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4章 被囚禁的男人(一)
酒柜前,女人承受不住的求饒。
可是男人沒有放過女人,直到他自己滿足,才把痛苦的昏死過去的女人像死狗一樣丟在地上。
暮世昌拿起女人脫下的裙子,擦干凈自己,丟掉裙子,手指在酒柜上擦過,啟動隱藏的指紋鎖。
酒柜滑開,露出一個只容得下一個人的凹槽。
凹槽里吊綁著一個憔悴消瘦到已經沒人型的男人。
在酒柜滑開后,酒柜后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
男人雖然瘦得不像樣子,但從那雙眼睛仍然能依稀看得出和暮世昌酷似的模樣。
他只看了暮世昌一眼,就又重新閉上眼睛,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
男人淡漠的樣子,頓時激怒了暮世昌。
他猛地捏住男人的兩顎,手上用力,強迫男人重新睜開眼睛,看著他。
“看著我玩爽你老婆,感覺如何?”
站在酒柜前,即便是仔細地欣賞酒柜的名酒,也看不見被囚禁在酒柜后墻壁里的男人,但男人卻能透過酒柜,把房間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人會想到,在這高檔酒柜后面,還囚禁著一個人,而這個人才是暮家真正的家主——暮世良。
或者應該說是404的少主人詔言。
暮世昌把酒柜做成全透明的,讓暮世良能看見他在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一言一行,就是為了折磨暮世良,讓暮世良生不如死。
詔言不看地上光果的女人,“她不是貞貞。”
他上了暮世良的身,他的神經和這具身體相連,這具身體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詔言承受著這具身體帶來的一切痛楚。
長年沒有水喝,他的嗓子干啞得快要發(fā)不出聲音,每說一個字,都像有鋸子在鋸他的喉嚨,疼痛難忍。
暮世昌為了不讓他排大便,不給他吃任何東西,只是往他身體里輸送營養(yǎng)液,而小便便由輸尿管接進旁邊的大魚缸。
而魚缸里的凈化系統(tǒng),會化掉他尿液味道,完美到就連心細如發(fā)的夏欣,也沒能猜到暮世昌會把暮世良囚禁在他的房間里。
“不是?”
暮世昌抓住女人的頭發(fā),把女人從地上拽了起來,擰到詔言面前,“你看清楚,她就是容貞。不過,她現(xiàn)在不再對你忠誠,而是我讓她干什么,她就會干什么。她剛才給我吸得多賣命,你也看見了,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婊||子。”
詔言嘲諷一笑,“克隆人罷了。別說人,就算是文件,再怎么復制,也不是原件。”
暮世昌被詔言揭穿,怒極反笑,“行,她是克隆人,你看不上。下次,我把這個叫安音的丫頭帶來,我會讓你看著我怎么吸死她。她可不是克隆人。不過,在讓你看我玩那丫頭以前,你還可以看一出好戲。”
詔言不知道暮世昌要玩什么花樣,冷看著暮世昌,不說話。
“我讓你看看,我怎么玩你弟弟的兒子暮瑾言。”
暮世昌看了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你的侄兒該到了。”
詔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