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豁出去的心思,呂宸兩下便扯開了黃捐的那比棉被還要厚三分的睡衣,動作之猛,那睡衣被扯后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再穿上去。
原本便很是緊張的黃捐因為他的魯莽,又緊張了幾分,不過始終還是強忍著。
呂大少見到她那樣子,頓時心生憐意,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也沒有再繼續去脫她的衣服。
當然,這只是一個開始,他不可能就此罷休,誰叫娟姨身上不只穿了那襲睡衣,還有中衣跟內衣呢?
淡淡一笑,呂宸輕輕摟住了黃捐:\"娟姨,我們要開始療傷了哦,咦,你好像很緊張?\"
他話說完也沒等黃捐回答,食拇兩指輕抬起黃捐那小巧下巴,讓她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而后才緩緩吻了上去
與之前那幾個吻相比,這個吻黃捐要緊張得多,但呂大少卻剛好相反。
之前那幾吻不是在戰斗之中就是生死存亡之時,他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體驗娟姨那令他迷醉的櫻唇。
因此此時這個吻顯然更要投入得多,當四唇相接之時,兩人皆是微微一顫。
而后黃捐身子有些發僵,呂宸也差不多,但他們的心情卻肯定大相徑庭。
黃捐是緊張,呂宸則是興奮。
這個吻令他在迷醉的同時,似乎也觸動了他那閉塞的二十公分經脈,更讓呂宸進一步肯定,要疏通那二十公分經脈,多半是得著落在這位娟姨身上。
也因此,他接下來的動作變得快了許多
怪不得他性急,在知道可以重振雄風的情況下,大概是個男人便沒法不著急。
這也讓黃捐抵擋不住,節節敗退,不到半分鐘,中衣已經被脫下三分之二,內衣也有些松了。
\"你,你,不要\"黃捐緊張不已,盡管身體對這種感覺并不反感,但身為女子的矜持卻令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呂宸,雖然她那推在呂大少胸前的小手根本用不出氣力來。
呂宸自然不會停下,不過口中還是回答道:\"沒有得到你的首肯,我才不會要了你呢娟姨,脫掉衣服只是要讓療傷法更有效果而已\"
這句話是真是假,此時意亂情迷的黃捐也沒能分得清楚,但在聽到呂宸這個承諾之后,她內心深處雖然有些失落,但也安心了不少,倒也沒有再阻止情郎的動作。
呂大少的話其實也是半真半假,坦白講,如果他此時不是不舉,那么絕對是一有機會把將娟姨推倒了事。
但不舉的事實卻讓他郁悶非常,要不是發現黃捐可能讓他重振雄風,他甚至都不敢主動去脫她的衣服。
試想一想,萬一他把娟姨逗得欲罷不能,而后人家反客為主,想要把他給逆推了,結果一扯開他身上僅有的遮羞浴巾之時,發現他跨下那條死魚無精打采,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去面對人家?
因而他這句話其實也等于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說進可攻退可守是夸張了一些,但萬一出個什么意外,起碼還有臺階下。
在黃捐放棄抵抗之后,呂宸的動作卻反而又慢了起來
他不知道這是娟姨第一次跟一個男子如此親密,但以他那閱女無數的經驗,卻也不至于會有愣頭青的行為。
在女方極是緊張的情況下,急著去脫她的衣服絕對是下下之策,那樣搞不好還會引起反彈。
最好的法子,是慢,是緩,是輕柔。
越柔情蜜意,越會讓女方感受到愛意,反彈的機率也會降低許多,哪怕起反彈,也不至于無可挽回。
因此,黃捐從酥胸半露到一絲不掛,足足讓呂大少花去了半個小時
這位明明已經生育有一女,也算不上年輕的娟姨,無論皮膚還是體型,都是他呂宸二十多年來見到過的,最完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至于容顏人家可是京城第一美女,那容顏又怎么可能差得了?
呂宸承認,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有一小半主要并不是在脫她的衣服,而是在強忍著快要噴射而出的鼻血。
而當他終于讓娟線赤條條呈現在他眼前之時,小呂宸那閉塞的二十公分已然極為松動,感覺上似乎只要再加一把勁,便能夠沖開那些經脈,小呂宸也悄悄抬起了頭,雖然抬得不是很高
為此呂宸自是激動不已,他顫抖著又吻上黃捐的櫻唇,而后一路往下,滑往她的粉脖,她的鎖骨,她的高聳,她那高聳上的櫻桃
這讓黃捐禁不住輕吟了一聲,也使得小呂宸抬高了十五度。
有門!
呂大少心中大喜,一手伸出,輕捏上娟姨另一高聳上面的小櫻桃,另一只手則是牽住她的柔荑,緩緩往下探去
這只玉手,在握住那二十公分之后縮了一縮,像是不敢掌握的樣子,而后卻是停了下來,只是也沒敢亂動。
黃捐自然不會知道,當她握住那二十公分之時,困擾了呂大少好幾天的那二十公分閉塞經脈瞬間盡數疏通晉升到\"帥\"級之后的后遺癥終于在這一刻完全解除。
呂宸也明白,這基本上都是黃捐的功勞,在這之前,他不是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嘗試過,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由于足可判斷出來,他能夠這么快解除這后遺癥,并不單單只是由于黃捐的絕色,更多的還是因為她的家傳功法。
小兄弟重振雄風,呂宸心情舒暢,差一點便想要仰天長嘯,那只剛剛抓著黃捐小手的大手也滑過某妞的黑森林,往那凸起之下探去
黃捐的反應遠要比呂宸想象中劇烈得多,他的大手甚至才剛剛觸及目標,她已經是渾身顫抖,抓著小呂宸的手緊了又緊,另外一只手則是死死抓著床單
這反應令呂大少都呆了一呆,在津門的那一夜,他雖然能夠猜得到黃捐達到了顛峰,也猜到她的體質與白雪有些相似,不然也不會濕了床單,只是那一夜具體都發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黃捐竟然如此敏感。
黃捐如此反應,也讓呂大少興奮了幾分,那被小手緊抓著的分身又是漲大幾分,在那柔荑之中跳了又跳。
他那只往下探去的手也已分出兩根手指,直刺向某處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