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一個小時前宇文宏跟自己說這樣的話,葉天宇只當對方在吹噓自己,但是現(xiàn)在,葉天宇有的只是滿滿地敬佩。
看到葉天宇滿臉期待的樣子,宇文宏冷不丁地澆了一盆冰水,他突然板著臉說道:“我是可以救你的朋友,但是我為什么要花費精力,消耗自己的功力去幫她治病了?”
葉天宇雙手抱拳,神色激動地說道:“只要您能答應給她治病,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
宇文宏撇撇嘴,不屑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我自己都能做,而且想為我做事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葉天宇爭取道:“可是……”
宇文宏打斷了葉天宇的話,指了指正對門的斷臂雕塑,講道:
“知道斷臂的維納斯為什么會流傳千古嗎?因為它是一個待完善的藝術(shù)品,它給予了藝術(shù)者們無限的可能性。這尊雕像,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斷臂部分。”
葉天宇心里感覺到一絲不妙。
宇文宏指了指雕塑旁的木棍,饒有興趣地說道:“如果你想要我?guī)湍愕脑挘倚枰阕詳嘤冶郏拖襁@尊雕像一樣,你能做到嗎?”
看到葉天宇猶豫不決地樣子,宇文宏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做不到,不過我也能理解你,畢竟每個人的心中,最愛的終究是自己。有些人口口聲聲說愿意犧牲自己,成就大義,其實真到了這一步,有很多人都會選擇認慫。”
“我沒有嘲諷你的意思,畢竟這確實有些為難人,換做是我的話,我可能會直接拒絕,或者扭頭就走!”
葉天宇腦海里傳來小黑的聲音:“主人,管致遠一直說這宇文宏性情古怪,性情古怪,剛開始我還覺得對方挺正常的,現(xiàn)在看來,是我錯了。你說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提出這奇葩的要求?”
看到葉天宇似乎有些猶豫,宇文宏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我知道你做不到,所以我現(xiàn)在多給你一個選擇!”
宇文宏指了指門外走廊正在焦急等待的趙靜嫻。
“這小姑娘長得真的很漂亮,我第一眼瞧見就喜歡得不行。我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不近女色了,看到如此迷人的女子難免讓我有些心猿意馬。”
“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我不管你用任何方式,我希望今晚能與她共度良宵。只要你答應我,那么治病救人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葉天宇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至極。如果不是有求于對方,葉天宇肯定會狠狠地暴揍對方一頓。
宇文宏從側(cè)兜里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介紹道:
“針對和美女們共度良宵的事情,我研制了一種特殊的藥物,姑娘們服用過之后會陷入短暫性的失憶。服用藥物后,姑娘們會表現(xiàn)得十分熱情大方,和我共度良宵后,第二天她們會忘掉這一切,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有負罪感,畢竟我已經(jīng)在很多美女的身上試過!”
“對了,其實咱們可以合作的,我研究的藥物效果很好,藥效時間很長,這位美女我享用完后可以讓給你。”
葉天宇打斷了宇文宏的話,黑著臉說道:“不用說了,我選第一個。”
說完后,他疾步走進斷臂雕塑旁,撿起了旁邊的木棍。
“我希望你說話算話!”葉天宇面色凝重道。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向來是一言九鼎,你要是已經(jīng)決定了,就趕緊開始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一個即將完成的作品了。”宇文宏往沙發(fā)后面一靠,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
葉天宇腦海里傳來小黑的聲音:“主人,看來這個宇文宏已經(jīng)不僅僅是性情怪異了,而是一個變態(tài)加神經(jīng)病!”
沒辦法,趙倩月的病情真的很嚴重,容不得半點耽誤。
手臂打斷了以后可以想辦法醫(yī)治,但是趙倩月如果真的因為自己死去,那么葉天宇肯定會內(nèi)疚一輩子。
沒有猶豫,葉天宇毫不猶豫地舉起木棍照著自己的右手臂揮去……
就在木棍即將砸中葉天宇的右手臂之時,宇文宏突然身形一閃,眨眼間便來到了葉天宇身邊,將木棍給奪走了。
“小子,你還蠻有意思的哈!”宇文宏意味深長地說道。
看到宇文宏一臉和善地看著自己,葉天宇以為對方是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放過自己。
但是宇文宏下面的一句話讓葉天宇原本放松的心再次緊繃了起來。
“我覺得讓你打斷自己的手沒有太大意思,要不咱們換一個更加刺激的方式?”宇文宏指了指雕塑旁放置的一把棱形小刀。
葉天宇腦海里的小黑氣憤填膺道:“主人,這人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加變態(tài)狂,他肯定是要你用刀砍斷自己的手。你千萬別聽他的話,否則即便你痛下決心,砍斷自己的手,這個神經(jīng)病也未必會救趙倩月!”
“他要是敢反悔,我跟他拼命!”葉天宇也是氣得不行。
看到葉天宇的臉色變得鐵青,宇文宏從沙發(fā)上起身,親自來到雕塑面前,將棱形小刀遞給了對方,一五一十道:“想必你肯定誤會我了,我不是要你用刀砍斷自己的手臂,我是需要你用刀在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此話當真?”葉天宇再次確認道。
相對于用刀砍斷自己的手臂,在身上用刀劃一個三個字的名字就容易多了。
“放心,我這次不會再變卦,你趕緊開始刻吧!”宇文宏催促道。
“刻在哪里都可以嗎?”
“額,不行,需要你刻在腰上!”
葉天宇完全摸不透宇文宏的心思,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讓自己在腰間刻字。
雖然很疑惑,但是葉天宇還是照做了,正當他準備脫掉自己的外套刻字之時,宇文宏一把攔住了葉天宇,一臉驚訝地問道:“我讓你刻字,你脫衣服干嘛?我可是一直男,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你不是讓我在腰間刻字嗎?我不脫衣服怎么刻?”葉天宇感到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