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清
“你跟他有交集嗎?”江燁問道。
“有,也算沒有,我只知道他好像有個明星女朋友。”
“?”江燁訝然。
像孫越這樣的富二代找明星當女朋友也是常有的事,他怎么沒有想到孫越跟姚思橙可能是那樣的關系?
“姚思橙?”江燁再次問道。
“我不知道名字,只是聽說過,不過孫越的家庭背景挺不錯的!
“不就是恩陽集團的大公子嗎?”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這樣的身份太常見了,大家都一樣的情況下,說不上挺不錯三個字。
“我說的肯定不止這個了!币θ魤m說道,“他外公是中央高干。”
聽姚若塵這么一說,江燁瞬間理解了,為什么陸言深說白歌不讓他們調查下去了。
他們雖是帝都的企業家,但只是有錢,要跟當權者比起來,還是差太遠,或者說他們做企業的多多少少也得依仗著當權者,要是得罪了某個高干,公司可能就開不下去了;蛟S白歌就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沒有讓他們繼續調查下去了吧。
江燁馬上去查了一下孫越的背景,果然如姚若塵所言,而且他外公的位置還不是普通的高干那么簡單。
他把調查到的事情告訴了陸言深,電話那頭沉默了,把電話掛斷了。他們就要因為對方位高權重就吃了這個啞巴虧嗎?
等陸言深掛了電話之后,言晚問他是不是情況不太好。
陸言深點點頭,并把江燁說的話轉告給了言晚。
“所以帝都的企業基本都歸他外公管?”言晚問道,心里有點害怕。
陸言深點頭,沉默不語。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如果孫越想用他外公的這層關系來壓制我們的話,完全可以把這層關系說出來,又何必說私了呢?”
陸言深覺得言晚分析得有道理,只能說明其中還有隱情。
Amy打了個電話給言晚,說姚思橙回國了。
姚思橙這個時候選擇回來,不怕被那一堆無腦的網友攻擊嗎?
“阿深,《啟明之刃》的前制片方是誰?”
言晚想了想,問道。
“越旗影視公司!
“你有沒有查過他們的股東是誰?”
陸言深搖搖頭,當時去談這件事是他派人去的,而且直接就辦下來了,誰還會去查有哪些股東?
說著,陸言深就給江燁打了個電話,讓他再去查一下。
言晚聽說過姚思橙是制片方塞給劇組的,這么說姚思橙跟前制片方肯定有點關系。
不久,江燁就回電話了,說越旗最大的股東正是孫越。
“現在關系理清楚了,孫越跟姚思橙是情侶關系,孫越因為我剝奪了姚思橙的主角的位置,所以心懷不滿,想替姚思橙報仇!毖酝碚f道。
“那白歌為什么不讓我們查?”陸言深說道。
如果單是這么簡單一回事,那查清楚后,按照孫越所說的,私了了就完事了,這里面到底還有什么隱情?
姚思橙回國的事情被網友給知道了,不斷有人在網上罵她,說她人品太差,自己能力不足,還去害別人。
“這么著急回國,不怕你被人給打了?”白歌調笑似的問道。
“清者自清,又不是我做的,我怕什么?”姚思橙戴著帽子、墨鏡、口罩,全副武裝的坐到了白歌面前。
“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但不代表別人不這么認為。”白歌說道。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姚思橙無奈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你背后的勢力,原來這么強大!
“你什么意思?”姚思橙被他說得有點蒙了。
“很簡單,你幫我個忙,我就不會把你跟那個人的關系說出去!卑赘枵f道。
姚思橙眉頭緊皺,沉默片刻,開口道:“什么忙?”
慕情跟白歌的事情被曝出來后,慕情也受到了網友們的關注。
她跟許成出吃飯的時候,都覺得有人在看著她。
而許成作為慕情的新男友,也被大家給知曉了,就有網友評論說他配不上慕情,讓他們趕緊分手,讓慕情回到白歌身邊,這讓許成有了很大的壓力。
雖然網友們得知了白歌有前女友一事很不爽,但一看到慕情的臉,又開始磕這一對CP了。
“最近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慕情說道。
“我沒事。”許成淡淡的回答道,即使有事,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說自己有事的。
“對了,這兩天我得回美國一趟!
“怎么了?”
“課題組有點事情,我得回去處理一下,很快就回來。”
她要回去,許成還能攔著不成?
第二天一早,慕情就去機場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睓C場里早就有個人在等著她了。
白歌現在出行都得像明星一樣將自己的臉給遮得嚴嚴實實的才行。
昨天,白歌給她打電話說想去美國看看他妹妹,想叫慕情一起,慕情也忍不住想見他,還是同意了。
“最近的熱搜看了嗎?”飛機上,白歌問道。
“嗯!
“什么感受?”
“你父母不同意,說這些有什么意思?”
慕情叫空姐拿了床毯子,準備睡覺,卻被白歌拉住手了。
“我在想辦法。不過你得答應我,等事成之后,你得跟他分手。”白歌現在像個小孩子一樣,完全沒有了那種少年奇才的感覺。
“白歌,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慕情說完,閉眼休息了。
這一班航空是華國航空,上面的空姐都是華國的,他們一早就認出了白歌和慕情,看到剛才白歌拉她手的時候,一邊在磕糖,一邊又在吐槽覺得慕情很婊,聲音稍微有點大了,白歌都聽到了。
其實在有許成出現的那條熱搜下,大家也都在罵慕情,說她跟前任糾纏不清,又去禍害現任,真的是茶中之王,虧得白歌還對她死心塌地。
“他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白歌問道。
慕情換了個方向,很顯然她沒睡著。
“聽到了,不過我不在乎。”慕情說道。
她自己做的事不需要跟別人解釋,反正從小就沒人理解過她的行為,雖為天才,卻一直被當成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