喊給你聽!
這兩個人總是拌嘴,春雨覺得陳一劉還挺可愛的,說話很懂得方式方法,還透著一股幽默感。
“陳一劉,你給我老實點,不然你就繼續作,”沈流言帶著警告的語氣說道。
陳一劉剛要說什么,春雨怕他倆再吵起來,趕緊的出面打岔,“姐,看起來你的臉色不太好,你們吃飯了嗎?”
“沒有,人家都不想讓我在這里呆,還給我飯吃啊,”陳一劉實話實說,瞅了一眼春雨,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對春雨說道:“要不,你給姐,煮點吃好不好?”
春雨習慣性的望向沈流言,他把頭偏向一邊,不看她,還在和大表姐賭氣。
“你也沒有吃飯吧!”春雨問他。
不敢想沒聽見一樣,理都沒有理她,高大的身軀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座雕像。
“不用理他,他就是這樣的臭脾氣,我倆都沒有吃飯,小夏妹妹,有吃的嗎,我餓了,給我煮點吃的唄!”
春雨聽著陳一劉叫自己妹妹,他很不好意思,感到無比的尷尬,她的身份和她沒法比,很客氣的回應了一聲,“哦好的,我馬上就去煮!
春雨剛走進廚房,外面就吵起來了,“晚上我送你回去,你的身體不好,不要亂跑,你需要好好的調養,”
“不回去,我就不回家,不用你來管我,”陳一劉很堅定的說著。
“你是不是跟家里吵架了?”沈流言語氣很急的問道。
“我的事他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讓她們知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沒事不要球得得,”陳一劉也急了,粗話也說出口,春雨在廚房里聽得真真切切。
“冷風在到處找你,你知道嗎?”沈流言說道。
“管他哪,他咋樣與我何干,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倆完了。”陳一劉很傷感的說道。
“我的姐,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那末任性!冷風他到底把你怎么傷到了,恨得你咬牙切齒的,你跟我說,如果他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找他算賬。”
“小言,你知道嗎?他跟女人玩曖昧,都睡到一張床上去了,你說,算不算背叛?”
“他,什么,冷風跟別的女人,鬼混,這不可能吧,你跟他一百二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沈流言聽了之后,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跟他的前女友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被我抓奸在床,像這樣的爛男人,我還沒和他在一起嗎?”
“姐,或許你看錯了,冷風他不是那樣的人,”沈流言有點疑惑的說道。
“是嗎?你就對他這么的了解嗎?他不是那樣的人,哼,他背叛了我,我還要舔著臉去求他嗎?”陳一劉一陣的冷笑。
沈流言坐在沙發上,手中捧著一杯水,又要開口說什么,“你別在問我了,我說了,我和那個爛男人結束了,以后別在我的面前提那個爛人,我不想我不想在聽到這個名字,你要還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姐,我真的不相信冷風他能這樣做,我不信,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沈流言整個人都煩躁起來。
陳一劉哼哼的一陣冷笑,你們男人就愛站在男人的一邊說話,“愛信不信我也沒有讓你非信不可,反正這是我的事,誰要你管,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你能借我一個肩膀靠著苦就行了,要不你當我弟弟干嘛呀,就是讓我依靠的。”
“哦,原來如此!要不你告訴大哥,他知道了豈不是更好,”沈流言說道。
“拜托拉,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天通個窟窿,那還了得,”沈流言一提大哥,嚇得她渾身哆嗦,就好像是她做錯了事一樣。
“不,不行,你不能告訴大哥,”
“知道了,還以為我愛管這事!”沈流言很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所以姐姐就直接來找你了。”
沈流言伸手撓了撓頭,“你倆到底是咋了,你不說清楚,我就先冷風問清楚。”
“小言,你要還當我是你姐姐,就給我留點面子吧!”陳一劉鄭重的說道。
看著表姐的表情,沈流言的頭大了,她蒼白的一張小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此時外面的天空,陰沉的很低,氣壓很低,陰沉的發黑,要下雨了,春雨還在廚房里忙碌著,再看看沙發上的這個,沈流言的心里一陣的憤怒,掄起拳頭,砰的一聲砸在了茶幾的鋼化玻璃上,“砰”的一聲,茶幾被玻璃被砸碎了,碎片落了一地。
“你干嘛,砸什么茶幾!你看,手都流血了!
陳一劉驚慌的喊道:“小夏妹妹,小夏妹妹,”
春雨聽到客廳里的喊叫,趕緊從廚房里跑過來,“怎么了?”
“小言的手破了,快幫他包一下,”陳一劉的一張小臉本就蒼白,一下子變得更加的憔悴。
“!“春雨一眼看到茶幾,沒有吭聲,跑進書房找到了藥箱,幸好他這里東西齊全。
她走過去,伸手拉過他的手,他低頭看著她的頭頂,沒有說話,一時間,兩個人都默默無言,接近他的瞬間,熟悉的煙草味傳來,春雨微微的皺了一下眉。
手背上的指窩出關節破了皮,鮮紅的血滲出來,他沒有事砸茶幾,這要多大的......,學會自殘了。
春雨弄棉球幫他消毒,擔心弄疼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在看著自己,眼神帶著幽暗,小聲的說道:“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春雨直接把酒精棉球輕輕的擦拭著傷口,沈流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說疼得事,感覺到有點疼,他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眸子變得更幽深,清冷的目光里閃過一絲的復雜,她的小手輕輕的握著他的大手,很認真的給他消毒,上藥。
春雨無聲地用棉球擦拭著在然后幫他用紗布包好,“哎,幸好不嚴重,只是破了皮,現在天太熱,小心不要感染了,”春雨說道。
他的面容冷漠,“晚上我送你們回魯南市,”
春雨聞言,微微的一怔,沈流言沒有解釋什么,也沒有看她,仿佛就是陌生人一樣。
春雨努力的笑著,心中卻感到刺痛,終于可以回去了,不會耽誤明天上班,她的心里很感激陳一劉,要不是她來,自己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回去。
春雨又走進廚房,不想在他的身邊挺留的久了,不想與他糾纏,剛要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沈流言突然低沉的聲音干了她的名字,停下腳步,轉身凝望著她,他緊皺著雙眉,一雙眸子里。帶著一絲的溫柔,“我為昨天晚上的事,像你道歉!”
“沈縣長,我已經忘了,”春雨輕輕的,小聲地說道。
“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到底別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