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確信,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一輩子也逃不了。
“如何?還想要嗎?”靳震霆緊貼著她的臉頰,在她耳畔調笑著問。
紀如言卻宛若被當頭棒喝一般,剎那間心潮回涌,愣在了原地。
天吶!她不敢相信自己跟靳震霆居然就這么在燈光下調了半天的情,最可惡的是她還被他占了便宜!
如果那樣的場景再重復一次的話,紀如言不覺得自己還有重新再爬起來的勇氣。
人的能量終究是有限的,她再樂觀,也接受不了自己被靳震霆脫光了衣服扔出去,那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
靳震霆好似是洞察了她所有的心思一般,也不再對她做什么,給她保留了最后的一線。
“回家再繼續。”他抬手,替她正了正發卡的角度,一臉正經的說著羞死人的話。
這個女人,為什么越來越覺得好看?
紀如言哪能給他再繼續的機會,逃也似的慌忙推開他,提起裙擺就想走。靳震霆卻在身后不緊不慢的說道:“不想知道誰放的炸彈嗎?”
這種敏感問題,紀如言當然是感興趣的,只是讓她這個時候再回頭跟他當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去談論這個話題的話,她真的做不到,只能看了他一眼,等著他給臺階下。
靳震霆心情不錯,自然也大度些。半靠在透明的欄桿上,帶著些許嘲然,解釋道:“那顆炸彈雖然是啞的,但卻給我帶了一句話,一句不怎么友好的話。”
紀如言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任誰被送了枚炸彈,心情都會好不起來的。這看起來既像是一次無聲的威脅,又像是某個不安分的人開的一個惡劣的玩笑,讓人根本笑不出來。
靳震霆沉默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炸彈雖然跟護工沒關系,但是她打算往你的水杯里加了點東西,報酬是一千萬,足夠她和兒子一起遠走高飛了。”
紀如言這回表現得十分冷靜,似乎是見慣了,當靳震霆說出為了替兒子還債的時候,臉上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表情。
護工為了給貪圖享樂的兒子還債,不惜投毒害人。她的有意靠近。
讓另一個人搭了個“便車”,將一枚偽裝好的微型炸彈塞了進去。切斷監控的人究竟是前者為了掩飾,還是后者為了混淆視線,好渾水摸魚,無人得知。
只是靳震霆的憤怒是切實的,雖然最后因為搜錢包的時候順帶把藏得很深的毒藥搜了出來,及時處理掉了水杯,但是從中可見投毒者的險惡用心。
那劑藥是慢性毒,慢慢發作后會讓人私處潰爛,就像是得了臟病去世的一樣。他們料定了靳震霆不會深究,最后草草收場,一眾兇手便可以繼續逍遙法外。
若非那對夫婦見財起意偷了錢包,那么已經離開的護工就不會被重新找回來,也就不會有了第二次更為徹底的查探。不管投放炸彈的人和投毒的人是否對立,炸彈和毒藥都不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紀如言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