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晚上,沈蜚語接到了陳一舟的電話,說要聚一聚,還有幾個他們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幾個人一起到了綠卡,這是他們聚會的老根據(jù)地,陳一舟不想見得沈流言也到了,
“哥,你回來了,怎么不提前打招呼,”沈蜚語看著自己的親哥哥,又看了一眼表哥,她左右為難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沈蜚語判斷出,陳一舟根本就沒有通知咪咪來綠卡酒吧的事。
她不由得佩服陳一周,她的這位表哥怕傷害了他的小貓咪,一直保護著她,他可真的是三好青年。
“哥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嗯,明天回去,”沈流言說道。
“見春雨了嗎?”沈流言眼睛瞥了沈蜚語一眼。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很慵懶的說道:“來瓶伏爾加,”他似乎不愿意說春雨。
“這么說你真的沒有見春雨啊!”沈蜚語你煩不煩,就你話多。
陳一舟坐在那里好像憋的實在憋不住了,張嘴說道:“咪咪回來了,”
沈流言聽了之后,整個人都虛脫了似的,看著陳一舟,錯愕了半天。
他的表情讓沈蜚語很無奈,看著這位,好像受了很重的傷,至于嗎,一句話美女回來了,就驚成這樣,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陳一舟,“你總是這么多事,你若是為咪咪打不平,干脆把她拉來,一起聚啊!”
“你們都對我有意見,我他媽的上輩子就是個娘們,竟多管閑事,”陳一舟說道,
“哼,難的你有自知之明,我看著你也就是個娘們,”
“伏爾加,”沈流言開口喊到。
“她現(xiàn)在在家里喝酒買醉,和你一樣,他媽的爛男人,”陳一舟說道。
沈流言低著頭,但是握著杯子的手明顯的抖了一下,在沒有說話。
“既然心里還想這著她,就去找她,方面給她一句明白的答案。”
沈流言一雙眸子一緊,神色很復(fù)雜。
沈蜚語開口說道:“哥,今天我看見春雨了,是在我們醫(yī)院,你不想知道她來醫(yī)院干什么嗎?”
沈流言聽了妹妹的話,整個人又是一僵。
“她住院了,”沈蜚語一字一句的眼睛看著在場的人說道。
沈流言一下子站起來,好像椅子上有東西碰到了敏感部位,臉上的表情瞬間呆了,在座的人不知道他是為了哪一位起了這么大的反應(yīng)。
陳一舟和沈蜚語目光對視。
冷風(fēng)好像是坐著火箭來的,一身的邪火,不明不白的說道:“我靠,怎么了,是不是誰死了啊!”
沈流言回頭白了他一眼,問了一句,她在哪家醫(yī)院?
沈蜚語看了一眼陳一舟心照不宣,沈流言的心里裝的是春雨,陳一舟的臉色很難看,卻始終沒有說話。
“哥,你別急,春雨只是感冒,現(xiàn)在好多了,”沈蜚語說道。
沈流言看著自己的妹妹一張臉上很無奈,緊張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自然,風(fēng)輕云淡的又坐回到原處,一雙深邃的眸子里充滿了高深莫測的神情。
這會服務(wù)生送來了伏爾加,“先生,您要的酒來了。”
冷風(fēng)但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倒了一杯,加了冰塊,端起來,一飲而盡。
“哥,你的酒,不喝嗎?”沈蜚語幫他倒上,一雙眼睛看著他,
“看著有人比我更需要,算了,我現(xiàn)在不是喝了,喝酒傷身,”沈流言看了一眼沈蜚語沈聲說道。
沈流言的心里反差這么大,陳一舟摸不著溝子,到底是咋回事,在坐的每一位都......。
“哥,你怎么了?”沈蜚語問了一句。
