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言走了進去,隨同著蘇蘭馨走到了二樓。
二樓的地勢好,把一樓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順便也能遠眺外面的景色。
二樓和一樓不是直接完全用墻隔絕的,而是用柵欄圍著的。
而二樓,好像是貴賓才能去進得去。
“來一杯拿鐵,不加糖。”蘇蘭馨坐下后,對著服務員優雅的說道。
“我也來一杯拿鐵,加糖。”紀如言禮貌的說道。
兩杯拿鐵來了,紀如言看到蘇蘭馨緩緩的拿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全程動作都是那么的優雅,那么的高貴。
她也不由的有些慚愧,依葫蘆畫瓢的模仿著蘇蘭馨的動作。
正當紀如言喝了一口,眼睛不由的朝著下面瞥了一下,沒有想到竟然就看到了紀如文還有王藝紅。
她們兩個怎么來到這家咖啡店的?
這家咖啡店,她聽說過,是在這個城市最有名的咖啡店。
不是大富大貴,一般都是豪門的太太會在這里喝下午茶,還有一些突然的爆發戶。
她跟隨著蘇蘭馨進來的時候,可是清楚的看到蘇蘭馨把一張VVIP會員卡給了這里的侍從,所以才能進得來。
按照王藝紅和紀如文這兩個人的身份,根本是不能進來的。
而且,紀如文不是應該被遣送國外的嗎?
怎么現在還在這里?
紀如言撇開頭,不去看她們兩個,就裝作是沒有看到。
“媽,沒有想到這個地方那么的高級。你看這里的裝潢和設施,可是比我們曾經去過的每一家咖啡店都要奢華啊!”紀如文由衷的感慨。
爆發戶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爽了。
要不是她的爸爸前段時間多了一筆生意,賺了很多錢。
她現在和不會和王藝紅來到這么高級的地方?
她今天穿的格外的性.感,就是想要在這種上流人來往密集的地方,能去找到一個好的結婚對象。
她想要一下子飛上枝頭變鳳凰。
正這樣想著,紀如文的眼睛瞪得老大。
那個人可不就是紀如言嗎?
“媽,我沒看錯吧!那個人好像是那個賤女人!”
“哪個賤女人?”
“就是那個!”紀如文拉著王藝紅的胳膊,一只手指向坐在二樓的紀如言。“她怎么會在這里?”
王藝紅看到紀如言的時候,哆嗦了一下。
她真的很討厭紀如言,看到紀如言竟然在這家咖啡廳心里非常的妒忌。
可是,想到曾經紀如言發起火來想要把紀如文送走。
王藝紅就拉了拉紀如文的胳膊,“如文我們還是走吧,改天再來這里。她,我們現在還得罪不起。你忘記了當初你是怎么差點被她遣送出國的嗎?”
紀如文沒有忘記,她當然沒有忘記。
她記得清清楚楚。
就是因為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她對紀如言才會如此的記恨。
“媽,我忘不了那個恥辱。她現在竟然過得好好的,還能在這個地方悠閑的品嘗咖啡,我看不過去!我痛恨這個女人!”
說著紀如文緊緊的攥緊拳頭,眼睛中迸射出猩紅的火光。
“文文,可是……”還沒等想要說的話說出口,紀如文就已經朝著二樓大步的走過去。
王藝紅怕真的出什么亂子,連忙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