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靳震霆,是你嗎。”紀如言現在的腦袋昏昏沉沉,看著眼前的靳震霆只剩下一個模糊的人影。
心里感覺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讓她口干舌燥的。有種很想靠近靳震霆的感覺。
紀如言努力的咽了咽口水,把車窗降下來,無力的歪在窗口,想要減輕心中燥熱的感覺。
深夜的冷風吹進來,讓靳震霆的眉頭深了一下,奇怪的看了旁邊舉止異常的紀如言一眼。翻看文件的手頓了頓,看了眼舉止異常的紀如言一眼,這時候才發現紀如言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紀如言難受的呻,吟,無力的坐起身想要拿座位前的礦泉水解解渴卻毫無防備的一下子撲倒在靳震霆的懷里。
柔軟的紅唇從他臉頰上似有若無的劃過,微微的喘息聲,灼熱的打在男人的皮膚上。
他一怔,酥麻感竄過全身,握著文件的手緊了緊。
紀如言意識已經模糊不清了,只知道想要靠近眼前的這個男人,全身卻沒有力氣。只好窩在靳震霆的懷里不停的蹭,雙手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脖頸上。
靳震霆的眸色深重了些,俯身下去,單臂箍住紀如言的腰,稍用力,將她抱起來跨坐在自己身上。
“出去。”
有些不知所措的司機連忙應聲下車。
握著紀如言腰的手緊了緊,把她拉的離自己更近。
男人的掌心很燙,透過單薄的晚禮服,烙到她的腰上,讓紀如言的心跳快的都能聽見聲音。
除了五年前的那一夜,兩個人第一次離的這么近,兩個人能互相能聽見對方咚咚的心跳,車廂里一下子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靳震霆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在自己懷里亂蹭的女人,目光深邃。
醉酒后的紀如言格外的熱情,剛開始只是窩在靳震霆的懷里哼哼唧唧。后來藥效開始發作,紀如言一手環抱住靳震霆的脖頸,一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但是一直不得要領,拉扯半天也沒有解開,有些焦躁,低下頭想要用牙咬。
靳震霆脖子上青筋突了突,手臂收緊,單手把紀如言勒進懷里,只聽嘶的一聲,紀如言身上精致的晚禮服已經從中間撕成兩半,從身上滑落……
第二天早上紀如言醒過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身體就像是被大卡車,翻來復去的碾了一遍又一遍。
紀如言難受的搖了搖頭,腦袋清醒一些了,昨天晚上在車上的場景,清晰的出現在腦海里。
昨天竟然是自己主動和靳震霆……
紀如言驚的一下子坐起身來,雪白的被子從身上滑落,身上到處都是青紫的痕跡昭示著昨晚的激烈。
“干什么,又不是沒有做過,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靳震霆淡淡的看著紀如言,臉上還有大早上被吵醒的不悅。
紀如言這個時候才發現躺在身旁的靳震霆,尖叫了一聲,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遮住自己,“你,你怎么在這里。”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這是我的房間。”靳震霆慵懶的靠在床頭,嘴角微挑看著紀如言
深灰色的窗簾,暗色的墻紙,紀如言一看,確實不是自己居住的那間客房。
“那你就不能把我放在我自己的房間,為什么要帶到你的房間里來,分明就是心懷不軌。”紀如言憤憤的瞪著靳震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