冷風(fēng)資料喝了幾杯,嘴里含含糊糊的念叨著什么,“哎呀,這天底下最苦的就是我,我的命好苦啊!我特別的崇拜孔夫子,他說的太對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你又怎么了,”陳一舟問道。
“陳一劉,她對不起我,我他媽的太難了,冷風(fēng)突然吼著大哭起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么大一個那男人當著幾個人,舉起來,眼淚說著臉頰流下來,在坐的幾個人一下子都呆了。
“哎吆,咋么了,不就是被女人劈了一腿嗎?冷風(fēng)你可真是個慫包,哭什么哭,你家死人了?”沈流言說道。
“陳一舟你姐姐不是人,你姐是大變態(tài),你姐他媽的心太狠了,”冷風(fēng)吼道。
“我姐有怎么了?”在這些人里面,就是陳一舟最不愛咋呼。
“你姐告訴我,她懷孕了,沒有和我商量,直接就給做了,她太狠了,那是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下得去手,親手殺死了自己的親骨肉,”
“那還不是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氣的她,”沈蜚語說道。
“我沒有對不起她,沒有做錯事,她看到的不是真的,我怎么給她解釋,都不行,”冷風(fēng)一邊說著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撕心裂肺。
“哼,自作孽不可活,都讓她捉奸在床了,還說不是真的,難道還要把小冷風(fēng)弄出來,才算是真的嗎?”陳一舟說道。
“你說,劉劉姐流產(chǎn)了,什么時候的事?”沈蜚語問道。
“她從北京來之前,也就是五一前,”
“啊!劉劉姐她,”沈蜚語徹底的呆了,“那他在哪里做的啊!”
沈流言聽了也有點懵,“你倆不是已經(jīng)和好了嗎?”
“哎!誰他媽的知道,這女人可真的難整啊!我要是知道,我要是開始就知道她懷孕,就不會由著她胡來,現(xiàn)在啥都沒有了,他媽的陳一劉她這是殘暴婦男兒童,我要去告她。”
“她在哪里做的?”沈蜚語問道。
“當然是在北京了,我去的時候,她剛才手術(shù)室里出來,臉色慘白,醫(yī)生還囑咐我,要好好的照顧她。說她身體虛弱,我看她沒有人管可憐,細心的照顧她,不和她計較,到后來,我居然被他趕出來,你們評論評論,她還是不是人。”冷風(fēng)低呼一聲,伸手拿過伏爾加嘴對嘴的吹起來,
“哎吆,天哪,這是什么事啊!”沈蜚語低聲說道。
陳一舟的電話響了,他下午的時候委托別人照顧咪咪,“陳哥,你讓我照看的的你為咪咪小姐,現(xiàn)在被幾個小痞子調(diào)戲,我一個人整不了了,你快來吧!”
“呃,她人沒事吧,我馬上到!”陳一舟臉色緊張的不行了,很難看。
“被人帶走了,我給你打完電話,就去追,我先拖住,你快來。”
“嗯好的,陳哥,我盡最大的努力,我求你快點。”
“是!”
“怎么了,”
“咪咪在酒吧被痞子調(diào)戲,被人給你帶走了,”陳一舟說著那汽車鑰匙跑了出去。
沈流言一聽,還愣著干什么,”走,快點,都去!”
他們趕到酒吧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孩子,手里還捧著一個酒瓶,酒吧里很亂,那個白衣女孩子就是那樣的進入沈流言的視線,他不敢相信,一雙眸子忍不住緊縮了一下,是咪咪。
陳一舟看到這樣的場面,一下子懵了,冷風(fēng)同樣也懵了,可以看出來,咪咪喝了好多酒,手里抱著酒瓶,對著圍觀的人,狂吼亂打,“別過來,別過來。”
大廳里亂成一團,尖叫聲,吆喝聲。打斗聲,東西碎裂的聲音,噼里啪啦,聲聲入耳,陳一舟看著自己的那位朋友正在跟別人發(fā)抖在一起,場面太激烈了。
沈流言沒有想到,三年之后,她與咪咪,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