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言晚有些支支吾吾的,眼神閃躲,不敢去看月清的眼睛,眼神在四周飄忽不定,然后腦海里面瘋狂的運轉(zhuǎn)著,要怎么才能回應(yīng)月清的這一個問題。
“言晚,你倒是說話呀!
月清再一次逼問道,她的聲音不輕不淡的,卻不容忽視。
“哎呀,你先別著急,你聽我慢慢跟你說!
言晚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然后笑嘻嘻的拉過了月清的手,帶著月清先下了樓。
來到了男醫(yī)生的辦公室里面,進去的時候,男醫(yī)生正在處理病人的病例。
這突然的闖入倒是嚇了男醫(yī)生一跳。
“你進來怎么也不敲個門。”男醫(yī)生趕緊將手里面的資料整理好。
看著言晚那紅彤彤的眼睛,身后帶著一個長相非凡的女人走了進來,男醫(yī)生便一眼認(rèn)出了,這個一定是言晚口中的那一個人了。
“要不我把辦公室讓給你們?你們先聊?”
也許是從月清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冷冽的氣息,像是一會兒不管遭到了什么事情,都一定會生氣,所以男醫(yī)生打算率先離開辦公室。
不管怎么說,他作為一個醫(yī)者,就算是和陸言深有多年的交情,也不應(yīng)該幫助言晚來騙別人。
男醫(yī)生剛邁出的腳步,月清一看這人和言晚說話十分的熟悉,便知道了,剛才給自己打電話的醫(yī)生一定就是他。
“你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言澤野進醫(yī)院的那個人吧!
月清一句話止住了男醫(yī)生前進的步伐,語氣里面明顯是帶著肯定句,沒有絲毫的疑問。
男醫(yī)生訕訕的笑了笑,然后整理了身上的白大褂,看來他是逃不掉的。
他將目光看向了言晚,一副責(zé)備的眼神。
“你先別生氣,你先坐會兒,我給你倒杯水,然后再細(xì)細(xì)的跟你說!毖酝戆才胖虑遄,這一間辦公室像是她自己的一樣,然后過去接了一杯水,端到了月清的面前,畢恭畢敬的。
男醫(yī)生就站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有些懊惱,當(dāng)年他念醫(yī)學(xué)院的時候,也沒有如此這般。
盡管生氣,可是月清的心思還是放在了言澤野身上,她問言晚:“言澤野現(xiàn)在人在哪里?”
言晚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回答道:“言澤野現(xiàn)在正在隔壁市開會呢,要等到晚上七八點了才能回到C市。”
聽到這話,月清的眼睛輕瞇了一下,立馬就戳破了言晚的這一切計謀,“你是已經(jīng)算好了時間,知道他今天晚上回來的特別晚,所以才導(dǎo)演了這么一出戲,是不是?否則的話,如果按照現(xiàn)在的這個時間……”
月清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這個時間點,說不準(zhǔn),他會回來拿個文件,或者說是提早下班回來,到時候你的計謀就被戳穿了!
言晚對于月清的這一方推算,十分的敬佩,她直接鼓起了掌。
“月清,你真的太厲害了,怪不得我言澤野對你那么著迷,連我都忍不住喜歡上你了!
言晚刷起了嘴皮子,然后直接湊到了月清的面前,挽住了她的雙手,一聊癡狂的看著她。
可是在下一秒,自己就被月清狠狠地推開,月清上下打量著言晚,冷漠的回答道:“少給我來這一套,今天的事情要怎么算?”
“今天的這個事情不是壞事啊,這明明是一件好事情,為什么你要跟我計較?”
“什么?”月清不能理解的,噌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質(zhì)問著言晚:“你騙我,你拿言澤野的生命安全來騙我,你居然還說這是一件好事情!
“這是一件好事情,至少我證明了一件最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月清的眉頭還是擰在一起。
言晚微微翹起了一邊的嘴角,然后一步一步朝月清走了過來,手指在空中點了點,“我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月清你對言澤野,的確是還有愛的!
“……”
一瞬間,像是被言晚戳中了心一樣,月清一下啞口無言。
“怎么樣?被我戳中了吧,我就說今天的事情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證明了這一件言澤野最想知道,而且你也很想知道的事兒,這樣,你們兩個人就不用再互相欺騙自己了!
言晚一邊說著,一邊沾沾自喜,覺得今天的確立了一個大功勞。
可是就在他高興的時候,月清一句話便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潑了過來。
“如果我把你今天做的這些事情告訴了言澤野,你覺得言澤野會放過你嗎?”
“。俊
月清繞著言晚走了兩圈,然后說:“理然你是他的妹妹,但是我覺得你也應(yīng)該非常了解他的心思,用謊言去欺騙一個人,讓這個人焦急不堪,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他能同意的?”
當(dāng)初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言晚可沒有想到這么深厚,只是想要套出月清的真心話,然后把這些真話錄下來給言澤野罷了,這也算是一個驚喜,可是沒想到……
這時候卻被月清將了一個軍。
“不是,你不能這么……”言晚一下子抓住了月清的手,想要渴求她,不要把這件事情搞得這么復(fù)雜。
還沒有說完,月清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驍嗔怂脑挘缓舐冻隽艘荒腿藢の兜男θ荩骸爱?dāng)然,我知道你絕對不想要我這么做,那么你就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你說。”到了這個時候,言晚已經(jīng)沒有了主動權(quán),她只能任由著月清安排。
晚上,接到了言澤野回別墅的電話。
“晚晚,你是出去了嗎,為什么家里面沒人?”
言澤野回到家以后,發(fā)現(xiàn)客廳里面是漆黑一片,并且去言晚的房間里面找了一下,言晚也不在房里。
這才有些擔(dān)心的給言晚打去了電話。
言晚的鼻音非常的重:“言澤野……我在醫(yī)院!
“醫(yī)院?怎么了,我聽你這個聲音是不是受傷了,別哭,我立馬過來!
“不是我,”言晚一邊假裝著哽咽的聲音,一邊看向了旁邊完好無損的月清,“是月清出事了!
“什么!”
不消半個小時的時間,言澤野便從別墅直接趕到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