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紀如言一不小心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了,剛說完就反應過來了,可是為時已晚。
“為什么你會覺得是做夢。”靳震霆放下刀叉,認真的看向對面的女人,眼神里面沒有一點嘲笑和嫌棄的意思。
或許是這樣的眼神鼓勵了她,紀如言開口:“我……我們之間還沒有這樣吃過飯。”
說完紀如言就有些后悔,這個話就像一個小女人的抱怨,抱怨男朋友或丈夫對自己不夠體貼。
可是靳震霆不是,自己沒有立場說這個話。
她話一說完,場面安靜了一瞬。
整個餐廳除了閃動的燭火,好像靜止了一樣。
紀如言以為靳震霆生氣了。
其實沒有,他只是微微有些愣神。
仔細想想,他們兩個之間還真的就沒有好好的這樣吃過一頓飯。
不是兩個人鬧別扭,氣氛尷尬,就是自己霸道強迫她給自己做飯。
靳震霆一時間竟然像一個剛上學堂的孩子,突然明白了自己好像哪里做錯了。
他怎么會做錯呢,堂堂靳氏未來繼承人,C市首富,夜霆總裁。從小天之驕子的他,應該是完美無瑕的。
可是看著對面小女人看著燭火雀躍的眼神,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性格可能有點霸道。
不過是今天心血來潮的晚餐,就讓這個女人這樣高興,看來她還真是容易滿足啊。
眉梢上都帶著笑意的靳震霆,意識到自己有些反常,隨即正了正臉色。
從小喜怒不形于色的教育,讓他不自覺的收斂起自己的正常情緒,這樣別人自然也就猜不到他的心思。
“好好吃飯。”靳震霆頭也不抬的回復他,用低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哦。”紀如言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一下子又變成這樣,不過這才是她熟悉的靳震霆。
兩個人后來就再也沒有交談,安安靜靜的吃完了晚餐。
紀如言的腰還是算酸的,她現在只想洗個澡躺在床上。
看著對面一動不動的男人,試探著問:“我先上去了?”
“嗯。”
聽到回答的紀如言大喜,上樓的步子都帶著雀躍的意味。
回到自己的房間,剛要關上房門卻發現門被一只手扶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紀如言看著尾隨自己進來的男人,怯怯的問。
大晚上的,一個男人跟著一個女人進房間,閉著眼睛想都知道要干什么了,可是紀如言今天被折騰的狠了,實在是受不住。
“洗澡。”男人沒有看她,徑直走到室內浴室,不一會,浴室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靳宅的每間客房都是自帶浴室的,里面有一個按摩浴缸,紀如言很喜歡,每次都在里面泡澡。
可是今天她第一次覺得客房帶衛生間是一個很失敗的設計。
里面的水聲嘩嘩的響在耳邊了,紀如言的心跳也開始加快,盯著浴室的門,祈禱這個男人不要出來了。
可是老天沒有聽到她的祈禱,里面的水聲很快就停了,不一會,靳震霆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