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早早丟了個大臉,瘋狂買買買一整天,泄憤的買了不少名牌。
壓抑的心情被大包小包的漂亮衣服撫慰了一點,她心滿意足的回到家,剛進(jìn)門,就看到客廳沙發(fā)里坐著的秦昭陽。
見到她,秦昭陽連忙站了起來:“早早,你回來了。”
蘇早早愉悅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扭頭就往樓上走,同時對保姆吩咐:“我買了些東西在后備箱里,你去幫我拿下來,我先去洗澡了。”
“我去給你拿,這種小事應(yīng)該我來做。”秦昭陽搶在保姆之前開口,討好的說道。
前些天在蘇家鬧得不歡而散之后,蔣鳳仙葬禮的這幾天,他沒有再來找蘇早早,而是試圖想其他的辦法來扭轉(zhuǎn)局面。
然而讓他痛苦的是,即使網(wǎng)上關(guān)于他的熱搜已經(jīng)撤了下去,陸言深這段時間也很低調(diào)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可他的名聲還是傳了出去,不止影響了他自己,還影響了秦氏集團(tuán)。
短短幾天時間,秦氏集團(tuán)一連丟了幾個客戶,說好的合作也黃了,股票一跌再跌,股東那邊有了怨言,父親起先還維護(hù)他,后來也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次大吵之后,父親直接把他趕出家門,勒令他想盡辦法也要說服蘇早早,一定要和蘇家捆綁在一起去分擔(dān)陸言深的怒火。
吃了幾天苦,秦昭陽撞得頭破血流,也長了記性,知道了陸言深的影響力,也知道了蘇早早的重要性,自然不敢再嫌棄蘇早早,表示出來的行動也真誠了許多。
“早早,東西我已經(jīng)拿上來了,我?guī)湍隳玫椒块g好嗎?”吃力的提著大包小包上樓,站在蘇早早的房間門口,秦昭陽擠出了笑容。
臥室的浴室里,蘇早早正在洗澡,自然聽不到秦昭陽的聲音。
聽出了里面的水聲,秦昭陽都想立刻沖進(jìn)去就地正法了,這樣兩人之間的冰封也能不攻而破了,但出于理智他還是忍住了,同時提高了音調(diào)。
這一下,蘇早早終于聽到了他的聲音,但她依然裝作沒聽到,也不吭聲。
一句話重復(fù)了好幾遍,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秦昭陽漸漸也察覺到了蘇早早的意圖。
心頭升騰起一股怒意,秦昭陽再一次逼迫自己忍住,也不氣餒,就這么老老實實守在門口。
等了許久,浴室里的水聲終于消失了,蘇早早身著單薄性感的睡衣,帶著一陣香風(fēng),拉開了房門。
看到秦昭陽站在門口,她并不意外,抬眸看他,她唇角勾起了一抹戲虞的意味:“你還真拿上來了啊!把東西給我吧秦昭陽,你貴為秦氏集團(tuán)的大少爺,我可不敢使喚你呢。”
“早早。”秦昭陽急了,內(nèi)心是說不出來的激動,伸手抓住了蘇早早細(xì)白的手腕,抓得緊緊的,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早早,我真的后悔了!我不應(yīng)該因為照片對你生氣,那時候我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事實上在失去你之后我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我......”
“你怎么樣?”蘇早早打斷了他,不冷不熱的說:“你想拋棄我,就用惡劣手段逼迫我,如今你后悔了,想復(fù)合了,我就得乖乖聽你的嗎?你憑什么覺得我應(yīng)該原諒你呢?難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
曾經(jīng)被狠心拋棄的女人,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秦昭陽內(nèi)心苦澀,強撐笑臉:“早早,你別這樣無情好不好?我們畢竟有三年感情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刻娶你,秦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打住。”蘇早早輕蔑嗤了一聲,冷笑出聲:“你以為我在乎這個身份嗎?再說了,你又不是秦氏集團(tuán)總裁,而且你們秦氏集團(tuán)自己都自身難保了,我嫁給你又有什么用?”
蘇早早越說越過分,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秦昭陽面上的笑容,漸漸就僵掉了。
“蘇早早。”一把捉住蘇晚晚手腕,用力捏著,扯著她一起進(jìn)門順便踢上了房門,隔著單薄的睡衣把她抵在了墻上,秦昭陽目錄狠光:“我秦氏集團(tuán)再怎么不濟,也比你蘇氏強,當(dāng)初我同意與你訂婚,就很看得起你了,是你不珍惜這情份,和葉楚城亂來,惹惱了我,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你信不信我,只要我動動手指,你的丑照就能滿天飛了?”
是到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把柄在秦昭陽手上,逼急了他,他有的是辦法報復(fù),蘇早早有些后怕。
不敢再強硬,她軟弱可憐的撒嬌:“昭陽,你弄疼我了。”
然而,她的示弱,絲毫沒有換來半點憐憫。
“是與我結(jié)婚,陪著我一起把這戲演下去,還是把你的丑事宣揚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腳踏兩條船的爛女人,該怎么選擇,你自己想!”說完,秦昭陽狠狠甩開了蘇早早。
巨大的力道,讓她踉蹌的沒站穩(wěn),后背剛好撞在了墻角上,渾身上下鉆心的痛。
更多眼淚涌了出來,她聲調(diào)哽咽:“你不能這樣對我,當(dāng)初明明是你讓我不要糾纏......”
“我讓你吃屎,你會去吃嗎?”秦昭陽已經(jīng)失去理智,無視了蘇早早楚楚可憐的淚眼,他紅著眼,瘋狂的大喊:“你好好想想吧,是綁在一條船上,還是各自沉淪,隨你選。”
丟下一句狠話,秦昭陽就走了。
房門重重被甩上,蘇早早抬手抹了抹眼淚,沉著臉想退回房間里。
可剛一走動,就是鉆心的痛,她連忙扶住了墻,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往下涌。
她慌了,下意識的彎腰,就看到地上隱隱的血跡。
一滴一滴的血,滴答滴答流下,砸在她腳下的地面上。
“啊!”蘇早早像是看到了最無法接受的可怕東西,失控的尖叫起來......
接下來幾天,陸言深一直很忙,具體在忙什么蘇晚晚不太清楚,工作上的事她也不好多問,她在閉門不出專心做設(shè)計的同時,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無論多晚,都會留一盞燈等他回來,然后給他端上一碗親手做的夜宵。
一晃幾天過去,蘇晚晚終于在能力范圍里將設(shè)計圖完成得最好,如期交上了復(fù)賽的稿子,結(jié)果出來之前,她的時間一下子就空閑了下來。
一個人待著是很沒勁,無所事事的用烘焙打發(fā)了白天的時間,傍晚時分,暮色四合,陸言深又不回來吃完飯,蘇晚晚思來想去,最后決定去給他送飯。
前些天,他不是想讓她去公司陪他嗎?
現(xiàn)在正好有空,罷了,那就成全他一次,免得他一直惦記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