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夜現(xiàn)在的身份和心境來說,像司馬青男這種找茬,也只是找茬,隨便玩玩就好。
如此打算后,唐夜瞇眼看著司馬青男,玩味邪笑,說道:“后面那輛豪華的跑車,值多少錢?”
“怎么?你一條司馬璞玉身邊的狗,配問我這樣的問題嗎?”司馬青男還是那么羞辱唐夜。
唐夜眼神越瞇得厲害,冷厲氣勢一下子上來,若不是他最近沒怎么殺人,否則殺意都會(huì)涌現(xiàn)。
狗這個(gè)叫法實(shí)在不讓人喜歡啊。
唐夜冷笑一聲,再次說道:“司馬青男,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嗎?”
“我需要知道你想干什么嗎?一條狗而已,難道還……”
“啪!”
司馬青男想繼續(xù)辱罵唐夜,然而,突然地,唐夜二話不說,直接伸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然后一用力,咔嚓,他那手腕直接斷了。
“啊!”司馬青男痛得直接痛呼出來,神情扭曲。
“你……你……”
“嗚嗚!嗚嗚……”被唐夜捏斷手腕,司馬青男痛苦憤怒,盯著唐夜想罵,但是這時(shí),唐夜一只手又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說不出話來。
此時(shí)司馬本家的人還沒有趕到,沒人阻止唐夜。
唐夜捏著司馬青男的脖子再狠狠一丟,直接將司馬青男丟到外面那輛豪華的跑車上。
司馬青男砸到豪華跑車上,跑車前那玻璃直接碎了。而他被如此沖擊,體內(nèi)氣血翻涌,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咳咳!”
“你……你……”司馬青男憤怒駭然,以及……慌張。
他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傷,也沒這樣被人打過。他是司馬家少爺,誰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打他?
對于唐夜的行為,他想都沒想過!區(qū)區(qū)一個(gè)保鏢,居然敢打自己?!
司馬青男要瘋了。該死的,他要?dú)⒘颂埔梗?
但是,他也怕被唐夜這個(gè)瘋子打死。
唐夜的力量讓他感到恐懼。自己好歹一百幾十斤啊,怎么唐夜丟自己像是不費(fèi)勁似的?
這時(shí),他看到唐夜露出一抹邪笑,而后唐夜一個(gè)飛沖過來,高高躍起,挺著膝蓋,直朝他擊來!
司馬青男大驚,非常慌張。要是被唐夜這般打中,他覺得自己肯定會(huì)殘廢掉。
他趕緊躲避,可不敢挨了唐夜這一個(gè)充滿地道的膝蓋!
但是,這時(shí)候他才現(xiàn),剛才被唐夜打的傷,很痛,痛得身體都麻了,他想挪動(dòng)身子卻是挪動(dòng)不了。
眼看唐夜那霸道的膝蓋攻擊就要到眼前了,他躲避不了,他怕了,怕得想哭。甚至,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會(huì)死。
他想,唐夜一定是個(gè)級特種兵,所以力量才那么猛。這樣威猛的人,把人打死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不要?dú)⑽遥∏蟆竽悖 倍惚懿涣耍植幌胨溃亲匀灰箴垼抉R青男完沒了剛才的囂張。
但是唐夜依然打了過去。
“砰!”
“啊啊啊!”司馬青男以為自己死定了,連連驚叫出來,嚇得想哭。
最為尷尬的一幕是,他被嚇尿了!
剛才唐夜氣勢兇猛地攻擊過來,他覺得自己要被打死,怕得無法自控地尿出來。
然而,唐夜并沒有打到他,只是砸到了他那豪華跑車上。
“啪啦!”豪華跑車塌陷,整個(gè)車身因?yàn)槭艿教埔沟膹?qiáng)大力量沖擊,有些部件直接散開。
唐夜跳躍回地上,看向嚇傻了的司馬青男。看到司馬青男尿了出來,他很無語,就這么點(diǎn)膽還那么囂張?
“司馬青男,我剛才想告訴你的,我要做的事就是,打你一頓,再廢了你的車。你不讓我說出來,好了,現(xiàn)在我做給你看。你覺得怎么樣?”唐夜一只腳踩在司馬青男脖子旁,冷冷哼道,嚇得司馬青男臉色白。
此時(shí)司馬青男還沒能緩過勁來,驚嚇在唐夜那霸道兇殘的攻擊下展現(xiàn)的恐怖中,即便唐夜對他說那些挑釁輕蔑的話,他也無法再像剛才那樣囂張辱罵。
這時(shí)唐夜拿出手機(jī),對司馬青男尿褲子的樣子拍了一張照片,哼道:“司馬青男,等一下有人來了,你最好解釋說是被外星人打了,否則……你提到是我,那你被嚇得尿褲子的照片就會(huì)傳遍大街小巷。那么,你這個(gè)司馬家的少爺還有臉面出去逍遙作樂嗎?”
唐夜不等司馬青男回答,拍拍衣服,瀟灑進(jìn)了司馬本家大門。
“你……我一定殺了你!”死死地瞪著唐夜走進(jìn)大門的背影,司馬青男充滿殺意。
但這只是他一時(shí)的激憤,心中對唐夜還是無比忌憚,身子癱軟下來坐到了地上,狼狽難堪不已。
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gè)瘋子,對瘋子還能怎么樣?
以后見到就遠(yuǎn)遠(yuǎn)躲著吧!
唐夜進(jìn)入本家內(nèi)后,直朝清心堂而去。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給司馬狂男看看癱瘓的腿。
他想讓司馬璞玉好過一些,但愿老天保佑,給司馬狂男的腿一線生機(jī)。
知道怎么走,唐夜不理會(huì)路上遇到的司馬本家人的怪異目光,一直到了清心堂,走上石階到達(dá)前面大院,看到司馬破斧和司馬狂男在一起下棋。
司馬狂男看到唐夜,一愣,意外驚喜,叫道:“唐兄弟,你怎么來了?”
聽司馬狂男的聲音,司馬破斧也是一愣,回頭去看,果然是唐夜。他隨即站起來,表示對唐夜的歡迎。
“唐先生,怎么有興趣來這里啊?既然來了,就進(jìn)去喝一杯茶吧。”司馬破斧淺笑道。
唐夜笑一笑,對司馬狂男和司馬破斧點(diǎn)頭表示禮貌,說道:“伯父狂男大哥,今天我來,其實(shí)是為了璞玉的事。”
“璞玉?”司馬破斧聽到眉頭一皺,沒了喜笑之意,變得擔(dān)憂,臉色沉重。
他是司馬璞玉的父親,知道司馬璞玉的病情。而他囑咐過唐夜,希望唐夜照顧好司馬璞玉。現(xiàn)在唐夜來,并且說是為了司馬璞玉的事,他擔(dān)心是司馬璞玉的病情問題。
司馬狂男因?yàn)椴恢浪抉R璞玉的絕癥,所以沒有什么擔(dān)憂和沉重,高興于唐夜的來訪,笑著打趣道:“怎么,唐兄弟,難不成你跟璞玉鬧了矛盾,要來找我和父親幫忙?”
唐夜勉強(qiáng)笑笑,看向坐在輪椅上司馬狂男那雙癱瘓的腿,神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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