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只是飯粒?
紀如言呆呆萌萌的看著靳震霆,靳震霆頓時就被這樣子的紀如言給迷住了。
然后心里升起一股的邪火,不管不顧的低下頭就吻住了紀如言。
在她的嘴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紀如言被靳震霆吻懵了。
剛才這個男人為她弄掉唇角的飯粒是騙她的?
真正的目的,還是逗她一番,然后繼續(xù)吻她?
紀如言心里升起無名的怒火。接著怒火就被沖淡。因為她被靳震霆吻著吻著,也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期期艾艾的摟著靳震霆的脖子,靳震霆把她抱在了懷里。
一步一步的朝著樓上走去。紀如言不由的想起了梅姨,再次看梅姨的時候,發(fā)現(xiàn)梅姨早就非常識相的消失不見了。
被靳震霆放在床上的紀如言心里還不由得有些懊惱。梅姨第一天來,她就和靳震霆這樣……
讓梅姨看到了這一幕。
真是,她不知道以后該如何去面對梅姨。
紀如言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很快就被靳震霆的進攻給吞噬了。
她的腦海一片空白,根本就來不及去想這些東西。
兩個小時候,床上還有地面上都是一片混亂的痕跡。
紀如言安靜的躺在靳震霆的懷中,閉著眼睛,就像是一只乖巧的貓咪一樣。
靳震霆吻了吻她的額頭,“還想嗎?”
紀如言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聽清楚靳震霆在說些什么。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靳震霆又再一次的進攻,根本就不給她任何后悔的余地。
最后的最后,紀如言只能軟軟的趴在靳震霆堅實的胸膛上。
她真的是,一點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
僅剩的最后一點力氣也被靳震霆給榨干了。
“今天怎么沒有見墨墨?”靳震霆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紀如言問道。
紀如言咕噥著一聲,“墨墨去見網(wǎng)友了。”
于是,又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次睡得格外的深沉。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紀如言就感覺到大.腿的異樣。
膝蓋上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爬……
紀如言以為自己做了噩夢,連忙驚恐的睜開眼睛,然后看到竟然是靳震霆一臉陰沉的盯著她膝蓋上的傷口。
昨天因為被精蟲沖昏了頭腦,所以根本沒有認真注點意到她的膝蓋。
今天看著懷里的她,卻一眼就尖銳的看到她膝蓋上有一處破了皮。
“這是怎么回事兒?”靳震霆緊緊的皺著眉頭。
紀如言看到膝蓋上的傷口“哦”了一聲,如果靳震霆不提她都快要忘記了。
“這個是……”
她想說,昨天是不小心摔倒了,所以磕破了一個皮。
看到靳震霆那嚇人的眼神,好像是能吃了她一樣,紀如言連忙轉(zhuǎn)變了口風。
“這個不是我故意摔到的,是一個臭流.氓開車差點撞到了我,所以才磕破的皮。”
“臭流.氓是誰?”
沒有想到她這樣說,反而靳震霆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紀如言吞了吞口水,“震霆,我沒關(guān)系的。也真是磕破了一個皮而已。你看,今天不就已經(jīng)結(jié)痂了嗎?”
如果她不這樣說,恐怕靳震霆真的會找到那個男人,然后……不知道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