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流言這樣的男人,女孩子眼中的鉆石王老五,掰著手指頭都能算出來,他能離開女人嗎,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調味品,尤其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春雨早早的起床做早餐,昨天晚上,春雨有點餓,她一直忍者,挨到今天早上。
春雨熬了稀飯,烙了蔥花餅,胡亂的調了一個小菜,上面淋了幾滴香油。
春雨在回到臥室,看到側躺外床上還在睡得男人,她的心里有點受傷。
他的俊容安詳,睡得像個孩子,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皮上,嘴巴更是微微的張開一點,十分放松自己。
他到臨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是初次下基層,有一些事情他還要慢慢的找規律,他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做出成績來,不想讓別人說他是靠背境上位的。
這一個月他瘦了好多,他不分晝夜的工作,下班回家就是胡亂的吃點,一個月的奮斗,他上任的第一個項目,終于有了結果。
他給自己放了三天的假,他太累了開車回來高高興興的去她的單位接她,想給她一個驚喜,可是小女人卻給了她一個不想看到的一幕。
春雨看著床上睡著的男人,他肯定是累壞了,就是鐵打的人,也挨不住這樣沒白天沒黑夜的工作,春雨看著有點心疼,雖然他昨晚對自己是那么的霸道。
春雨想讓她多睡會,不忍心吵醒他,她輕輕的轉身要出去,他突然睜開了一雙疲憊而無神的眼睛。
現在幾點了,我想多睡一會,說著翻了個身,又睡了。
春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到他昨晚對自己的霸道和粗魯,心里一股酸酸的涼意,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和,他扯不斷的關系,啥時候是個頭。
她一個人無聊拿了簡愛接著上次的看,她看的很認真。
或許是外面的食物太誘人了,沈流言終于醒了,他伸了個懶腰,直接下床赤著身子就往外走。
春雨低著頭看書,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會赤著身子在她家里到處亂逛,他從衛生間里出來直接站在了春雨的面前,
吆呵,沒想到,你還挺愛學習啊,春雨聽著他的話,抬頭看到了他一絲不掛的現在自己的面前,
啊,春雨一聲尖叫,用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說道:大縣長你怎么不穿衣服,這是...。春雨一臉的無奈。小臉羞得紅到了耳根。
喊什么,喊,真是少見多怪,你都見過多少遍了,沈流言一臉的奸笑。
他聽了一愣,聳聳肩好不知羞,有帶著點得意,說道:你最好喜歡,本大爺就愛這個愛好,讓你免費的欣賞帥男的美體,如果你不認識我,看了我可是要收費的。
說完轉身進了洗漱間,春雨真的是被他雷到了,他就這樣的大模大樣的在自己面前走過,
春雨的臉上火辣辣的,他到底還是不是領導吧,他可是一縣之長啊,他在自己的面前這樣,他居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我的家,好不好啊!
他還大咧咧的說,不穿衣服是他的習慣,還讓自己以后要喜歡他的這種癖好。
春雨忽然想起了他上個月,放在這里一個行李箱,站起來走進臥室,一看床上凌亂的不成樣子,
她先把被子疊好,床單整理好,一切停當,從衣柜上面拿出了他的行李箱,不是密碼鎖的那種,她放在地上,直接拉開拉鏈,里面放著刮胡子刀,牙刷牙膏,還有春雨不愿意看到的避孕套,這個人他變態啊,他居然還準備這個,春雨的小臉羞得紅紅的,幾乎要滴血。
春雨拿出里面的睡衣,內衣,內褲,還有保暖套裝。
你個找好衣服了嗎?快點送進來,如果在找不到,我可就要出去了,沈流言在洗漱間里面喊道。
啊,你不要出來,我找到了,春雨手那你叫亂的,拿了就望洗漱間跑,她可是不想再看到,他剛才的樣子,她要尷尬死了。
那你快點啊,他催促春雨,我熱死了,不行我要出去了。
春雨現在浴室門口,用小手輕輕的敲了一下門,你來個門縫,我給你遞進去,你別出來。
哦,好吧,沈流言爽快的回答道。
他一下子拉開門,正扇門被他從里面推開,熱騰騰的水霧里,他健碩的身體,完整的呈現在春雨的面前,美輪美奐,尤如如米的雕塑《大衛》,春雨羞不敢在看他,低著頭站立在門口。
沈流言頭發上滴著水珠,性感的身材,春雨不敢直視,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小心臟砰砰亂跳,他在故意的像春雨展示著自己的肌肉,眼睛里隱藏著戲弄的笑意:你看你的男人好看嗎?別不好意思,你對我還滿意嗎?
春雨徹底的無語了,他怎么能這樣,大領導居然也會這樣,這還是那個在會議室里講話是一臉嚴肅的縣長嗎?
哎呀,你怎么能這樣,春雨叫喊著,閉著眼睛把睡意遞給他。
哈哈哈哈,我為什么不能這樣,領導就不吃喝拉撒了,領導就不是正常人了,沈流言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是強詞奪理!春雨說著跑進了臥室。
沈流言緊跟著就進去了,你進來干什么,春雨撅著小嘴說道。
我進來換衣服啊,你連毛巾都不給我拿,你服務不到位,我要你全方位的服務,不然我要懲罰你。
哼,你不要耍賴皮,我知道你的意圖,
我有什么意圖,你說,沈流言一臉的奸笑說道。
春雨一聽,心里才想到,她懊悔不已,自己怎末這么大意,這會讓他抓住把柄了,所以他才肆無忌憚。
哦你想到服務到位,那你去八星級的大酒店去啊,那里服務一套龍,包你滿意。
長本事了,知道和我頂嘴了,不過沈流言挺高興,最起碼小女人在他的面前放開了,不在拘束。
你生氣了,沈流言看著小女人撅起的小嘴,笑著問道。
我沒有生氣,我也不敢呀,你以后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春雨很認真的說道。
哦,你我問你,誰是別人,你是嗎?沈流言反問道。
春雨一時不知道還怎么回答,他眼睛看她,在等帶她的回答,一下子急得手心都出汗了。
他用手撩了一下頭發,把水住甩掉,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解開睡衣就要換衣服,
春雨,啊!尖叫一聲。
你在叫什么,吵死人了!他不耐煩的說道。
你不能總是這樣吧,你怎么又當著我的面就換衣服,我是女人,女人你知道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問你啊,你換衣服不脫衣服嗎?沈流言反問道。
春雨這次又徹底無語了,是真的無語了,他還是大領導那,是高素質的領導干部,他怎么能不講理啊,春雨一臉的無奈。
春雨走出臥室,我去吃飯了,你換完衣服,去餐廳吃飯吧!
沈流言沒有吭聲望著走出去的小女人,哦你快點吃吧,我一會就來他說著。
春雨把碗筷擺好,飯菜香味刺激著沈流言的味覺,他也是真心的餓了,從昨天晚上他就沒有吃飯,現在看到飯菜了,他忍不住了肚子里的空城計。
兩個人坐在對面在沒有吭聲,各吃各的,春雨的心里有一個解不開的結,始終壓著她。
忽然一陣悠揚的歌聲響起,那是春雨的手機鈴聲,她聽著鈴聲一下子站起來,幾步走到客廳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號碼,她的頭皮都有點發麻,他打電話有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